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桥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这个,问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谢昇说:“还能干什么,各回各家呗,明天还要上班,你以为还能像你们那样,吃饭蹦迪直落吗?我们都是社畜。”
文梓桥听完他的话,很想问问他的行事风格是怎么做到比自己还要潇洒自如的。
“最近没什么?”
谢昇给他夹了一大块鱼,自己边吃边说:“之前赵氏的案子。”
案子牵扯到了很多,某个消失的嫌疑犯带来了很明显的指向线索,事情不简单,谢昇只能说到这里。
“是吗?我之前也看了这个案子的新闻,”文梓桥低头吃鱼,怪好吃的,鱼肉很嫩,“我看赵知煜也没怎么受影响,越战越勇了还,跟我爸抢生意抢疯了,我爸忙得焦头烂额,之前被他压着打。”
谢昇给他倒果汁,不经意地问:“之前?”
文梓桥笑了笑:“现在还手偶尔有用的意思,应该摸出经验了吧。”
谢昇:“你倒是不担心,是一名合格的纨绔少爷。”
文梓桥眨了眨眼睛:“我那不是有你么,昇哥会看着我呢。”
谢昇坦然地接了这话:“那也是。”
吃完饭后,谢昇在同事戏多的眼神中送文梓桥回家,吃饭前文梓桥就要坐谢昇的车子去,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附近了。
到了家,文梓桥没下车,车子在路边的树下,挡住了路灯。
文梓桥说:“进去坐坐?”
谢昇说:“你得先保证你爸爸不会打断我的腿,我才敢进去。”
文梓桥好笑地说:“不是,我记得你身手很厉害,你能一个打我爸十个吧。”
谢昇突然把他抱进怀里用力地揉了揉说:“那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你让你家保镖不能出手,行不行?”
文梓桥在他怀里笑得停不下来,他的腰侧比较敏感,谢昇就往那摸,挠他痒痒,文梓桥受不了一边笑一边挣扎起来,孤男寡男共处一车,身体接触不断,封闭的小空间,俩人的气息逐渐靠近。
谢昇把人按在大腿上吻得又深又用力,火辣辣的唇齿掠夺者对方甜美清新的气息,把文梓桥湿滑的舌头勾住,按着他的后脑勺几乎深入到喉咙,在狠狠地刮过上颚,惹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发出轻软的呻吟。
文梓桥捧着谢昇的脸,也亲了回去,他学着谢昇那样深入到他的口腔,他在这种舒缓的快意中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一样。
明明身体已经很靠近了,还是忍不住更贴近一点,更深入一点。
谢昇技巧太好了,时轻时重的吮吻让文梓桥很舒服,浑身都开始发热,他在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分开。
谢昇亲了亲文梓桥泛着一层淡红的脸颊,文梓桥按了按他鼓起的胯间,温柔地揉弄起来,彼此身体的变化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他的衣服被撩起来,男人埋首在他的胸口,伸出舌头在白嫩的乳肉上舔舐着。
“嗯……嗯啊……”文梓桥舒服地呻吟出声,却又羞耻地咬紧了下唇,男人的胸部为什么被舔也会这么舒服?
但是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产生了剧烈的快感和期待,还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他眼底里已经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欲望,深深地刻在眼睛里,可很显然又在忍耐,谢昇反而没有他这样的顾虑,把人放在大腿上,让文梓桥背对着方向盘,调整了一下座椅,笑着用胯下顶了顶文梓桥的下体。
红着眼睛的小兔子咬着唇喘息着,谢昇问他:“要吗?”
都是男人,做就是了。
文梓桥不愿意表现得像个守贞的烈女,他表现得很镇定,然后抖着手去脱谢昇的裤子,不知道怎么的,那皮带跟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
谢昇噗呲笑了出来,文梓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嘴唇都要咬出血的同时,脸也红得不行了。
“你还没说呢,到底要不要啊,不要我开车走了。”
到底是不是职业病啊?这么喜欢刨根问底,都这种时候了,一定听到亲口说出的答案吗?
文梓桥咬了咬牙:“要!”
