小腹微微胀起,不正常的孕肚上横跨数条绿色纹痕,那里孕育数几个卵,它们堆挤在狭窄未被开发过的子宫,相互挤压,湿润糜红的穴肉受不住抽搐,逼口微微开阖,一抖一抖,流出晶莹剔透液体。
身体被情欲拉入火海,肉逼后穴酸胀,泛着难以言喻酥麻感,滑腻阴道漫水,稍稍展露出内壁,里头拽出带白沫的红肉,艳红猩湿,水嫩嫩的。
数十个卵碾磨在发骚小逼里头,埋得太深又太挤,动一动身子就能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快感。肥嘟嘟阴唇翻开,阴蒂外凸,湿腻腻的,厚硕肉花合不起来,明晃晃在那翘。
“嗯啊……”
陈越用力咬住舌根,尝到口中铁锈味,痛觉刺激神经,让理智回笼片刻,他又羞又恼,强撑身体怒斥,“滚!”
江声寒把声音放轻了些,“师兄,情毒过久不除会有损修为。”
有损修为。
这四个字犹如密密麻麻的诅咒,满天都是那四个字,如泰山般压在陈越身上,直逼他就范。
那可不行,再损下去谁还记得剑宗二弟子陈越。
陈越神情慌乱,拽住他的衣袖往里一拉,两人视线平行,江声寒黝黑眸中撞入一张仓皇无措的脸。
清隽明丽,是世间至极仅有佳玉。
“师兄……”
声音如清流击石,隐隐间带有说不出的克制。
陈越没听出来,他急迫想要知道答案,“你快说要如何解?”
“书上说先要检查情毒进入部分。”江声寒掀起眼皮,也不说哪本书,“师兄,那地方在哪?”
陈越顿时面红耳赤。
要怎么说?
说他长了个女穴,说他被藤蔓来回侵犯吗。
他梗着脖子,“我嗯啊……”
宫口又酸又麻,被侵犯的感觉愈发明显,淫乱阴穴汩汩吐出骚水,泥泞骚逼濡湿不堪。
“师兄。”江声寒按住他的手,神色严峻,“让我看看吧。”
陈越滞了滞,“那……那……”
对上江声寒无任何多余情绪的眼眸,提起的心倏地又放下了。
他这个师弟,修的是无情道,练的是无情剑法,眼里只有人间苍生大道,对万事万物都不甚在意。
世人对江声寒的称呼无外乎就是什么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简直老掉牙,一点新鲜都没有。但陈越又不得不承认,没有人比江声寒更值得信赖,只要他在这里,仿佛所有事都能迎刃而解。
陈越和自己较量一番,羞红着脸,最终道,“在……下面。”
“下面?”江声寒往下扫一眼,故作不知,“师兄,下面是何处?”
这个呆子!
陈越咬住下唇,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情毒,面如桃花,仿佛泡在情欲河流中。
他闭上眼,缓缓打开大腿,白色混着红色的腿心张大,露出蜷缩在一起的肉花,糜红色小逼夹带淫水,像个不知羞耻的男妓,装着一肚子精液给其他男人看。
漂亮的女逼早就被肏烂,缩不回去,可怜地垂掉在外面。
江声寒目光微顿,手掌覆盖在上面。
“唔——!”
带茧掌心按在骚逼花唇上,淫水噗嗤噗嗤流出,沾了一手都是。
那处本就敏感,常年握剑的手布满粗糙茧子,磨得陈越差点潮吹,哆嗦两下,“你……”
江声寒仰头,脸上没有半点旖旎,“师兄,冒犯了。”
陈越还没回神,就见手掌高高抬起。
“啪——”
“啪——”
透明滑腻蜜汁四溅,阴唇大大打开,彻底将逼肉暴露在空气中,圆润丰满肉臀晃动,馒头大的肿逼泄出湿黏骚水。
陈越喷出来了。他昂着头,如同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一小绺青丝随意散开,粘在耳边上。
“啊啊啊……”
他本能就要跑,两条腿发软走不动,没走几步就摔下来,只能用手肘压着草地,拼命往后爬,“别打了啊啊阴蒂啊啊……”
“书上说情毒需打出来。”
江声寒毫不留情,大步跨前,手掌一挥,发出重重一声“啪”。
“唔啊……出、出来啊啊……”
陈越叫出一声,又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