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制服外套,他揉了揉眼睛,还有点儿没睡醒的样子,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还在教室里。
红绳委于地面,地板显然被清洗过,就连他之前躺过的那两张桌子都是被擦洗过的。
当然,只有他自己没有。
前后两个甬道里都堵满了精液和尿水,他一起身,甚至可以感受到液体在身体里激荡的轻微刺激,两个穴的入口都被东西撑着,阮娇低头看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就好像无色透明的两个肛塞塞住了阴道和后庭,他甚至可以看见里面乳白色的精水混合物也被无形的阻碍遮挡。
当然,更要命的是子宫和结肠袋里都沉甸甸的,不同的是一个装着精液,一个装着……尿液……
身体仍然处于微弱而频繁的性兴奋中,即使阮娇他已经射无可射。
不过总比之后会莫名其妙对着背景板角色犯花痴病好。
阮娇把身上的外套取下来,衣服扔在一旁,自己弯着腰去拿衣裳。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你想走?”
阮娇愣了一下。
那声音很平淡,用微哑的烟嗓说出来,却无端让阮娇紧张。
肉眼可见的,他抓着衣服的指尖都捏紧了。
他身上还带着红绳留下的印痕,交叉着,蛇行蔓延在躯体上,给雪白的肌肤留下一种淫靡而艳丽的暗示,指印和吻痕蔓延在身体上,仿佛花瓣堆叠于羊脂之上。
两个入口都是殷红的,饱满而外敞的。
湿润的肉洞干渴而空虚,需要壮硕的肉根捣弄耕耘。
阮娇很紧张……
身上残留的,已经冷掉的汗水顺着大腿根滑下,汗津津的反射一点儿光,流星般坠落。
偏偏因为从那样隐晦的地方流出,所以更叫人眼神晦暗难明。
阮娇不太明白连枭的意思。
什、什么叫做……他想走?
难道、难道不能走吗?
阮娇都不敢回头。
连枭就坐在窗边,穿着马丁靴的脚踩在一张课桌上,姿态很散漫,这和他此前表现出来的寡言少语不同。
他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多说了。
后牙槽将舌头夹在其中,用力往下咬,并不收敛力道,只是因为灵力充盈身体,所以并没有受伤。
但他还是需要一点儿刺痛。
这种疼痛缓解了他内心那快要疯掉的痒,以他的身份和年纪,他见过的人太多了,这之前,他是绝没有想过,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孩儿……
四肢修长,身体漂亮,连脸蛋也是漂亮的。
看人的时候,理直气壮地使坏,求人的时候,又可怜可爱的样子。
哭的时候,哭得很好看。
阮娇听见了连枭的脚步声。
他不敢回头,圆润淡粉的肩膀微微发抖,“我、我和叔叔做这一次就好了……我不喜欢烟……”
一双大手从背后伸出来,钳住了阮娇的下巴,将他的下颌往上抬,脆弱的喉结暴露出来,弱小无阻地吞吐了几下。
“叔叔……”
阮娇有点儿欲哭无泪了。
早知道就该等一等,等回去之后,拜托闻钊再进来一次。
因为精液的标记只能覆盖,所以后来者就算比前面的弱,也会存在,这也是当然阮娇之所以……
……真的只是因为……那个原因吗……
其实也有……身体里含着精液,被精液不断地催熟,让身体的两个穴口翁动痉挛,收缩着,吞吐着,却什么也吃不到。
于是脑子里晕乎乎的,带着一点儿自以为理直气壮的借口……
另一只手抚摸上阮娇的肌肤,带来一片酥麻,让阮娇的喉结滚动得更加狼狈,双眼泛红,想要说什么,却被捏着下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只是从鼻腔里发出更加微弱而诱人的气音。
那只手捏住了阮娇的喉结,一种难言的痒和酸麻很快让阮娇的眼尾带上了泪珠,他很难描述这种感觉,但漏出残存尿液的阴穴尿道却将他大脑中激烈的感受解开了一二。
花痴病对他的影响太严重了,这具身体或许正如仪器检测出来的那般,缺陷严重。
人类基因计划的产物中出现了一个个残缺的基因产物,但他又如此不同。
他的身体贪婪,渴求着任何一个比自己更强者的精子,将它们吞吃入腹,只是感受到精液供体的存在,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发情状态,只是被撩拨触摸,就快要高潮。
高频率的性爱并不能让他的这种感觉缓解,即使身体疲惫,也因为上瘾,而忍不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