谢昇早就兴奋了,也不为难可爱的小兔子了,那不是在为难自己么。
他三两下把文梓桥的裤子脱了下来,把自己下半身硬得难受的性器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贴上了肉穴,那里在微弱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到一片晶莹的水光,就这么一瞬间又有更多的蜜汁流出来。
文梓桥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他抬手把额头前散乱的头发拢到脑后,抬头的瞬间眼眸微抬,眼底一片湿润,折射出闪烁的微光,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喷出炙热的气息,虽然是无意间的动作,但举手投足都透着撩拨。
他活像黑暗里勾人夺魂的妖精,那眼睛里又是那么纯净,好像天底下最清澈的湖水。
谢昇新了亲他泛红滚烫的眼皮,然后猛地挺身进入了他。
“啊……呃啊……”文梓桥因这突如其来的插入皱起了眉头,双手扶着谢昇的肩膀,身子无声地细细颤抖着,湿软的嫩逼兴奋地咬紧了粗硕的鸡巴。
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下,淫荡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把大龟头吞了进去,穴口再一次在轻微的撕裂感中被撑开到极致,那么小的地方纳入了这样的巨物,内里的嫩肉却如饥似渴地剧烈翕张。
谢昇把文梓桥的屁股往肉棒上压,挺腰狠狠地操进去,那穴口无比敏感,尝过男人鸡巴的疼爱后有意识地夹弄着来回肏弄的硬物,嫩肉将暴突的肉冠温柔地包裹起来,湿乎乎地蠕动着,然后被大鸡巴大力地摩擦出更多的淫水,文梓桥比第一次还要兴奋,谢昇拽着他的屁股把性器快速地操进他的身体,在温热湿滑的淫水中两套生殖器在滋滋的黏稠水声中密不可分地结合起来。
“不……啊……不要这么快……嗯……昇哥……嗯……”
摩擦产生出无数强烈的快感,文梓桥又兴奋,一时间竟又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敏感多汁的嫩道被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证明他爽得不行了,舒服得酥酥麻麻的快感都要从毛孔里溢出来。
“文少的嫩逼太舒服了,又流着多水,不操得快一点都对不起你流这么多水,夹得这么紧的努力吧?”谢昇满嘴骚话,强势地把人固定在性器上,粗暴地把文梓桥的屁股搓捏得又红又肿,牢牢地握在手里攥紧,胯下一刻不停歇地挺动着,极强势地用粗大的肉棒贯穿文梓桥的身体,那急促的动作和横蛮的力度根本容不得文梓桥拒绝和逃脱。
两个人在驾驶座折腾,文梓桥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被鸡巴顶得上下翻飞,又粗又黑的性器疯了似的进出他的身体,重重地操他娇嫩的淫穴,干得他在激烈的奸淫中颠动着,无措地失声呻吟,大腿张开着被谢昇有力的胯部撞击,然后在狠重的一击后,狰狞的肉屌撞穿了最后一层软腻的障碍,直插宫腔。
“呜啊……呜……”文梓桥的下巴被捏住,谢昇激烈的亲吻他,把他的舌头吸吮到嘴里,一边更加凶猛地干他的嫩逼。
突然暴涨几分的龟头狠狠次捅入嫩子宫,就着一汪温暖的黏稠汁液疯狂地捣干,文梓桥被堵住了嘴巴,呻吟仍旧抑制不了地溢出,屁股完全失去了控制地坐在男人滚烫的鸡巴上,让那巨物啪啪啪地干得汁水四散。
谢昇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文梓桥的臀肉中,他抓得很紧,白嫩的屁股上分布着他狠力抓捏出来的指痕,还有深一块浅一块的红痕,那应该是很痛的,不久之后,或许几个小时之后,那里肯定变得青紫一片。
太粗暴了,文梓桥这么想着,身体却更兴奋了,他能感受到淫穴越收越紧,摩擦更加的疯狂和用力,谢昇在他耳边粗喘的声音,如同从脑子里直接响起,他们的距离太近了,不止肉体,灵魂也在结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