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阮娇的前列腺不断刺激,精妙的手法令他完全掌控了阮娇的身体,只是几个回合,就要阮娇射精而出。
“小软,把膀胱口打开。”
阮娇听见这句话之后根本反应不过来,他没什么意识了,只是听到有人要自己打开膀胱口。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呜!
身体却听从了命令,自行打开了膀胱口,尿液还未顺着尿道流出,被刺激前列腺而泵射而出的精液就逆流而上,射入膀胱中,阮娇第一次被精液内射膀胱,还是自己的精液,瞬间就双眼翻白,呜呜啊啊地哭叫出声,小腹的鼓胀感越发明显,膀胱口却并不闭合,于是被自己的精液内射,冲刷过敏感的嫩肉,逆向射精,一滴也未曾流出来,但阮娇的阴道和后庭却已经在疯狂的抽搐中双双潮吹了。
明明身体大部分地方都是软的,但也还是在如此激烈的高潮和难以想象的刺激中不断地痉挛。
阮娇的双眼勉强睁开一道缝隙,不断地流出泪水,涎液顺着脸庞和下巴滴落,在快感和一点儿恐慌中发出凄惨而艳媚地呻吟,像是小兽发情时的叫声。
他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化了,湿了,融成一片,分不清楚哪里在流水,哪里在呲尿,又或者全都有。
只有汹涌而高频的快感不断地从下身出现,然后快速的,电流一般地流遍全身。
而这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但是忽然,一只素白的手点在阮娇不断痉挛高潮的小腹上,只是这么一触碰,然后月渎说。
“停止。”
高潮的快感瞬间消失,阮娇甚至有点儿发懵了。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睁开眼睛,眼眶里还包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来。
眉尖高抬,眉尾却耷拉着。
然后被月渎握住了脚踝。
“小软,踩一踩。”
阮娇的足底碰到了滚烫而挺立的肉柱,他刚刚硬生生被从欲望的顶端拉下来,用力抿着唇,难受得不行。
眉心蹙着,很难过。
还要被握着脚踝,去踩月渎的阴茎。
月渎甚至低头亲了一下阮娇的足背。
阮娇的足心压在挺立而粗壮的肉柱上,龟头上的尿道孔里还不断分泌出透明黏液,从顶端往下淌。
黏腻,而且太过粗壮。
阮娇的眼神有点儿躲闪,带着水汽的眼看向旁侧,偷偷将脚踝往回收。
立刻就被紧紧攥住,动弹不得。
月渎喘着气对他说,“小软,踩一踩,就让你骑狗狗,好不好?”
阮娇其实不喜欢干这种“苦力”,但是面前的这只大狗说,只要踩一踩,就给他骑……
方才突然消失的高潮带来的空虚与不满在身体里不断地叫嚣着。
于是他皱着眉,随意地往下踩了几下,却没想到月渎的性器越来越硬,甚至抵着他的足心摩擦。
那一片细腻的白肉全都红了。
可不巧的是,花痴病却并不会突然消失。
足底那点皮肉开始发烫,带着一点儿难以诉说的潮热,阮娇的脸越发红了,连耳尖和圆润的肩头都是红的。
“唔……嗯……”
阮娇的唇抿得很用力,唇瓣边缘甚至有点儿发白。
绵绵不休的情绪再度在他的体内点燃,但总是不得释放,几乎要把他的脑子都烧成浆糊。
脚底的皮肤已经自觉麻木,直到一点儿飞溅的白色液体落在下巴上,阮娇才意识到月渎已经射精。
脸上、胸口上、腰上……都溅落着白色液体的痕迹。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让刘海濡湿,贴在光滑的额头上,阮娇满脸潮红,被难耐的快感逼得快要失控。
这个时候,月渎看着他的脸,伸手握住阴茎,不过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
阮娇的双腿被勾着膝盖抬起来,足尖就点在床单上,一只足弯曲如钩,白腻肌肤上滑下香汗淋漓,另一只却覆盖着精液,牛奶一般流淌到床单上。
猛然一颤,接着便听到阮娇的喉间发出一声喘息。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的脚踩过那根阴茎。
蹙着好看的眉头,唇瓣微微开启,抱怨着,“不要捅进来……好脏……”
他自己倒是先嫌弃上了。
“清洁过了。”
月渎捏着他的手腕,强行让他摸了一手小腹上的白色精液,接着,灵力微动,那些东西就骤然消失,整只手干净整洁。
阮娇勉强信了他,刚巧又被撞进花心,一时间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立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只是咬着一点儿唇瓣,从鼻腔里发出轻声的、暧昧含糊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