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鼻尖都红了,眸光涣散失神,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被钉在薛野身下,捂着肚子狼狈地大口喘气。上面眼泪淌得多,下面水也流得凶,阴精热乎乎地淋在薛野的龟头上,蜜道更是不受控地细细痉挛,无助地裹着阴茎吞吐。
仿佛薛野才插进来,他就已经要被肏到高潮了。
薛野被他缩紧的肉穴夹得腰眼发麻,虽克制着没有动,齐鸣轩却分明感受到肉逼里的那根阴茎又膨胀了一圈,硬热无比地插在里面,还在生机勃勃地跳动。
他一下被涨得呻吟一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抱歉。”薛野不躲不避地和他对视,脸上没什么表情,嗓音却直发哑,道,“没忍住。”
然而嘴上道着歉,却并没有丝毫松开他的意思,手掌仍牢牢掐着他的大腿,阴茎寸步不让地埋在他的阴道内。
小穴酸涨得发麻,齐鸣轩几乎错觉那个地方都要被撑坏了,一时既羞窘,又困惑,不得不仰高了头用力呼吸。喘了半天,才隐隐意识到什么:
“你…不是吧?”
——不是吧?这个人这么经不起撩拨的吗?
他拿吃惊的眼神瞄着薛野,过后又没忍住喘息着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满的揶揄,还带着点,或许他本人也没察觉的得意。
这个表情真是太欠了。薛野气息微滞,眸光陡然暗下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底几乎要透出凶光。
齐鸣轩还未察觉到危险,又来推他,一边笑一边喘,乌黑明润的眼睛微微弯着,撒娇似的埋怨:
“不行,小野,真的太涨了,出去…”
透着汗的手掌,亲昵地搭在薛野的腕上,高热的体温渗透皮肤,熔断了薛野的最后一丝理智。
薛野垂眸看向他的手,什么都没说,退了一步,阴茎抽出,带出一涟温热的春水。
类似失禁的感觉让齐鸣轩窘迫,肉穴不自在地收缩着,徒劳地想把那些水堵住。看在薛野眼里,却是那湿软的逼口如蚌肉一般轻轻张合,两瓣阴唇饱满红润,间或抖落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俨然一副勾着他去狠狠操弄的靡艳模样。
薛野呼吸一乱,终于无法再多忍耐哪怕一秒,没等齐鸣轩缓一口气,便对准了穴口一耸胯,硬如热杵的粗胀阴茎再一次凶狠地插进了他淌着骚水的肉穴里。
“噗呲”一声,尽根没入。
“啊…!!”齐鸣轩毫无防备被彻底填满,滚烫的阳具破开绵密淫肉直捣穴心,甚至还在强势地往里插。湿滑的粘液被不断挤出逼口,顺着臀缝流下,渗进沙发。齐鸣轩的泪水也在不受控制地淌,死命抓紧了薛野的手腕,声音崩溃地发着抖,“你不能…仗着我水多就这么、嗯…欺负人啊……啊呃!…”
龟头被湿热软肉层层裹紧,那柔嫩的挤压简直刺激得人浑身发热。薛野吐出一口浊气,一个字也不说,手腕被攥得生疼也不挣扎,仍单手控制着他,阴茎退出到只剩龟头还卡在里面,再挺腰重重肏入。
简洁却有力的抽插带起让两个人都沉溺的快感,湿嫩的肉壁被粗硬的鸡巴反复摩擦,酸涨得直流水。齐鸣轩不多时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被顶得后背一下下撞上沙发靠背,渐渐抓不住薛野的手腕,只能改为抓沙发的扶手,却慌张地感到沙发也在摇晃:
“轻点…轻点!沙发……”他声音都变了个调,语无伦次地叫,“太快了嗯……”
沙发不堪重负地闷响,和着肉体的拍打声,更有些微黏腻的水声,在阒寂的夜里听来简直糟糕透顶。齐鸣轩又忍不住担忧起这屋子的隔音,偏薛野置若罔闻,只是大概觉得这样操得不尽兴,便伸出一只手摸到他臀上,搂着他丰盈的肉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按,令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而后一刻不停,对着那湿热的肉穴激烈耸插起来。
硬热的阴茎自上而下地狠奸他湿漉漉的嫩逼,插得那蜜洞水液飞溅,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不绝于耳,齐鸣轩沙哑颤抖的喘叫声也没停过,一瞬间意识都模糊了,哪里还顾得上可怜的沙发,只敞着湿淋淋的肉逼被肏得意乱情迷,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无力的指尖去碰薛野裸露的下腹,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