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成柏安缓缓做了个深呼吸,怯生生地张开双唇。
才含了个头,嘴里就堵满了。
不是没吃过,只是被喂的次数很少很少。以前曲嵺每回都急哄哄,给吃两口,就直捅进身下去了。
而到了查出怀孕后。下边不给进,吃好像也不打算给吃。自然也就更没机会吃射过。怎么吃才吃得舒服吃得对的本领,还没能学会。
曲嵺抿紧唇瓣,一颗颗不懂收起来的牙齿磕得他生疼,而乱动的舌头又撩得他爽死。
喘了口气,凝着身下成柏安认真懵懂的表情,在要含得更深前掐住了那张脸,“咳,临时有事,会议先暂停。”
单手迅速关了远程会议,摘下耳机丢到一旁。后移了椅子,沾了涎水的湿润东西从嘴里抽出来,把后知后觉打断了他会议,臊得要躲的人给抱到怀里,“干什么,勾引了我就想跑?”
无意一瞥,脚上的过脚踝的白色短袜,还他妈是蕾丝花边的!操他妈,他老婆这朵大白花上边长了两朵小白花!?
“唔,我......”成柏安咽下舌台上清酒味道的腺液,想擦去拔出时挂到下巴的水线。
下巴被托住,曲嵺吻来,像在用舌头舔干净,但越舔越湿,一路舔到喉结,还有喉结旁边的痣,哑声追问:“想要了?”
“有一点点......”孕夫性欲总是大的,压制不住时缠着曲嵺要。想要那根有温度的,偏偏曲嵺一改“风流”,能忍得很,每次都仅仅用手指和玩具。
曲嵺侧身要去拿润滑剂,手又被抓住。
“不用,”成柏安后仰,背部靠在书桌,一双跪在沙发椅上的膝盖,朝他张开,“已经湿了......”
裙子被掀到腿根,纯白的内裤,前边鼓囊地撑起根肉柱,粉嫩的头探出来,会阴下的布料颜色渐深,陷进股缝里。
熟透了,引着人去啃咬的多汁蜜桃。
曲嵺把食指指尖勾进内裤边缘,轻轻的没用多少劲,湿了的那块,从夹紧的股沟里拉拽出来。
“哈呜——”越发敏感的身子,成柏安给磨擦弄得浑身一颤,撑不住,一屁股坐在曲嵺腿上,缩在他怀里喘气。
曲嵺把人转了个身,放下成柏安坐在椅子,自己跪在了成柏安身前。慢慢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衣领子的那两颗,“这次是想要小玩具?还是用老公的嘴?或者用老公的手?还是说,都要?”
“可不可以,换别的?”
“别的?”曲嵺一愣,抬眼看到成柏安盯着他胯下的那根。
挺立着颤巍巍的性器,涎水没干,还额外烫得流了好些腺液,挂出银丝,滴在地上的毛毯。
曲嵺拉好裤腰,把东西收了进去。阴恻恻地沉了声,让成柏安别点火。“要别的?你受得住吗你就要。”压开一对膝盖,俯身往腿心埋,打算先尝尝这滋味再说。
“唔!脱......先脱了!”
隔着内裤舔来的舌头,磨擦到娇嫩的穴口。湿了后的内裤料子不算粗糙,可是感觉好过分。
而且这么久了,那个地方,还是没能习惯用舔的。直想捂住自己的脸,挡了满满外露的羞涩。
正这么干着,曲嵺竟恶劣地冲唇下薄薄布料裹着的美穴一顿吸。那双手顾不上挡脸,忙伸直了要推拒,“啊嗯,不要这么!!”
“不要怎么?”曲嵺含糊地明知故问,嘴上一点没停。
难以承受的快感,成柏安膝盖夹着曲嵺的脑袋,哆嗦几下,完全弄湿了内裤那点布料。
“哈......”曲嵺握住脚踝,将臀上的内裤从一侧的腿上脱下来,但没脱走,白旗似的垂着挂在成柏安另一条腿的膝盖。
还抓住成柏安的手去摸,濡了成柏安的手心,“看看,是哪个肚子里怀了崽还忍受不住寂寞的Alpha?喷出来的水,这么多。”
成柏安捂住眼睛呜咽,“别说了......”
正戏未到,前戏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曲嵺钻出来,起身坐回一开始的姿势,抱着成柏安,释放安抚信息素,手掌抚摸颤栗的后背脊骨。
怀孕了太纵欲不好。这话是父亲警告他别犯毛病,别对老婆这么粗鲁,得保护好自己老婆的时候说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样算是纵欲。按老婆的接受程度......一般一两次的高潮足够了,如果继续弄,会哭。
主要的是,老婆穿着这套衣服,明晃晃的撩拨。别说老婆哭不哭,再弄,他得要先撑不住克制不下去了。
成柏安缓过神,感受到腿心下隔着裤子抵着的那根。想到什么,抿了唇看向曲嵺,“你不想要吗?”
“怎么,今天弄一次不够是不是?”曲嵺挑眉,反问成柏安。奇怪今天的人儿,怎么隐隐的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成柏安犹豫地瞄了眼,嘴唇舔得咬得湿漉漉,眸子也是湿漉漉,“不如,你进来吧......”
穴口挂着的淫水浸湿了内裤又浸到曲嵺的睡裤,布料黏在硬挺的柱身上,臀的细微磨蹭碰到,好像隔着裤子含起来。
曲嵺掐住成柏安的腰,忍这性欲忍得脸色发沉,“消停点,月份还早。”
成柏安眼里肉眼可见地生出失落,眨了一下眼睫,还红了眼眶溢出泪水。他摇摇头,哽咽反驳,“月份不早了,我只是怀孕而已又不是不能用。”
曲嵺没想到没满足到位会哭成这样。做多了哭做少了也哭?早知道舔久点,再用手指多给两次了。
心疼得要死,忙慌忙急地又亲又哄,用唇亲着眼角给成柏安擦眼泪,“是是是,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老婆大人说什么都可以。别哭了好不好,心疼死我了。”
哄了,却哭得更厉害。“曲嵺,你不用敷衍我。你想上就来啊,为什么找别人,呜,明明我也可以给你的......”
曲嵺愣怔地拧起眉头,掐着成柏安哭红的脸,让胡说八道污蔑的人好好看着他说,“你说什么?什么别人?”
“你偷偷,在书房。”成柏安闭着眼,掉着眼泪,哭着说自己不是故意偷听,“好几次动静,挺大,你的信息素,多得书房的门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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