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尿液落入水中发出“滴滴”声,陈越好像终于回过神了,大声哭泣。
“啪!啪!”
手掌狠狠砸到小逼上,男人咬住他的耳畔,“哭什么!”
“你什么骚样老公没见过?”
也不知道陈越有没有听进去,只一个劲地哭。
顾去非烦躁抽出性器,在厕所边上找到润滑剂,“骚母狗,老公给你开开后穴。”
陈越还没回神,就被摁在马桶盖上。他敞开大腿,滑溜溜的润滑剂伴着三个手指进入菊穴。
“啊——”
顾去非见准备差不多,扶着硕大的男根压进去,不一会就操到了肠道。
里面又紧又麻,吸得顾去非受不了,疯了般往里撞,“肏死你,你这个烂逼!”
“不要……不要……”陈越感受到后面一股撕裂,只是没等痛觉来临,快感就逼上,“慢、慢点嗯嗯啊……慢老公……”
顾去非爽得眼睛发红,挤入菊穴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他捏住陈越可怜的小阴蒂,扭了扭,“还做题吗?”
陈越迷离看着他,又害怕又恐惧,“不要了小母狗不要了……”
顾去非的唇角慢慢地、一点点地勾出一个怪异的弧度。
他又问,“骚母狗是不是要给主人怀孕?”
“要,要的……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小狗。”
顾去非又掐住他的乳头,用力揉搓,“还有呢?”
陈越歪头,肏傻的眼眸想到平时顾去非说的话,小小声道,“还有……啊还有……把小骚逼给主人肏。”
顾去非满意点点头,“以后老公说尿才能尿,懂了吗?”
陈越颤巍巍点头。
顾去非毫不嫌弃他逼口的尿液,拿纸巾小心帮他擦拭。
可是无论再怎么小心,都会滑动敏感的地方。陈越受不了,吐着舌头不受控制摆动身子,咿呀咿呀淫叫。
顾去非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巴不得他对着个鸡巴都能发骚,这样他就再也离不开自己,可他又恨陈越太骚,骚到见到一个男人就能流水。
“老婆,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也只有这个时候,顾去非才敢真情实意表达出自己恐怖至极的爱意。
他的眸牢牢锁住在陈越身上,甚至幻想自己是陈越的一根头发一个细胞。
他拂去陈越额头上泌出的汗,“你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
陈越听不见,他意识陷入在虚无的空白中,对顾去非自言自语般的话语无动于衷。
幸好顾去非也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无论陈越同不同意,都只有一条路可以选。
高考过后,在每日几次的浇灌下,陈越不出意外的怀孕了。
几个月大的肚子高高挺起,陈越下面什么也没穿,阴蒂环上连着条同等质的小链子,金灿灿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饰品。
链子的尽头是小巧的阴茎口,只有米粒大的口已经被人玩到有半个小细缝,和阴蒂环一个系列的棒棍插在阴茎口上,上面还带着个金色铃铛,动一动,就会发出脆耳的铃声。
“啊啊嗯……”
伴着铃铛声的叫喊充斥整个淫糜房间。
陈越咬住粉红裙摆,不仅挺着肚子,如少女般大的乳鸽也高高挺起。
“肏到了啊啊……老公……”
顾去非躺在床上,看着陈越坐在他身上疯狂蠕动的骚样,心里又爱又恨。
“老公动一动啊啊啊……”
朱红的阴蒂涂了不伤害身体的春药,只能靠鸡巴撞击逼肉的瞬间摩擦,陈越挺着个肚子,又不敢太用力,整个人都难受得不行。
“贱货。”
顾去非伸出手,弹了弹他的鸡巴,又故意卷住锁链,“夹紧一点!”
陈越“呜呜”啜泣,不自觉夹紧腿,他的菊穴埋了条长鸡巴,正在甬道里疯狂振动,除此之外,还有一条串珠在里面,串珠又大又滑,碰到淫水和假鸡巴的鼓动,就会到处乱窜,扎到媚肉,爽得陈越差点夹不住。
顾去非玩弄他的粉红的肉棒,和陈越身上裙子倒是相配,“如果夹不住,你今天就别想尿了。”
陈越一边害怕他的威胁,一边又因为小逼上的媚药不得不撞击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状态。
他现在完全受制于顾去非,高考后,阴茎上的棍棒就一直跟着他,没有顾去非的命令不能拿下来。等他他实在受不了,顾去非就会抱起他,把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往里头肏几下,才会让他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