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墙边离开,曲嵺却没把成柏安抱回床上,眼里疑虑甚重,抱着人就近窝进了客厅的沙发。
Alpha的双腿给架到了臂弯,后腰陷进皮质软垫,整个人被张成人形笼子的曲嵺囚在沙发的一角。
迫切想要去验证什么,再一次快起来的操弄,喉间呼呼的兽鸣嘶哑闷哼,像头好久没吃过肉的豹子,叼着嘴里的不肯放。
“慢点,曲嵺!不,哈唔唔,你慢点,不要这么......”
身后没了退路,更没法躲藏。肉刃在甬道里顶来顶去,捣弄得成柏安禁受不住地阵阵痉挛。
曲嵺身下凶狠,唇上温柔,蜻蜓点水般亲他的额头,亲他的颈,亲他的喉结......
火苗在体内乱窜,冷不丁犬齿咬破皮肉嵌进了受激梗起的锁骨。
胸前的腺体细不如后颈多,奈何沸腾的清酒沁香四溢,丝丝缕缕从齿尖侵入进来。
曾受过标记的腺体,似乎对对方信息素的接受度极高。没有挣扎没有激烈的反抗,顺从得转眼被打上了烙印。
两人从身体到腺体连在一起的感觉,成柏安眼里露出短暂的迷茫和失神。
“哈,哈唔!好热!”浓密的勾引信息素笼上来,拥有标记着的诱人气息,引得他的骨头都要融化。
曲嵺红着眼,钳着成柏安,用操干发了疯地宣泄自己的爱意和肏出质疑。
水液失禁般沾湿了沙发,曲嵺在甬道里射了一次之后,更想进到那处也是自己亲手开拓的,更为幽谧的肉壶。
一路乱顶,找不到,顶得好急,后面不论顶到哪里,成柏安都哭得声嘶力竭地喊疼。
两人互相折磨得扛不住,穴里一紧,精关跟着失守,射出的一捧捧稠白精水打散涌来的淫水。
余韵回荡。曲嵺缓着热意,把人抱到腿上安抚。逼出来两遍高潮,就连勾引信息素都用了,居然还是没能让生殖腔口打开。
怎么会这么奇怪?一路想来,想不出原因,“为什么?一个多月没进去,你的生殖腔闭得这么死了?”
成柏安迷糊着,心思乱飘,抓不住飘到哪儿,可能是在艘摇晃的木船上。
咽了口唾液,略含糊地“嗯”声,“你先,唔先,退出来......”
火热的激情过后,胃里的不适再一次涌到心口。他艰难才把干呕压着,要脸皮地不想在曲嵺面前出糗。
“可我还没吃饱。”曲嵺给他擦了眼角的湿润,掐着腰就想抬起来,明显是要再做。
成柏安大惊失色,脊骨都僵了,捂着嘴低喘,找借口:“不要了,我,我饿了。”
“......”说要先把饭吃了又不肯,做了一会还没做完,提饿。
曲嵺嘴角下沉,不爽地凑近,咬了成柏安的胸肉一口,再舔了舔。
偶尔失控,对老婆是凶了点。可是好久不见,一见到,什么都想着要给老婆最好的。听到老婆撒娇,特别是说饿了。谅是欲没泄够再不甘心,再想要,也只能生生忍着。
叹着气,抱去浴室,湿淋淋的肉刃在颤抖的穴里抽出来,简单清理了下,套了裤子重新坐回餐桌。
曲嵺边系着围裙,边看了眼还捂着嘴不说话的成柏安,“你这是做什么?”
成柏安摇头,揉揉额角,趴在桌子上,闷声闷气地说:“不知道,估计是有点累。”
顿了顿,听到开冰箱的声音,想到食物莫名地更想吐,犹豫两秒,抬起脑袋看向曲嵺想说什么。
可恰好的短促铃声和震动,曲嵺转身去拿了手机,见是父亲打来的电话,随手点了个扩音往围裙的兜里一塞,继续拆手里的包装。
成柏安红了眼眶,深深吸了口气,忍着不适,在桌上拿来水壶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又趴回去。
谈不上和蔼的曲会长,向来都是有事才会打来。这次的果然也不例外,接通电话便直奔主题,一字一句交代曲嵺近期回公司任职的要事。
“了解,父亲。我知道了。”曲嵺全程认真在听,偶尔搭两句话。
抽空回头,看了眼还趴着的成柏安,擦干净手,在沙发上拿了条毯子给披上。
成柏安侧过脸,迎上曲嵺温柔的视线。
他真的不想打断曲嵺和曲会长的沟通,不想影响曲嵺的工作,但他要坚持不下去了。
鼻腔里酸胀,激烈事后,骨头还在颤栗发软,竭力撑着抬起头,为难地拉住曲嵺的裤子腿,“曲嵺......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什么?”曲嵺没听清,理解了一下,倏地心底一紧,“你说你不舒服?”手心覆在他的额头,倒是不觉得烫,“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谁?”电话还没挂,扩音也没关。曲会长被打断了“线上会议”,正要发怒,想起这声音有点熟悉,“是小安吗?”
“我......”成柏安难为情地尴尬,刚想和曲会长说没事,下一秒捂着嘴干呕出声。
惊慌地起身,毛毯掉在一旁,椅子被用力推开,人跑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