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里热流一股接一股冲出性器,穴口同时收紧,热潮浇到了指尖。
摄像头前的臀肉饱满,一紧一紧收夹的股缝里头,淅淅沥沥的湿润顺着腿根流出,滑到膝盖。
曲嵺背靠着门,瞳孔一缩,性器上的青筋直跳,白浊射了自己一手。
每回顾着插没多想,现在看到却是恨不得掐着那只水蜜桃,狠狠舔上两口。尝尝看,流了这么多的水,到底能有多甜。
隔空的情色交缠后,短暂的安静。
“抑制剂在你拿毛毯旁边的柜子,”曲嵺洗着手,这“游戏”继续玩下去,估计他等不到回去肏上成柏安,就得先疯在这边,“但是明天才能用,抑制剂一天超过了三管,你腺体受不了。一会还想要,就像刚才那样做。”
“嗯,我知道了......”讷讷的应声,却没挂电话。耳塞里的绵软的喘气响个没停,断断续续,几乎把他再一次喘硬。
摸进口袋习惯性拿烟,结果掏了个空。
扶额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廉文杉那家伙,嘲讽完他没求婚后,看到他的烟又开始嘲讽他还抽烟肯定没备孕。
冲动和自尊心,一个比一个要强。
他一下车,当着廉文杉的面,把口袋的烟全扔进垃圾桶,“忘记丢了而已”。
一口没抽上,戒烟戒得毫无准备。
指尖摁了摁下唇,远远瞥见倚着车门等得不耐烦的傻逼苦橙Alpha。还作势冲他挥了几个拳头。
嗤,蠢驴。好好一柯琦,怎么看上这种憨憨?
不过,蠢和蠢之间,也是有区别的。看看他们家的小安安,蠢得多么可口诱人。
曲嵺一想到成柏安,还有刚才入眼的那些火辣场面,身下又要硬,“咳,我得先挂电话了。等过几天回去,给你带个礼物。”
成柏安瘫着趴回沙发上,迷离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抬起头看向放在耳侧的手机。
刚才,说的什么?是说了回来要给他带礼物吗?
“呜”了一声,脸躲回毛毯里边。
娇哼轻,但曲嵺隔着几百公里,通过手机还是听到。
因为莫名紧张而攥紧的拳头松开,舌尖舔了舔唇珠,“啊?怎么不说话,睡着了?我还想问问看喜不喜欢这个礼物呢。毕竟这东西,说特别倒也不太特别,说珍贵倒也不太珍贵,就是这,啧,要怎么说呢。”
“是什......”成柏安瞪大了眼睛,猛地凑到手机旁。
疑问还没说两个字,那头丢出一个“既然睡了那就算了,回来再说吧”,挂了电话。
暗下来的界面,模糊印出薄荷Alpha阴沉沉的脸色,“故意的!曲嵺这混蛋,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跪起来掐住那毛毯,拳头把毛毯当曲嵺的脑袋,一拳砸下去,“谁好奇是什么,谁稀罕他送东西啊,还嘚嘚瑟瑟地说出来,说又只说一半!”
乱七八糟的拳头,没多大力气,纯粹是被憋了一肚子问号的发泄。
成柏安体能一如既往垃圾,加上才玩了一阵刚发泄完,没能再锤多几下,就累瘫了。
扯了毛毯,盖在身上,“礼物......”收了礼物,他是不是得要回礼?那要回什么好?
要是真的抓到了陆玮就好了。
如果拿到了钱,还了欠的债,他手头也能宽松点。到时候或许可以买些稍微能拿出手的礼物。
等还了钱,以后两不相欠了,也就不会再这么......“啊,想什么呢成柏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钱不钱不是重点,以后欠还是不欠也不是重点!更不是该想以后和曲嵺会不会再没有瓜葛的时候,这是要去找到那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要让陆玮付出应有的代价!!
成柏安燃起了雄心壮志,一鼓作气收拾好行李。在信息素更稳定的第三天,舔着脸说了好些好话和徐队请了假,办好了手续后直飞边境。
小国时有内乱,他不是协助出任务,没法申请带他在队里的配枪。
身上的钱不多,下了飞机,根据查到的小道消息,辗转找到当地的贩子,花了大部分的钱也只买到了一把不知道第几手的小手枪和几枚子弹。
到目前为止,成柏安的心态还不错,倒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艰难。
他也不是没经历过生死大场面,何况这国家没乱到见人就抢见人就杀的可怕程度。
不随意招惹事,不碰上这边的混混,肯定用不上这枪。
等找到人,把钱拿回来。
成柏安拉高运动服的衣领,抬手将帽子压低了些,掩住难得沉下来露出凶狠的双眼。
找到机会,杀了陆玮,他立刻就走。
不会花太多时间逗留在这里的。握在手里掂了下枪,反手插进了腰侧的枪套。
显示器上的红点这几天都在小范围活动,好像暂时还没有要转移的打算。距离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只不过再过去两条街道。
这个国家管理差,街区的规划也不好。错综复杂的巷子,楼房间离得非常近。
说是两条街道,但标示的直线距离,不过短短小十米。
成柏安深深吸了一口气。等两年了,终于要再见面了吗?
陆伯伯,你送的那盒糖果,我硬着头皮吃了两颗。这里头的滋味,等我分点给你,你也应该尝尝它有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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