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
方以鸣看得入了迷,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一动不动盯着严越的下身。
那里已经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原本嫩白干净的阴户经过了粗暴的肏弄后红肿湿腻,穴口一张一合,不住涌出黏糊的汁水,白色精液糊在猩红瑟缩的嫩肉上,想必里面的子宫也透着艳红淫乱的色泽,因为宫口无力合上,连男人的精液也兜不住。
这小小的器官承受过那样无情的蹂躏后,呈现出一股淫糜熟透的气息,漂亮得无以复加。
方以鸣被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将下身贴近漂亮的花穴,龟头碰到了腻滑的唇肉,他轻轻抽了一口气,在阴蒂上碾着滚了几下,穴口立刻喷出一股温暖的汁水。
龟头一点点顶开阴唇,温暖的唇肉马上一缩一缩裹住了龟头,被挤出的透明蜜液沿着连接他们的生殖器边缘缓缓流下,在床单洇湿了一片深色的水迹。
“不……”严越大腿失控地抽搐几下,眼睛慢慢有了清醒的迹象,立刻推开方以鸣,满载愤怒地瞪着他。
可惜,严教练那双不忿的眼睛因为男人的插入而可怜落泪。
方以鸣温柔地抹掉他眼角的泪水,这双眼睛真好看,生气的时候,冷漠的时候,流泪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时候。
严越可怜地浑身发颤,被进入的位置更是剧烈抽搐,他没有办法阻止男人的侵犯,那根罪恶的肉棍挤压着窄嫩湿滑的穴口,径直捣进了体内最敏感的部位,肆意地碾压摩擦。
耳边充斥着男人舒服的叹息,严越不知道怎么避开这般屈辱,他想闭上眼睛,捂上耳朵,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最终能做的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挡住下体。
就连这,方以鸣都不允许,他拨开他的手:“你这里很漂亮,就像……就像艺术品一样。”他想不出更贴切的比喻,又急于表达,就脱口而出从前听过的赞美。
方以鸣又问他:“你现在要上我吗?”
“不……”我要弄死你个狗日的!
插入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严越死咬着下唇,绯红的眼角被泪水沾湿,给他添了一份难得一见的脆弱,就像无坚不摧的武器终于被找到了缺点,令人想要揉碎他,不计一切逼他就范,逼得他用呜咽的声音求饶和哀叫。
这样的念头在方以鸣脑海中一闪而过,便觉得体内的欲望膨胀得要爆炸,全身的血液涌到了下身,埋在温暖软肉中的性器更是膨胀得发痛。
严越只觉得下身酸软充实到极致,越是受不了地紧缩雌穴,狰狞的肉棒就变本加厉地深入,滚热的顶端很快抵达了娇嫩湿糯的宫口,他喘着气艰难地挪动臀部,想把那根可恨的东西吐出去,那硕物却猛不防用力向前一挺,啪的一声全根贯穿了子宫!
