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柏安吓得缩起肩膀,双手抓着曲嵺的手腕想把人推开,“这,咳咳,曲先生!你要干什么!你先放,咳,先放开我!”
他说着,喉间的手收得更紧。
柔软亲肤的睡衣,顺着抬起的手滑到手臂关节。青筋暴起在刀削般的肌肉之上。
窒息让眼前朦胧,像在做梦。不然,机场那瞧着纤细的Omega,怎么会......变得这么高大精壮,还这么凶!
曲嵺眼底卷着阴沉,凝着意识越来越涣散的成柏安。红透的脸腮,湿润的眼角,微张开的唇里是嫣红的舌。
晶莹的涎水裹着,舌尖颤动让水光像昨晚淌进这张嘴的酒。滑动的喉结,那些酒沾湿了下巴,也沾湿了纤细的颈。湿意仿佛从颈部的细腻皮肤透到掌心。
“嗬......”曲嵺莫名喘了一口气。
脊骨渗出点热,连着肺腑都开始发烫。大腿内侧的痒,和昨晚被那只手搔出来的一模一样。痒进了皮肉,痒进了骨头!
掐在脖子的手一撤,曲嵺连退两步,仓惶地捂住自己的腺体。
“滚!”他看到成柏安跌在地上,听到成柏安又咳又喘。那些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成了一只又一只的蚂蚁,爬得他浑身都痒。
在这个时候,易感期,正式到了吗?曲嵺猛地转身,握紧了拳头。该死的,他需要抑制剂,“赶紧滚!”
“咳咳......”成柏安眼前直打转,急促的呼吸缓和不下来,像是窒息太久肺部都不适应这个世界的空气。
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耳朵嗡嗡响,被吼着说让滚。倒是想滚,可四周的高阶信息素,压得他站不起来。
正在挣扎着尝试再爬起来,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震动。
“你好......”嗓音嘶哑,对方以为他刚睡醒寒暄了两句:“你的眼镜我昨天放口袋忘记给你了,还在酒店吗?我拿去给你?”
好像是昨晚送他回来的,半昏半醒间他冲人说了好多糊涂话,还哭着质问,为什么把啊拉黑了,最后逼着人“重新”加了好友。
成柏安模糊记得一点,红了耳根,尴尬地扶着额头,习惯性脱口说,“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饭。我有点事,不在酒店,昨晚,真的谢......”
头顶笼来一片阴影。成柏安愣怔地仰头看着,视线随对方蹲下而下移。
吞吞吐吐的话咽在喉咙里。
曲嵺去而复返,和他半步的距离。噙着股笑,似乎情绪稳定下来,但额头和颈侧隆了两条青筋。
电话里的人在说着不用客气,笑了两声问他改天是什么时候。曲嵺盯着他,伸手拿过手机,按了挂断。
“我好看吗?”
低哑的声音,似有若无的蛊惑。垂下的发丝,深邃的眼,扯出的嘴角弧度盛了酒,一滴一滴倒进成柏安心脏。
毋庸置疑,他的脑袋点了几下,比思维还要迅速做出反应。
“喜欢我?”第二个问题,和前倾的身体一起逼近。
成柏安瞪大了眼,对方的气息丝丝缕缕渗进鼻腔。本就空的脑子,立刻宕了机。眼里填满的,全是眼前这张精雕细刻的脸。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曲嵺沉了下喉结,又问:“不喜欢?”
“不是......”成柏安愣愣地摇头,这来来回回一晃,像把昨晚喝的酒给摇了上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曲嵺危险地眯眼,卷了下舌,舌尖舔到唇峰,“想尝尝吗?”
湿润的唇瓣,诱人的果实。
成柏安倏地屏住呼吸,鼻腔里艰难压抑仍克制不了挤着冒出的细微“嗯”声,炸得他的脑子噼里啪啦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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