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
穴口已被反复侵犯至酥麻湿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插到底。火热的肉物强势地捅插进去,却不再大开大合地进出,而是惩戒般插着花心快速顶撞,龟头破开越绞越紧的逼肉,在那柔软的穴心处悍然顶出了一个小口。
“…!……!!”齐鸣轩蓦地扬起脖子,嘴唇张开,喉咙却似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发不出丝毫声音。好半晌,才迟滞地爆发出断续的哭喘,“别、不要,小野……”
没有生气的木偶活了过来,他的表情又生动了。薛野凝视着他,下身的动作分毫未慢,龟头抵着那软热的宫口,近乎残酷地碾顶。
窄小的娇口被挤得变了形,粗长的性器每进一寸,都会引得那个脆弱的器官战栗不止。生嫩的肉壁敏感得哪怕只是轻轻一蹭,都会酸涩得滋滋往外喷水,遑论这样灼热的侵犯。
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在疼痛和委屈中被生生逼到了情欲的巅峰,就在薛野没有温度的视线下,在黑暗中,张着腿,抖着阴蒂高潮了。
一点也不快乐,阴道却在抽搐着喷水,甚至阴茎也跟着漏尿。温热的液体在他的下体流动,他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流的,却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腥臊气。
这样狼狈,这样羞耻。
他混乱地喘着气,领带在的蹭动里不知不觉松开了。看到薛野的脸时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薛野垂着眼和他对视,阴茎还在他身体里慢慢动着,呼吸很沉,脸上却没什么快意,冷冰冰的,隐隐透着讥诮。
于是齐鸣轩又感受到了尖锐的痛苦。
明明在薛野的怀里,他却有种在冰天雪地里被扒光了衣裳的错觉,面皮发烫的同时,又滑稽地感觉骨头缝里都在发冷。
这不是做爱,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折磨。
齐鸣轩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小野,别这样对我……”
他这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怎么会以为他可以承受激怒薛野的后果?明明薛野只要一个冷眼,就能轻易把他中伤。
他彻底崩溃,不管不顾地抬起被缚的双手去抓他胸口的衣服,闭上眼不愿看薛野冷漠的脸,只是啜泣着难过地恳求:
“轻一点好不好,我疼……”
微弱的沙哑声腔传进耳中,薛野蹙眉,目光落在他艰难触摸自己的手上,停住了。
齐鸣轩在他身下,不敢睁眼,但也不敢松手,屏息等待着。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不知道落下来的是一个巴掌,还是温柔的抚摸。
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被怒火一再燃烧的情欲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自我厌恶。
薛野,你在干什么?强暴?
他闭了闭眼,沉默着支起身。齐鸣轩却把这一举动当作了某个不详的信号,忙用力抓紧了他,脱口道:
“不要走!”
又是良久的沉默。
齐鸣轩听到他很轻地叹了声气,埋在体内的硬物抽出去了,他终于如愿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简直如蒙大赦,下意识想抬手回搂住薛野的腰,手却仍被捆着。他不敢提更多要求,便只能又往薛野怀里缩了缩,竭力靠近他。
床单潮湿闷热,齐鸣轩还光着身子,浑身都是性欲的痕迹,汗水和淫液混杂着,腰腹上还挂着他自己的精液,全身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肉;薛野身上同样狼藉,可这一刻,谁也顾不得这些了。
就这样安静了好久,齐鸣轩慢慢平静下来,心底仍有些没安全感,抓着他的衣摆,小声道:“我真没有想去见她…我不会去相亲的……”
薛野疲惫地拥着他,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不会?”
“我不喜欢她啊。”齐鸣轩小声说,“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薛野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闭着眼道:“舍不得我吗?”
齐鸣轩眼圈一酸,差点又要落下泪来。他吸了吸鼻子,很轻地“嗯”了一声。
薛野又低声问:“现在有一点爱上我了吗?”
齐鸣轩心里一颤,没说话,仰头去吻他的唇。
薛野眼睛微睁,静静地看着他。
他知道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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