他哆嗦着啊的一声软倒了下去,穴口泄出了一大滩黏暖透明的汁液,男人那弯曲上翘的阴茎埋在甬道内咕叽咕叽地快速滑动,顶得小腹鼓起一个淫乱的形状。
肉穴紧紧收缩,像是主动含进了男人的性器,受到了他的热情鼓舞,男人便也不客气,粗喘一声,挺着胯部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呜啊!嗯啊啊……够、够了……啊……嗯啊……”严越失控地喘叫,方以鸣大力撞向他下体,那里几乎发出了沉闷的砰砰声,他身子不住上下晃动,分开的双腿在空气里乱抖,就连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明明发泄过了,方以鸣却活像是第一次经历性爱,把持不住地狠狠摆动胯部,用力得要把囊袋也塞进那温暖的肉洞。
严越被干得浑身发颤,他试着挣扎逃走,却被方以鸣抓了屁股置于胯下,一次又一次地,饱满的臀肉和对方的耻相撞紧贴,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阴户,大鸡巴比刚才捅得更深更快,充血的龟头死死堵住宫口,一下接一下地捣干着柔嫩敏感的内壁。
严越借着酒没醒想要上人,却被扒了衣服接连被干,小嫩穴被大鸡巴插得都肿了,方以鸣这王八蛋竟然还不消停,气得他嘴里混账畜生王八蛋的就没停过,然而他的骂声夹在哭音无力的呻吟里,黏黏腻腻的像是欲迎还拒的求饶。
尤其那淫水横流的阴户像长在了男人的鸡巴上,滋滋地磨出了许多暖乎乎的汁液,热情似火地吮着大鸡巴,淫荡得要命,不是一般的口不对心,因此无论他说什么,都被方以鸣一概按照叫床声处理。
可怜的严教练,一身武力发挥不出,还要躺下来朝男人张开大腿挨操,娇嫩的内里被大鸡巴奸淫得嫣红湿软,就连子宫也一同遭到了激烈而无情的插入,兜着一腔精液没流干净,就再次承受男人更加亢奋的肏弄。
他还没反抗几下,便觉出了方以鸣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间比嗑药还激动,大力而不容抗拒地压下来,抽送又快又用力,攒着劲儿要顶穿他一样,胯骨狠狠撞在潮喷出水的阴户上,瞬间溅起了一片淫乱的粘液。
严越咬着破损的嘴唇,喉咙发出失控的尖叫,他喘着气,带着哭腔:“不……轻一点……嗯啊……轻一点……子宫……啊啊……要不行了……”
子宫要被干坏了……
耻辱和恐惧无孔不入,还有滔天的快感,强行扰乱他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
严越哽咽着胡乱扭动腰臀,方以鸣却搂住他,下身和他抵死相缠。
他听到方以鸣说:“为什么你的反应和你嘴里说的不一样?你和其他人会这样吗?”
严越听到他的话,却听不懂,至少这一刻不理解,但是不妨碍他感受对方突然凶狠的抽插,还有源源不断的快感。
隆起的小腹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残忍无比地捅干,柔嫩温软的媚肉如吸饱了水的棉花,大鸡巴每次捣入都会溢出黏腻的蜜液,使得进出越发顺利。
严越难耐至极地捂住小腹,大口大口喘气,他可以感受到肚皮下凸起的形状,那是男人性器的形状……粗长的,滚烫的,全部埋进了他的身体,甚至感觉到了青筋蓬勃跳动的力度。
太羞耻了……怎么可以……
身体要被弄坏了,真的要坏掉了。
他挣扎起来,呜咽着摇头,喊道:“不行不行!滚出去……啊……你妈的畜生……嗯啊啊……不啊……”
他手伸到下体,想把体内的性器拔出去,手却被攥住,那混账肉棒在体内疯狂搅弄,啪啪啪地撞向他,龟头恶意地抵着宫腔内抽搐缩成一团的嫩肉大力碾弄。
严越瞬间瞪大了失神的双眸,嘴唇颤抖着猛抽一口气,他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方以鸣,用力摇着脑袋:“停……下……呜……停……不要……”受不了了……
方以鸣把手放在他汗湿的小腹,轻轻按压,深深喘息着把暴涨的生殖器送进他体内,严越颤抖着呜咽起来,方以鸣轻轻揉抚着他的小腹:“你这里……你的子宫,好热好暖……怎么这么会吸呢?还那么嫩……”
他觉得这是严越的本事,一个英俊而冷酷的男人,却长了一枚嫩得要命,会吸会咬的小穴,简直会勾掉魂魄一样,勾得他发狂,引诱他把欲望送进他体内,似乎只有和严越肉体结合。才能平复那股疯狂的躁动。
这一时刻,方以鸣想,他愿意死在严越身上。
严越好半天反应过来,顿时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方以鸣。
他想这么做的,可是……可是没有力气,可是真的太舒服了……方以鸣抵着他下身用力耸动胯部,在粘稠湿滑的液体中,每一个来回的挺入抽出,大肉棒撑开甬道,青筋缠绕的粗粝表面贴着嫩肉摩擦出强烈的酥麻感,四肢麻痹一样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