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碰过你了?”
这甚至算不上一句询问。楼雁青抬着阮娇的膝弯,另一只手还挟持着可怜兮兮的阴蒂。
他腰身挺拔,即使是单膝跪在床上,也显得很有压迫感,颜色过浅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阮娇。
阮娇不由得躲闪了一下视线,不太明显的,有些心虚地侧过了脸。
他听见楼雁青的冷笑,声音很低,下一秒阴阜上的手指便调转方向,并拢着挤入了屄口,指尖将布料顶了进去,令人难耐的异物感使得阮娇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但偏偏,楼雁青又提膝往前了一步,膝盖抵着阮娇的大腿,媟猥般揉了揉。
阮娇的那一条腿,立刻被顶的更开了,朝着旁侧挤压,胯骨被压的发酸,睡裤往下滑,露出更多诱人的曲线,细嫩的腿肉也被压出一个凹陷。
“怎么不说话了,嗯?”
楼雁青俯身压过去,几乎整个人都覆盖在阮娇身上,这让阮娇的双腿几乎呈现一个,被压迫着,任由他骑着的姿势。
“没有。”
楼雁青的问题终于有人回答。
是闻钊,他微沉着脸,手里还端着托盘。
里面是一杯牛奶,和一份还热着的可丽饼。
“他没和我做过,”闻钊放下手里的托盘,“你放开他。”
楼雁青头也未抬,只是颇感好笑似地反问,“你在命令我?用什么身份?”
“我再重复一次,你放开他,”手枪对准了楼雁青的后脑勺,“你没有看见,他不喜欢你这样做吗?”
插入肉穴里的手指又往里深深一顶,那两层布料便深深地埋进去,阮娇的嘴唇都被咬的发白,低着头,眉心紧紧地蹙着。
连眼睫都颤了颤。
楼雁青收回手,“口说无凭。”他的态度到并不难懂。
他要眼见为实。
因此他手指微挑,将阮娇的裤子脱了下来,他这么做的时候,闻钊的枪口便压在他的后脑勺上,这个场景本该显得楼雁青有些许狼狈,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只是微一抬眸,看了闻钊一眼。
“你自然也很想碰他,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