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感受着难得的温情,被抱进花房放下来的时候还不舍的勾着他脖颈。
正要开口就见大厨端上来两大碗姜汤,她十分厌恶吃姜,曾经在一次午饭吃到姜蹙了蹙眉,向来温和宽容的苏父大发雷霆,险些辞退不尽心的大厨,还是祁晋劝着苏父放弃辞退的念头,扣掉厨师一个月工资,扣掉帮厨及阿姨们半个月工资。
从那之后苏软的餐桌上再没有见过姜,现在她却闻到了浓重的姜味,苏软拧起眉头看向祁晋。
祁晋将包在苏软身上的外套扯下来随手扔掉,“小姐,王师傅来帮你洗洗逼,等会儿客人登门,您总不能这幅样子招待客人。”
他语气恭敬,说出的话却摆明偏向王师傅。
王师傅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满腹油水,肚子如同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裤腰松松垮垮的卡在肚子下方。
脸上油光满面,一笑本就小的眼睛几乎都看不见,此刻透着淫邪的光在苏软身上流连。
王师傅把滚烫的姜汤放在台面上,抬手握住她奶子大力一扯,把人硬生生从桌子上拽下来,“贱母狗,还以为你是大小姐呢?还不滚过来求爷爷给你洗洗你的脏逼?!”
苏软委屈的瘪嘴看着祁晋。
祁晋看了眼时间起身看着王师傅,“客人还有一个小时才到,我去准备准备迎接客人,这里就交给你了。”
王师傅笑着捻动手里的肥嫩的乳肉,“祁管家,您放心,我一定把这贱逼洗的干干净净的。”
祁晋弯腰吻了吻苏软唇角,拍拍她小脸,“小姐,记住你的身份。”
苏软乖巧的低下头,捧起奶子倒吸一口气忍住痛意声音颤抖,“王伯伯,求您给贱狗洗脏逼。”
祁晋唇角含笑的走出去,瞧见三个保镖站在树下瞧着全透明的玻璃花房,挥手道,“你们也进去吧,给王师傅搭把手,一个小时后客人就到了,别耽误。”
“是!”三个保镖搓搓手迫不及待的钻进花房,里面很快传来粗鄙的打骂声以及少女带着哭腔的哀求和尖叫。
花房是全透明的,外边便是花田,里面发生的一切外边一览无余,祁晋收回目光往别墅门口走去。
花房内。
“先让我肏肏逼,爽一把。”王师傅迫不及待的松开裤腰,在她高高肿起的嫩逼上随手摸了一把,挺着鸡巴往里肏。
嫩逼肿成一条缝,只有被鞭笞狠了的阴蒂在外边吊着,硕大的龟头怎么也钻不进去,他粗糙的手指掐弄着阴蒂,少女哭叫着挣扎,正巧三个保镖走进来。
“王师傅,我帮你扒开这婊子的逼,还敢挣扎,我看刚才没抽服她。”见王师傅都险些按不住苏软,连忙过来按住她,最后那人还扒开她花唇露出里面带着凌乱血痕的逼肉。
王师傅肚子一挺,鸡巴便操进了嫩逼里,里面紧致的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指甲揪着阴蒂往外扯,扯的越狠里边越紧,等他完全操进去的时候层层媚肉紧紧包裹住鸡巴,软烂的宫口滑嫩嫩的不肯张开嘴,他挺着肚子一下下凿进去。
“好痛,操到子宫了,骚豆子要被揪掉了,呜呜......太大了!”苏软崩溃的哭叫着,被鞭笞过的嫩逼极为敏感,碰都碰不得,更别提硕大狰狞的肉刃在里边抽送,龟头上的肉棱刮过娇嫩的肉壁又狠狠戳着宫口,穴里淫水泛滥,止不住的往外淌。
按着她的保镖一人一边叼着苏软奶头,不住的高潮让奶水充沛起来,男人大口大口吸吮着甘美的乳汁。
扒开她花唇的保镖绕到桌子另一边,把苏软的头悬空,掏出鸡巴捅进小嘴里。
王师傅肏了半天都没能操开宫口,肥厚粗糙的大手拍在她臀肉上,苏软含着鸡巴的嘴里发出破碎的痛呼。
臀肉碰都碰不得,男人恼怒间根本不会收着力气,几巴掌下来,臀尖已经变紫。
“肏死你个贱货,不吃姜害老子一个月白干!等会儿老子捅开你子宫把这姜水都灌进去,以后天天用姜水洗逼,用姜把你逼堵住,看你还敢不敢挑食!”王师傅发了狠打桩机一般想要硬生生把宫口操开,那里已经被竹篾捅的肿的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想要把鸡巴塞进去,不亚于首次操开宫胞。
