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成柏安觉得,他大概会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文字就生厌。
瘫软地坐在床边,臀下那块的浴袍一点点地被穴里出来的水浸湿,布料在呼吸间,凹陷着贴进了股缝。
难耐地抓住被子,卧室里清酒的味道残留不少,似有若无得像有人拿着羽毛,扫他的后颈,撩拨着他发烫的腺体。
眼下这身体异常情况,不论是出去买抑制剂,还是找人送抑制剂过来,他都等,非常不及。
昏沉地顺着指尖,找到那个电话。
拨过去没有两分钟,电话通了。隐约听到有人低声在骂,“操你妈,你什么疯,在任务还打电话!怎么当副队的你,信不信就算兔子给你求情,老子都真去举报啊!”
Alpha毫不在意,轻飘飘“哦”了声。
通话环境沙沙闷闷,像是罩了面罩。呼吸有点沉,但再对着听筒说话时,声音出奇地轻柔,“怎么了,想我?”
“才唔......”成柏安颤着,忍下张嘴就冒出来的呻吟。猜想曲嵺在忙,理智觉得自己该挂电话,可心底一阵酸,酸得难受。
不知道眼泪什么时候蓄在眼眶,吸了一下鼻子,兜不住,泪水大颗大颗掉下来,打湿了脸腮。
天,他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觉得这么无助,委屈起来,不像个正常人。
正乱得说不出话,那头对他的慌乱毫不意外,哄得自然:“先别哭。你去衣帽间,把我收在最里边柜子的毛毯拿出来。”
许是对方给了安全感,成柏安抹了下眼角的泪,爬起身去找。
拉开柜门,如同压缩在里边的清酒安抚信息素霎时涌出。像阴湿雨天后,洒下放晴的阳光,像萧条寒冬后,拂过柳梢的春风。
浓烈但温柔,扑到皮肤,揉他的身体。
“啊,好多......”怎么做到的!!
要不是这个柜子塞不下他,不然真想整个人窝进去。成柏安深深吸了两口,迫不及待抓了毛毯往自己身上裹。
盖住头顶,脸和鼻尖也埋进去,甚至脱了身上那件浴袍,用毛毯毫无隔绝地包住光溜溜的自己。
啊哈哈,全身上下的皮肤,还有毛孔,都让“曲嵺”笼罩住了。成柏安惬意想着。
下一秒脑子一荡,迟钝地拧了下眉。
“......”等会等会,这算是什么变态的痴汉行为?
心底有个声音张牙舞爪在质问,可双手还是不自觉再抓得紧了紧。他完全,不想松开身上这张毛毯。
“好些了?”放在柜子隔板的手机,开了扩音,Alpha对自己的先见之明有点得意。
成柏安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给信息素熏的还是觉得自己行为变态起的。含糊地“嗯”了两下应声,“好些了,谢谢噢。”
听筒里一阵金属扣合的细碎声响,曲嵺压低了说话音量,“先去拿你的小玩具玩玩,等我二十分钟。”
玩具???
成柏安想到抑制剂盒子纸上的箭头,还有一堆乱七八糟东西里边的那个飞机杯。
也不管是不是在打电话,不管曲嵺看不看得见,他疯狂地摇起脑袋,“我想要抑制......”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传出来的语气,变得和鸡巴一样硬,丝毫没有打算留点和他商量的余地,“说了,自己玩玩,二十分钟。”
成柏安还想再同曲嵺争取争取,结果话音落下的下一秒,通话立刻被切断。
“啊!混蛋,烦死了!!!”安抚信息素才升起的舒服,转瞬被恼怒代替。
嘭地用力关上柜门,气冲冲回了卧室。
视线飘过去,扫了下没合上的抽屉。透明的“柱子”还有没开封的盒子,极其显眼。
呆站了两秒,成柏安抬起右手,看着自己用了几年,可之前在沙发上撸了好一会,不咋起作用的“启蒙老师”。
那个......玩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里只有他,用了又没人会知道。
妥协后的成柏安,垂头丧气地回头,绕回了衣帽间,拎起那件浴袍,又出来带走了抽屉里的“小玩具”。
电视机的音乐表演节目结束,正重播一部最近很火的偶像剧。调得低到不及百分之十的音量,稍微可以听清主角配角的对话。
如果是成漓,绝对喜欢。遗憾跪在沙发上的成柏安没心思看,只偶尔给拌上几声偏高的难耐哼哼作为伴奏。
“呃嗯......”成柏安膝盖下铺了浴袍。
穴里的淫水和体内的热量一样,泛滥着往下淌,湿得泡软了穴口。即使忘记要先用润滑液,都足够让甬道纳入那根透明的胶质阳具。
可惜阳具做得再细致,也没有温度,质感更不如“真枪”能让穴儿馋得口水直流。
但是身体处于极度渴望的状态,对这些尚且在接受程度范围内的硬件偏差,全然可以考虑忽略不计。
扶住根处,一点点把柱身抵入腿心。
仿真的肉冠偏硬,生生捅在瑟缩层叠的蜜肉。绷紧的脊骨发颤,撑在沙发面上的手臂一软,上身倾倒下来,脸贴在沙发。
这东西,“长”得直愣愣的......
缓了久久好一阵,辛辛苦苦地捅,总算是全吃了进去。
故意买小的尺寸,对于逼仄的道儿来说还算可以承受。被异物塞满的撑还有胀,在蜜肉把胶体渐渐温热后消退不少。
姿势和速度向来曲嵺掌控居多,成柏安在上边的次数太少了,小心翼翼抽动几下,仍然得不到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