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嵺坐好,瞥见成柏安刚才一着急,咬得红润的唇,克制不住勾了成柏安的颈。
冷萃的瑰夏,独属于咖啡的苦涩敢后是类似果味儿微酸的回甘。有限的滋味混合了涎水咽下,薄荷和清酒信息素点燃般被激起。
“唔,曲......”两道信息素在空气里散发得太过明显,特别是高阶的曲嵺。
成柏安攥紧了曲嵺的衣服,他被曲嵺的信息素压制得挣脱不了,几乎怀疑自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曲嵺剥了生吞。
曲嵺察觉成柏安的激烈反抗,猛地睁开眼,回过神后拢回溢出的信息素。
松开对成柏安的束缚,指腹擦掉眼角给逼出来的泪,柔着声儿哄着,“啊,抱歉......好老婆别哭,我不是故意的。”
可能是初次尝了荤腥的后遗症,也或许是在易感期开的荤的缘故。对成柏安的渴望无限地大,总一不留神就要失控。
“我们,回家?”曲嵺拎了成柏安从公司带下来的袋子,挡住身前的硬挺。
成柏安点头,站起身又停住,疑惑地四处看了看,“诶?不是说把眼镜还我了吗?我眼镜呢?”
曲嵺面不改色,拉住成柏安的手,快步往外走,“不见了就算了。”
成柏安着急,说好歹是他当初打工好几天攒钱买的,丢了可惜。
曲嵺揽住他的腰,更着急,急得就差要把人扛到肩上跑,“不缺钱,明天把店都给你盘下来。先回家,你老公要饿死了。”
一路开得飞快,成柏安知道曲嵺饿,但没想到有这么饿。咻咻地超车,吓得他抓紧了安全带一句话都不敢吱声。
惊魂未定地抖着腿下了车,曲嵺不用再顾及人多,拽了他就摁进怀里抱着。
成柏安腿心被那硬邦邦的东西烫着,这才意识到,他理解的“饿”和曲嵺理解的“饿”是两种概念。
曲嵺把成柏安提的袋子丢到玄关柜上,掀了鼻梁上架的眼镜卡到发顶。没了碍事儿的镜框,完整露出的精致脸蛋。曲嵺呼吸燥热程度到了顶峰,再压抑不住自己,倾身将咖啡厅没亲完整的吻给亲够彻底。
“别,唔,别扯衣服。之前的,都给你扯坏了!你不要,做得太过,我明天还得,回公司,要把这屋子的方案......”
拖了好些天了,不能再拖下去。
成柏安抓住自己的衣领,想让曲嵺好好解衬衣的扣子。结果曲嵺见上边的路不通,转头就从下往上撕。举高了他坐在玄关柜上,凑过来含他露出的胸口,“买了新的。很多。”
“啊......啊嗯!”乳尖要给曲嵺潮热的口腔含化了,酥麻激得他像只在太阳底下立着的甜筒。
外壳还在,芯儿融得透透的。
成柏安软了骨头要往后倒,曲嵺扶着,解了他的腰带,抽了丢到地上,又把他从玄关柜上抱下来顺带脱下裤子。
成柏安光了两条腿,架在曲嵺胯上。
抵在股缝的双指探了探路,这几天频繁耕耘痕迹还在,确定肉洞够湿后,曲嵺扶着硬挺的性器急切地往他穴里压。
“慢点,呃唔,混蛋你慢点!”
入得太快,成柏安还没适应,身体就被托住他的手臂捧着往上抛。
猛地脱离半截,又猛地落下。粗大的肉刃,快进快出地凶狠顶到穴心深处,撞得他受不了地双腿直发抖。
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完全被掌控着,眼前晕晕乎乎。呼吸的节奏在曲嵺的带领下,也喘得乱七八糟。
玄关到客厅沙发的十几步,辗转几个吻亲了近二十分钟。曲嵺顾着在成柏安的唇里穴里索取,没留意脚下,笃地给翘起一角的地毯拌了个踉跄。
两人重重跌进沙发,成柏安的眼镜掉在地毯,臀结实坐在曲嵺腰腹上,这一下好深,深得要把肚子捅穿。
成柏安近乎惨叫般尖吟出声,双眼呆滞地仰着颈喘了两口。突然夹了下腿,呜咽着射了一股又一股白浊。
曲嵺下巴落了几滴,舔了舔唇,给收夹的甬道伺候得舒服。压下了自己的冲动,缓缓地顶着延长成柏安的快感。
“唔,”成柏安脱力趴下来,侧着脸覆到曲嵺胸口,沾了一脸黏腻也不要动。这摔的,可真是要把他给顶死,“混蛋,不看路......”
曲嵺反身,把他压到身下,送着腰顶他湿淋淋的穴,“好老婆,要怪就怪开发商送的破地毯,可别怪我。早就想换了,你的方案,什么时候做完?”
成柏安用手臂挡着眼,声音发闷,“不要催我了。你也不想想,每次来了你都在干些什么......”
曲嵺俯身,亲他没挡住的唇,“这我要喊冤了。我的积极配合努力沟通,可是有目共睹天地可鉴。”
话落,配合气势的一顶,险些将成柏安的魂给一并顶出去。
“轻点,嗯!”成柏安曲膝,想阻挡曲嵺进攻的力度。
曲嵺挡开他的膝盖,压到身侧,底下的操弄不停,眼中除了浓厚的欲望还带了点恶劣的狡诈,“方案明天交?那我帮你赶赶进度,上二层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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