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倦意还没散完,曲嵺慵懒得像只刚睡醒惬意舔着爪子的豹子,“有欲火堆积却不让发泄,这会伤身体的吧?你怎么能说张口闭口瞎扯对身体好,要不,我们找个医生来评评道理?”
“......”成柏安的手心被塞着填满了粗壮的肉柱,对方细微地隔着布料在他手心蹭着,而他动都不敢动,眼仁乱颤。
听了这话,更是惊诧地看着面前说得一本正经的曲嵺。
良久才愣愣地冒出两声嘟囔,“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脸皮真够厚......”
曲嵺被说脸皮厚也不恼,只躬着脊骨吻住成柏安,双手扒拉着去脱那身上颇有些累赘的衣物。
“唔,嗯唔!等等,等一下......”腰上掐的胸口上揪的,印痕还在,衣服摩擦得人难受。
成柏安的推拒毫不起作用,曲嵺一点都不想等。
早前的愧疚别扭,全在睁眼那刹看到成柏安软出水的眼神后一股脑抛开,没了这些“杂念”纷扰,只心急地要将人剥干净吃干净。
一个推一个搂,一个拽一个扒。
怎料偏偏在这要“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褪出来的裤子正要丢到一旁,倒过来的口袋“啪嗒”掉出了个钱包。
就掉在曲嵺身上。
近的还没捡,远的成柏安却以为钱包里掉出了点什么,忙慌忙急抢了抓手里要藏。
曲嵺敏锐地察觉不对,眼睛一眯,凝着成柏安伸出手,“拿来。”
而迷迷糊糊的成柏安终于清醒了点,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显得做贼心虚。
僵硬地扯了扯笑,耸耸肩,装着无所谓地摇头,“不就个钱包,能有什么,我就只是怕它掉了而已。”
曲嵺才不信,摁着成柏安的胸口,把钱包给一举夺回。
简易的结构,打开后,夹层里边的钱没几张,倒是两片鼓囊稍厚的东西,占据了小小钱包的大部分空间。
东西被抽出来,曲嵺看了清楚是什么。
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玩意儿,成柏安身上居然兜了有这玩意!
物证当前,之前的审问结果瞬间感觉要被推翻重开,这回怎么狡辩?
曲嵺眼里调情时的笑意全无,脸色黑得沉底,“呵,成柏安,说说看,这是什么?随身带着又打算用来干什么?”
极具压迫的低气压下,变成鸵鸟的成柏安不敢看曲嵺,羞赧地反复想将自己团住。
太丢人了。
不过这有什么啊,大家都成年人......
不就是之前被怀孕那事有些把他吓坏,某天路过情趣店,突发奇想进去买了一小盒,然后把其中两个放在钱包打算以备不时之需嘛。
曲嵺又不是没用过,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偏还要装模作样问他,简直是心胸狭隘丧心病狂的混蛋!
“你用吧你用吧,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买没买对,按你之前用的那个号买的,最大号很贵的,这你得报销!”
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埋越低,低得要找个洞好钻进去。
曲嵺的预判全错,诧异了下,阴郁一扫而空,听得乐死了,掐着成柏安的脸,让他抬起头来看他。
拇指蹭了蹭红透的脸颊,心口里塞满棉花糖似的有点软软胀胀。哈,给他买套?怎么感觉这么可爱?
唇印在成柏安的额头,又碰了碰唇角,最后是耳垂,“我不但报销,我还会好好地,珍惜着用。”
身体的主人乖顺服从后,腿被轻易分开抬起,一条挂在腰上,一天条曲着压在床。
穴口的手指抹过,成柏安腰脊一挺,缩在他怀里摇头,“唔——,不要,这个好凉!”
“嘘,别喊。”喊得酥死了,让人连前戏都不想给,忍不住要提枪直奔主题。
曲嵺把那管止痒的药膏再挤出一些,裹到指尖,“这里隔音不好,你要是出声,会给路过的医生听到。”
成柏安赶紧把手盖在唇上,嘴里的低呼在递进指节的动作下却依旧盖不住,“这个,是药,唔,能往里边弄吗?”
“可以涂我的脖子,怎么就不能用来涂你的穴?”也没别的选择。用口水容易干,等出水又太慢太需要耐心。
他等不及,更不想浪费一个套去润滑,这个药膏用来用用就挺好。
曲嵺自信自己找了个好东西,怎料在扩张好要把性器往里送的时候,才顿感不妙,“怎么这么凉,嘶,你不要太用力夹,要断了,好紧!”
甬道的肉壁上覆满了清凉感的药膏,在凉意的刺激下不自觉地吸夹,刚插进去的性器险些要被绞得射出来。
成柏安咬着牙,手指指尖泛白,抓住曲嵺背上披着的被子。
药膏的凉,肉刃的烫。既冷又热,逼得他感觉自己又要哭出来,“唔,我不行,控制不住。被你一烫更冷,早就和你说了,让你不要用这个弄......”
“我怎么知道这药膏涂脖子正常,到了你那地方会这么奇特。”曲嵺在失误的决策里栽了大跟头。
原本想着,等做到要忍不住去碰生殖腔口那块才戴套,现在却是被逼得受不了了。
火急火燎地抽插顶弄了两下,算是尝了两口没戴套的亲密无间滋味。
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来,用纸巾擦了擦性器上的药膏,拆了套套上。
再次顶进去,身下的人就又开始浑身直哆嗦,摇着头挣扎。
“啊,曲,曲嵺......”成柏安梗着脖子,受不了地想夹住不让曲嵺动,又想张开让曲嵺先退出去,“先不要,唔呃,你先出去,也帮我擦擦,这样,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