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黎哲条件反射地回嘴,但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段飞真的敢。
“你不能,你怎么对得住我妈。”
段飞哂笑一声:“你确定我对不起她在先?”
……那还真不确定。
一只手覆在了头顶揉了揉,黎哲楞了一下,他又被继父摸脑袋了。
从小到大,只有十几年前幼儿园老师摸过他脑袋,他脸红了起来,似乎气得不轻,扭头躲开。
段飞也不在意,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毛巾浸湿,拧干,道:“乖一点,别动了,我帮你擦一下。”
说着,他单膝跪在浴缸边上,将黎哲受伤的左脚放在腿上,像是因为并不熟练而刻意放轻了动作。
温热的毛巾拭擦着微凉的皮肤,黎哲欲言又止,居然在段飞脸上看出了几分认真。
男人握着他脚踝的手很稳,好像只要他挣扎就会用力握紧,绝不让他逃跑,但拿着毛巾擦拭的力度又十分轻柔。
浴室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黎哲浑身不自在。
“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不是傻子,你怎么道歉补救也没用。”
段飞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道歉?”
他将黎哲腿上的水汽擦干,然后扔下毛巾,忽的捏住了黎哲下颌,缓缓俯身:“看来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充分。我从不轻易道歉,因为我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黎哲双手抵在他胸口,阻止他逼近,不甘示弱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眼神乱瞟,试图在浴室里找到杀伤性武器给继父脑袋开瓢,这人脑子指定不正常。
“不会的,更何况,”段飞顿了顿,低头在黎哲嘴巴上吻了一下,“我还挺喜欢你的,怎么会后悔呢。”
黎哲先是有点困惑,他尝试理解继父的行为和话里的意思,接着一脸受到惊吓的神情。
他震惊地打量段飞,仿佛对方脸上开了朵花。
他当然不会认为段飞真的喜欢他,只是惊讶段飞为人的不正常程度,通俗点来讲就是,他从未见过这么不正常的精神病人。
母亲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继父这样的“特殊人才”的?
段飞也没解释,现在有更感兴趣的事等着他,他视线下移:“帮都帮了,这里爸爸也帮你洗了。”
黎哲一个没留神,坦荡荡示人的私处就被继父擒获,男人伸指在那敏感娇嫩的部位抚摸起来。
“不要……”
他手忙脚乱推开对方,可惜今日他颗粒未进,又被折腾了许久,力气消耗得差不多,酸痛无力的腿根十分容易就被掰开,露出饱受淫虐的女穴,只见两片花唇嫣红外翻,胀鼓鼓地肿着,露出中间一丁点粘湿的红肉,缓缓蠕动着挤出黏浊的精水,宛如熟烂出汁的果实。
段飞注视着那片景色,呼吸有点沉,不由用手指刮弄起嫩唇,经受了性器粗暴摩擦的嫩肉收缩起来,却怎么也无法合拢,阴户上浊液一点点被刮去,花唇被扒开,就见里面一个湿红的肉孔吐着粘液,他伸手戳了戳,黎哲就颤抖着喘息起来。
可怜的继子羞耻得手脚蜷缩在浴缸里,一次次被继父打开身体,扒开嫩穴,借洗净之口实行亵玩之事。
黎哲嘴上破罐子破摔跟段飞叫骂,实际身体的反应羞得他想当场晕死过去,越是羞耻,嘴上就越不饶人,段飞脸色平静,却忽地捏住了藏在肉唇里的阴蒂揉捏起来。
“呜!啊……嗯啊……你这……啊啊……禽兽……别、别弄那里……啊……”
他拼命合起腿来,继父突然一巴掌抽打在那肿嫩的阴户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蓦地尖叫一声,一大股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喷了出来,大量的浊液涌向宫口,失禁的快感令他绷紧了全身,继父掰开粘湿的花唇,两根手指噗滋插了进去,像是在翻找什么,转着手指在沾满浊液的软肉里搔刮起来。
黎哲三番几次挣扎,只能听见愈发响亮的黏腻水声,他下半身浸泡在温水里,温水顺着肉缝灌入肉穴里,把他刺激得浑身发抖。
“啊!不……不要把水弄进去……嗯……好烫……呜……”
“不用水怎么洗干净,爸爸帮你把小嫩逼扒开一点,子宫里精液这么多,不弄出来,怀孕就不好了。”
黎哲被“怀孕”两个字吓得大惊失色,却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
段飞并着手指插进去咕啾咕啾捅弄,他感到温暖的水流冲进了下体,娇软的淫肉一边被抠挖,一边被温水冲洗,红肿的肉腔被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似乎整个都要外翻出来,就连宫口也止不住微微抽搐,挤出大团的粘液。
不多时,他难耐地弓起了腰,十指扣住浴缸边缘,呜咽着夹住继父的手指射了出来。
黎哲瘫倒在浴缸里,大口大口喘息,脑子发昏发沉,这回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他累得手指都不愿动。
他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感觉被抱了起来,然而睡了没多久,就有人一直喊他,耳边的声音烦得要死,他不情不愿睁眼,发现自己窝在段飞怀里。一碗面推到面前。
“吃吧。”
黎哲不作声也不动。
段飞道:“嫌弃也没办法,保姆今日休息,我不会做饭。”
黎哲眼皮缓缓合上,嘟囔:“闭嘴,吵死了……”
段飞:“……”臭小孩真是麻烦。
不过这个麻烦是他找的,怨不得谁。
他轻拍黎哲的脸:“别睡,吃完才睡,胃疼我不管你。”
黎哲毫无反应太,脑袋歪在他肩膀,睡得更沉了。
等了一会儿,他无奈夹起一筷子送到黎哲嘴边:“张嘴。”
黎哲闭着眼张嘴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