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就是两根同样粗长的肉屌,各有差别,但都一样雄壮。
“不是说晚上有人检查你的屄么?”
邬庭拽着阮娇批里的软管,往外一抽。
宫腔瞬间感受到一种拉扯感和摩擦感,阮娇一下子就失了神,呜噢一声,小腹里的肉套忽然一个哆嗦,一股热流瞬间涌出,把床单上都弄出一个水痕来。
“这就高潮了?嗯?”
邬庭将软管曲起来,轻轻拍了拍阮娇的脸颊。
白皙泛红的脸颊上立刻再出现一点儿明显的,艳色红痕。
阮娇眼睛带着泪,“老公……不要打我…”
他这话一出来,简直委屈得不行,好像邬庭对他用了满清十大酷刑,将他如何如何了。
说着还自己很动情地掉了两颗眼泪。
闻钊声音有点儿哑,“别打他。”
邬庭没话可说。
他轮着铁棍打人的时候根本不眨眼,对方要是刺头不听话,打成残疾也不少见。
这闻钊和他打架时两个人也是拼得你死我活。
就现在,他不过拿这软管对着阮娇的脸……
邬庭看着阮娇泛红的脸颊,忽然咽了一下口水。
自己把软管扔一边去了。
好像是有点儿欺负人了。
这么一想,又觉得有点心烦。
感觉自己有点窝囊了。
于是从行李箱里拿出好几盒避孕套,全都扔到阮娇面前。
“自己把一模一样的找出来。”
在场的人都没有问邬庭带这么多不同款式的避孕套是想干嘛。
毕竟有些多此一举了。
阮娇跪坐在床上,白皙的指尖挨个翻过,最后把螺旋纹、狼牙棒和带倒刺的三个找了出来。
羞怯地把它们递给闻钊和邬庭。
“是、是这三种……”
阮娇甚至努力回忆了一下。
“两个……两个螺旋纹,一个狼牙棒……还、还有一个带倒刺的。”
他的锁骨很漂亮,被人居高临下地俯视时,锁骨上的阴影都显得诱人。
邬庭吹了一声口哨。
“听见没,意思是让我们努力呢。”
邬庭抽出了螺旋纹的避孕套戴上,闻钊则戴上了有倒刺的那个。
阮娇看着两根肉棍,指尖攥着床单,小腿都往后缩了一下。
但邬庭和闻钊两人一起挤上床,高大的身躯几乎遮盖住了阮娇。
邬庭又低头去亲阮娇,忍不住含着阮娇的唇瓣舔。
下面已经伸手去捻阮娇的阴蒂。
闻钊则在阮娇背后,轻轻开口。
“屁股抬起来一点儿,阮娇。”
阮娇听话地抬起屁股,感受到入口处的硬挺,霎时连穴口都抖了抖。
但还是被掐着腰,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进入时那些硅胶倒刺尚且还算乖顺,只是显得有些凸出,刺激着湿润的肠肉。
但当闻钊进到底端之后,阮娇就又回忆起被倒刺鸡巴草穴时的感受了,后穴立刻发酸,被倒刺抵着的前列腺也传递开一波波快感,闻钊抽出一截,又顶腰往前撞,结结实实地操干让阮娇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只是被邬庭亲着嘴巴,所以声音有些细小破碎。
邬庭也不等待,挤进了阮娇的阴巢之中,螺旋纹的避孕套剐蹭着蚌肉般的肉壁,刺激得阮娇身子发颤,大腿肉都因此紧绷,两个甬道内的肉壁快速抽搐,把两根肉棒夹得很紧,不住地痉挛着。
肉壁褶皱被阴茎顶开本就让阮娇觉得过分刺激,更不要说同时被两根插入,而且好都套着磨人的避孕套。
阮娇忽然被两人顶到要害,十指紧握,攥紧了床单,唯有小腹肌肉抽搐数下,穴里不住地潮吹出水。
很快就干出了水声,三个人在一张床上,弄得床板发出声响,身体内部被一次次贯穿,让阮娇不断地发出呻吟,被顶的腰腹酸软,终于整个身体载倒下去,嘴唇湿漉漉的,脑海中全是炸开的欲望快感。
阴茎插入抽出,甚至带出了一点儿里面的嫩肉,蜜汁不断分泌,在操干的间隙从交合处流出来,很快又被高速抽插的频率弄得四处飞溅,甚至被打成泡沫。
闻钊和邬庭终于也忍耐不住,开始攀比速度,这种事一旦有人挑头就很难停止,阮娇在两个人之中被草的几乎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满脸泪痕,又被吮着唇瓣舔弄,一下下夹着臀肉,哆嗦着高潮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