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一个拼命黏过去一个不停缩的傻儿子和蠢儿媳,“剁碎了给这附近的池塘喂鱼吧。省得以后传出去,大家还误会说我们曲家人被欺负都不知道护着。”
Beta应声,还没走又给会长叫住,“找架飞机,把两小孩好生送回去。”毕竟养这么大也不容易,爱怎么怎么,随便了。
随着曲会长的离开,人群也跟着走了,留下几个护送的Beta。
成柏安找到躲在角落的医生,一手揪了出来,“你给我打的什么针剂?”
“啊?”德赛博士胆颤摇头,听不明白。
成柏安正想着要怎么用手势沟通,曲嵺嫌弃地压下他的手,拉了个Beta过来翻译。
再重复了一遍后,德赛博士略囧地挠了挠头发,“那个是我自己调的兴奋剂,没钱买现成的,做得可能不大合规所以疼了点,不过放心,我自己还有好些人也用过,除了疼没什么异常。主要是那么危急的情况,再不弄醒你就出大事了......”
成柏安还挺感激,心想着回去好好做个体检得了。身侧的曲嵺却不干,一手把他拉到身后,蹙眉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中年人,“什么危急情况?”
医生不敢扯谎,一字一句地将当时的场景重现,Beta一字一句地翻译。
曲嵺的脸色越来越差,握住成柏安手腕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憋了一肚子火。
上了飞机到落地,成柏安要给曲嵺的脸涂药,都只被允许单手操作。
右手给掐得疼了,也不大敢挣扎,试探地轻轻拍了拍曲嵺的手背,“你怎么了?”
可曲嵺还是不说话。
直到回到临江的宅子,屋里剩下他们两人再无别人后,曲嵺才爆发了一般拽过他,将他抵到玄关的墙上亲。
亲得怀里的成柏安喘不过气地呜咽,才稍微松开,“你去找人报仇?为什么不告诉我?”
丢了人之后太慌了,没细想为什么成柏安会出现在那里。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胆子这么大,竟然是去寻仇?
如果对方再强大点,如果这蠢蛋从一开始就没保护好自己,如果后来那个医生没反水,如果那些动手动脚的Beta真把人带走,甚至在抓到人的开头就做了什么......
要不是他装了监控见不到人察觉不对,而小肖恰好跟在父亲身边告诉了他具体位置,让他顺利赶了过去。
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都会致命!特别是以狠厉手段着称的父亲。他如果没能逼得父亲放人,父亲会做出些什么,这蠢蛋又会是什么下场?
曲嵺的脑袋都要爆炸了,找不到人时担心得要疯,现在找到人了又后怕得要疯。
“我......”成柏安咬了咬被亲得胀痛发麻的唇,“我只是觉得我自己能做好,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别人?添麻烦?”已经关系到性命,他从来没有的慌乱,一次又一次因为身前这人冒出来。他担心成这样,这人却想着麻烦不麻烦?
即使是小事,他们之间数不清的负距离次数,这种程度,还不足够放心对他提上一嘴的吗?
曲嵺不仅心脏酸,鼻腔也酸。
突然想起父亲说的那句:那棵树说不喜欢你。
当时针扎似的疼变成了铁锤在砸,浑身的无力感,血液全挤到喉口。
曲嵺往玄关的柜子上看了一眼,抓了随手放在这儿的领带。
“嗯!你干,什么......”
掐着腮强行撑开的牙关,领带一圈圈地从后脑勺绕在齿间,缠住成柏安的嘴。
舌头被压着堵住,说话口齿不清,很勉强还带着呜呜声,“曲嵺,不要这样!”
好些日子没有束缚过他了。每回都脾气大得吓人,这次的好像更大。
进了浴室,曲嵺捧着他的手,一点点给他洗指头上的血污。
发丝遮挡了眼神,仿佛刚才的是错觉。
可曲嵺给他擦干手再抬起头时,眼里依旧卷着浓烈得要把他吞噬的风暴。
“曲嵺,唔,你等等......”
给他解腰带和衣服的动作有些急切,拉扯时摩擦到皮肤,难受得他皱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可以解释的!”
咬字很模糊,但也可以分辨说的什么。
曲嵺拥紧一丝不挂的他,鼻尖抵在他的后颈,透过面前的镜子看他,“你觉得我......”
委婉的试探开了个头突兀停下,话音再一转,变得很直接:“你爱我吗?”
成柏安脑子一嗡,想起自己回答曲会长时的犹豫,想起曲嵺说的那句“我想听他自己对我说”。
此时问的人真的成了曲嵺。
舌头抬起都艰难,却唇瓣颤着,脱口蹦出了个“爱”字。
曲嵺凝着镜子的眼猛然震荡,两息过后慢慢沉下嘴角。
也许是自己不自信,又或者是因为回答得太快了?竟然觉得像是为了避免承受接下来的事,而竭力寻求生机的敷衍讨饶。
“爱?”莫名的轻笑,重复的字里夹了不少的苦涩。
曲嵺敛眸,脸上收了表情,内心也冷如死水,难以掀起波澜。
抬手拿了洗手池上放的那管润滑液,弄湿了自己,撑开颤栗的臀,粗大的灼热抵开成柏安干涩的穴,压下去往里入。
没有前戏,肉刃一寸一寸地挤开层叠的蜜肉,就着透明的湿润,生生挺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