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在方以鸣胯下哽咽尖叫,他的身体和灵魂在快感里战栗,令他无端流泪,泪水却是愉快所致的,这一刻,他真的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他难耐地勾起脚尖,脚背和小腿绷紧,股间满是新鲜淫乱的水迹,他的腿根和屁股在长时间撞击下红肿一片,糊满精水淫液,最为艳丽的当然要数腿心那处泥泞的花穴,正在不断吞吐男人的大鸡巴,吮得肉根裹满了淫液。
男人们的呻吟喘息或高或低,唯有碰撞声和水声愈发急促响亮,就连坚固的大床也遭受不住他们的激烈运动发出了抗议的异响。
严越紧皱眉头,如负伤的野兽那般呜咽,像是强忍什么,松开的手指忽然痉挛地收紧,抓乱了床单,只见方以鸣扣住他大腿,狠狠向前一撞,胯部紧贴他耻骨,要将他钉死在床上一样,两人生殖器完完全全地结合到一块儿去了,紧接着,贴着穴口的囊袋倏地收缩抽动几下。
男人的射精漫长持久,他的小腹酸胀得可怕,腿根也抽搐起来,突然,一股更多更滚热的液体汹涌无比地注入敏感脆嫩的肉腔内,射得他浑身狠狠一抖,小腹涨得不行,雌穴痉挛地绞紧,他无意识地发出低泣,茫然地睁着眼睛,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那不是……不对!
严越手足无措地推着在他身上射精的男人,发出崩溃的哭喊:“啊……不……是什么?不……啊……好烫……呜……太多了……不、不要射了……嗯啊……啊!好烫!”
“对不起……”方以鸣说道,他把欲望灌入了严越体内后,竟然忍不住无缝地尿了一泡!
严越慌张地撑着身体后退,方以鸣楞了一下,也退了开去,大鸡巴拔出来发出“啵”一声,大片精液尿液喷溅在严越的阴户上,阴唇如受虐后淤红的花瓣,惨兮兮地外翻翕张,抽搐着,怎么也合不上,内里的淫肉急剧收缩,喷落着乳白明黄的液体,膻腥的精液和肮脏的尿液滴答滴答地淌落。
方以鸣看得呼吸骤紧,严越也几乎不能呼吸了,似乎是清醒过来,也似乎更加恍惚。
这到底什么怎么一回事,又是怎么发展成眼下的状况的?
“……看你妈!”严越试图把方以鸣踹下床
方以鸣一边道歉“对不起”,一边抱住他压在床上,顶开他双腿,亲吻他的脖子。
严越双手抵在方以鸣胸膛,方以鸣的吻落在他下巴,他推开方以鸣的脸,“傻逼滚……”
于是吻落在手心,温热而潮湿,湿……?是方以鸣在舔他的手!
他狠狠一颤,飞快缩手,方以鸣就亲他下巴,再不敢往上一点了。
“神经病……你他妈到底哪来的神经病?啊……别碰我……别碰那里……”严教练气喘吁吁,沾着汗水和粘液的身体在男人手里,像是探索一座迷宫,敏感的区域被重点照顾,搔刮或是爱抚。
方以鸣的手在他腰窝上面一点的位置来回滑动:“你这里很敏感,每次这样……你的腰和后背都会收紧,或是轻轻发抖,那里也会收紧。”
那里是哪里,他们都知道。
严越只是摇头喘息,泪水不断,说不出话来。
他挣扎着逃开,然后被方以鸣捞回来,大鸡巴也跟着再次插进来,他夹紧了双腿,宫口无助地收缩,方以鸣闷哼一声,被夹得受不了,他顿时感到一股急促的热流冲刷着甬道,他屈辱地哽咽,肉穴贪婪地吸吮大鸡巴尿进来的肮脏液体。
和方以鸣做的时候,快感比自己用手抚慰时多出不知多少倍。
像是在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性快感,从前他以为的快乐,不过是海面上的冰山一角。
而方以鸣带他沉入深海,暗涌足以淹死他,无论是痛是爽,都如附骨之疽,再难忘记这种痛快淋漓。
严越像水面孤舟,模模糊糊中,感觉方以鸣在他身上喘息着耸动,他狼狈抵抗,始终被对方以鸣压在胯下粗暴地操弄,遍布黏白浊液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抽搐,备受蹂躏的花唇被轻轻抚摸,他发出了柔软的喘息,无力地承受对方的亵玩和侵犯。
花唇在方以鸣手中要化掉一样幼嫩,他一边抽插一边将其扒开一点,只见里面滚烫的红肉一抽一抽地冒水,再被大鸡巴狠狠撑开。
严越受不了,抬手抽他大耳刮子,方以鸣突然抓住严越的腰用力一提,将他屁股悬空,开始了凶狠而漫长的贯穿。
他的屁股在激烈的顶撞中东摇西晃,无处着力的双腿乱颠,就连奶子也在空气里颤悠悠地晃起来,他就像个无意识的性爱玩具,被男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和姿势玩弄。
他已经提不起反抗的心了,理智如堕入深海的旋涡,无法思考更多的结果,只剩下在被抽插时做出反应的本能,断断续续地呻吟,性器进入时下意识缩紧肉穴,深入子宫时舒服得痉挛。
不知什么时候,他搂住了方以鸣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随着对方的节奏摇晃,遭受奸淫的肉穴如饥似渴地翕张吮弄,被奸得外翻出红腻的软肉,在空气里可怜巴巴地蠕动。
他如悬在虚空,快感那样强烈,从被抽插的连接处传来,这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别的,仿佛也都不重要了。
他的精液射两人身上,潮湿而黏腻,他呻吟着高潮,潮红的身躯颤栗不已,方以鸣射进他体内,他们互相搂紧对方,像洪水来临抱紧浮木,不让两人之间有哪怕一丝缝隙那样用力。
高潮抽走了严越所有的力气,他陷入昏睡,身体仍是滚烫得泛红,方以鸣亲吻他紧皱的眉头,高挺的鼻梁,他的嘴唇……柔软温暖,方以鸣贴着严越的嘴唇摩挲,感觉竟然那么美好,他差点以为自己又高潮了。
事后,给严越的清理是一场艰巨的考验。
好在,严越睡死过去了。
好在,方以鸣满足后,良心发现了。
终于记起,严教练病刚好呢,只要良心未泯都知道不该继续了。
方以鸣用剩下的良知给严越清理干净。
然后,他站在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严越的很久,很久。
最后,他也躺上床,抱着严越睡了。
第二天方以鸣的上班计划泡汤。
他是被电话叫醒的,醒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严越可能太累,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出去接电话。
“最近你已经让父亲很不满了,公司今天那么重要的会议你不出席,招呼也不打一个,你到底要荒唐到什么时候?”方以鸣的姐姐态度十分不满且严厉。
方以鸣手肘抵在窗台,扶着额头闭上眼睛:“突然发生了些事,没来得及告诉你们。重要是对于你们而言,不是我,你知道我对这些是什么态度,说再多也不会变。”
他姐姐似乎做了一个深呼吸,安静了一会,道:“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你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脏,没所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他欠你们母子的,他对不起你妈妈的,不应该还吗?你也知道,他老了,这两年,他开始害怕,亏心事做太多,他害怕不得善终,怕得不得了,整日跟我念叨。”
姐姐语重心长:“以鸣,这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