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夏天,唐轩生下了两个宝贝,是龙凤胎,一男一女,双喜临门。
两个孩子没有遗传到唐轩的双性体质,孩子出生之前唐轩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很喜欢小孩子,但如果孩子遗传了双性,那他会内疚一辈子,赵知煜倒是不怎么在乎,对他来说唐轩和孩子健康就行了。
唐轩生孩子的医院很严,虽然婚礼后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但生孩子就不一样了,所以医院按照唐轩的意愿一切保密进行,唐轩没有亲人,赵知煜最亲的也只有父亲。
赵知煜的父亲都没能第一次时间来看看孙子孙女,他不同意赵知煜和唐轩结婚,知道唐轩还是二婚之后更接受不了,所以他和唐轩的关系一般。
说到底是怪唐轩不能为他们家留后,他深知自己无法动摇赵知煜的想法,也没有能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和一个除了长得好看,在他心目中一无是处的男人大办婚礼。
这一年他多次让赵知煜找个女人生孩子。
他这样的思想,赵知煜也不愿意跟他说太多,婚礼爱来不爱,爱接受不接受,反正结婚之后关起门和他过日子的是唐轩,他喜欢就行了。
两个孩子很健康,有人悉心照料,唐轩很快就出院了,出院之后孩子也有人照顾,不用两夫夫怎么花费力气。
满月的时候,孩子们的爷爷终于见到了孙子孙女,他对唐轩心情很复杂,但是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其实不管他态度如何,唐轩都没什么感觉,因为赵知煜和父亲的关系也不怎么亲近,他也不用讨好老人家。
两个新晋父亲有空会请老师给他们上育儿课,虽然他们能请最好的保姆,但该学的还是要学,不能把孩子完全交给别人照顾。
意料之外的是,赵知煜学得比唐轩更快,唐轩抱孩子还有些笨手笨脚的时候赵知煜已经游刃有余地抱着孩子哄睡了。
唐轩看着他把兄妹们都抱上婴儿床,默默叹气,自言自语道:“头脑好的带孩子也学的这么快么?”
赵知煜回头问他:“说什么呢?”
唐轩立即道:“没什么。”
他还不想承认自己脑子比赵知煜差。
不过看赵知煜和孩子们在一起的画面很温馨,唐轩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愿意和赵知煜开始这段关系时,他并不是不心不害怕,只不随着他们的婚礼结束,孩子的到来,渐渐地消失了。
唐轩是真的明白了,他和赵知煜的这段婚姻,不会再像上一段婚姻那样难堪收场,他们有了时间上最奇妙又难以割舍的纽带,他们的共同结晶——孩子。
唐轩没有放下工作,他在家上班,除此之外就是给孩子们喂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奶水比普通的母亲还要足,医生说他这样是正常的,正好两个孩子也够喝。
但是对于唐轩来说真是太不友好了,本来他的奶子也不大的,怀孕之后也只是像刚刚发育的样子。
可生产之后就像发育过度,每天胸前涨满了奶水,医生安慰他以后没有奶水就好了,唐轩简直想催促孩子们把奶水赶紧喝完。
在家办公其实更累,但唐轩不想把事业放下,这天赵知煜回来之后,他们吃完饭还在讨论工作,等差不多时间睡觉了,赵知煜就让他去洗澡。
唐轩看着男人收拾文件,没有动,赵知煜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在他头上揉了揉,“去吧,给你冲杯牛奶。”
唐轩听到“奶”字就有点发愁,宝贝们喝完奶就睡了,现在他奶水又满了。
赵知煜收拾完之后就去厨房了。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唐轩看着赵知煜的背影,从前如狼似虎的男人现在好像遁入空门一样,佛得不行,平日俩人最多就是亲一亲,晚上洗完澡穿好睡衣一起睡觉,抱在一起都不会摸两下。
他摸摸肚子,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他怀孕的时候也不胖,生了之后除了胸前的奶子不一样之外,他身材更好了。
可是他们就像提前进入老夫老妻的状态,让身体被充分开发的唐轩有点难受。
他郁闷地去洗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他和赵知煜之间的关系,心理上不是太难受,毕竟赵知煜对他很好,也看得出对方是喜欢他的,不过唐轩对于男人没有碰他这件事有点在意,在意得洗澡的时候没有挤奶水。
“唉……”唐轩穿着睡衣,他皱着眉用毛巾擦头发,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身体有点躁动,他不由得揉了揉涨奶的双乳,然后不知不觉胸前的布料就被奶水洇湿了。
他又叹了口气,只得起身去衣柜拿出一套睡衣,刚好赵知煜从浴室出来,他只在身下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是湿的,水从他精壮的上半身沿着肌理缓缓流下,水珠流过人鱼线,随后隐没在胯下的浴巾里。
唐轩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低着头从赵知煜身边经过,但赵知煜堵在浴室门口,他只得说:“我要进去换衣服。”
赵知煜低头看他,视线从他的脸移到胸前,唐轩脸上一热,用手里的睡衣挡住胸口,赵知煜就笑了:“奶水多得装不住了?”
“你……”唐轩有点烦他这样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
男人突然一手楼过他的腰,扑面而来的一身水气,唐轩愣了愣,突然就被抱了起来,他身上的睡衣吸收了对方身上的水珠,弄得更潮湿了,身上不舒服,但唐轩没法计较更多,等他后背躺在床上的时候,赵知煜吻住他的嘴巴压了上来。
唐轩的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微微睁大了眼睛,赵知煜湿滑的舌头飞快地钻进他的口腔,带着火热的温度舔吮他内里的粘膜,唐轩禁不住从喉咙发出轻轻的呻吟,身躯泛起一阵阵微颤,在男人身下轻轻扭动。
赵知煜的吻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野,交换气息的时候双眼看着他如同要即将把他拆骨入腹,带着可怕而暴虐的欲望,那显然是隐忍了许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