“现在大小姐想挑食也挑不了啊,只能求着我们的精液吃,哈哈,没见过这么贱的母狗。”
“呜呜......”苏软被干的直翻白眼,细直的双腿绷直,双手被左右两边保镖拉着伸进他们裤裆里揉鸡巴。
王师傅还在持续不断的撞击着宫口,硕大的肚子啪啪拍着苏软小腹,膀胱酸胀的痉挛不已,嫩逼更加紧致,好似要把那根鸡巴硬生生绞下来。
王师傅爽的直喘粗气,架着她双腿抗在肩上,用龟头重重顶捣宫口。
苏软不知道自己被凌虐般干了多久,只觉得子宫口被巨物撑开,撕裂感涌遍全身,她却没有力气挣扎,恍惚间瞧见男人汗汗湿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不等她有所反应,宫口被彻底捅开。
“啊—”苏软发出长长一声哀鸣。
与此同时,男人掌着她抽搐痉挛的腰肢狠肏了几十下,重重顶进宫胞扑簌簌射了满腔。
等王师傅意犹未尽拔出鸡巴的时候,肿的不成样子的骚逼竟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几个保镖依次肏了苏软一遍,却依旧不肯给她吃精,全都一滴不剩的射进她子宫里。
苏软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却被满肚子精液撑大如同怀胎四五月的孕妇。
等几人爽完提上裤子,苏软躺在桌子上身体无意识抽搐,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王师傅将重新加热的姜水端过来,又多添了一盆,他今天要治一治这婊子挑食的臭毛病。
苏软被两个一米九的保镖拉开腿,身子从柔软的腰部对折起来,肥嫩的肉逼朝上张开,保证能够把姜水灌进去。
为了防止苏软因为接下来灌逼而挣扎,两人将她双腿拉直绷紧,另一个男人把着她奶子防止她上半身随意乱动。
苏软任由他们摆弄,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会比抽肿逼穴又被扒开狠肏更让人崩溃的事情,然而她很快明白,这些佣人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一次都能把她推向更加痛苦崩溃的深渊。
对此,她除了更加乖顺的讨好他们,供他们取乐,没有别的办法。
苏软惊恐的睁着眼睛,瞧着王师傅把一个长嘴壶插进她肉逼里,细长的壶嘴直抵宫口,王师傅换了个角度往里捅了捅,壶嘴便入了宫胞。
登时,灼人的姜水一路熨贴着肿胀的逼肉涌进宫腔。
子宫极为敏感,被烫水一浇便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里面泛滥成灾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足足灌满一壶,肚皮撑的都鼓成西瓜大小,轻轻一拍就能听见里边晃动的水声。
姜水很快被幼嫩的宫腔吸收,火辣辣的又疼又痒,王师傅在里边加了大剂量的春药,一经身体吸收便能有所反应。
烂肿的臀尖也被细致的浇了一遍,热辣的姜水渗进破了皮的细小伤口里,早已分不清是痒还是疼,她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王师傅笑着看苏软难耐痛苦的扭着身子无所适从的样子,粗糙肥厚的手指捻起她奶头,嫣红的奶尖因为被抽打肥嘟嘟的肿着,细小的奶孔大大张开。
他碾开奶孔,将壶嘴抵在奶孔上往里灌进去,大部分姜水顺着奶子流下去,浸润每一个细小的伤口里,一小部分顺着奶孔缓慢的渗进奶子内部,细密的麻与胀让苏软挣扎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