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开了挡住眼的手腕,锢到头顶,环上去的手托起成柏安的脖颈。
贴近的起伏胸膛,轻柔拥入怀中的温存姿势,但腿间腰部的抽送却满是凶狠。
肉刃大段地抽离,又猛地完全顶入,
曲嵺口中毫不掩饰的爽慰粗喘,盖过了他想要忍住呻吟的闷哼,就像是引诱着他去放纵自己。
于是呻吟不再被压制,本就偏清脆的嗓音,在肏干中抹上淫靡的颜色,显得又娇又媚惑,“哈呃,曲嵺......我,我又要,唔,又要射了......”
不是“不要”是“要”,耳侧的喃喃,不由地让曲嵺手指一紧,腹下一绷,浑身过电般噼里啪啦地冒出火花。
鼻尖往成柏安颈窝里塞,用力地呼吸,吸进好些薄荷的清凉味道,恍惚中强撑着的一缕清醒,“我没带套......”
“......”什么?成柏安动了动。
这刚才说的是什么?不像和他对话,也听不大清,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爽出幻觉了。
“要是真射进去了,会生孩子......”不是幻觉,奇怪的自言自语竟还没停,“还不想要,太早了......”
成柏安迷茫地看着暗沉沉的车顶,一对膝盖夹了曲嵺的腰,被截停的射意让脑子一片空白,连着身下的穴都痒得直叫嚣。
就非得在这时候犯病吗?动是动了,可完全不够啊!简直让人恼火。
成柏安燥,曲嵺更燥。
曲嵺抓了抓头发,引着成柏安的手,按到后颈上,“如果疼,就掐我。”又把肩膀送到他嘴边,“这个也给你咬。”
“哈?”成柏安疑惑地捏了捏手指下发烫的颈肉,捏得曲嵺一哼一哼地,还咬牙颤栗着骂他:“不是拿给你玩,都说了是疼才掐!”
惩罚似地,肉刃毫不给人准备,狠狠地就捅了进来。
成柏安拧眉,指尖使了力气一捏。
其实是爽到了,可又想捏着玩玩。反应过来,立即在要挨骂前骄里娇气地嚷嚷:“我疼......”
曲嵺心底升起的火气瞬间熄灭,边不痛不痒地骂了声,边将抽插的动作给放轻。
一手锢着成柏安的胯,一手把手指塞进成柏安要咬住的嘴里。
情潮已经到顶峰的穴烫的很,娇嫩的媚肉使劲地缠弄穴里的肉刃,穴口也紧紧地吮着往里吸。
紧致的夹弄,柔软的陷入,肉刃情不自禁加快速度,反复地肏进肏出,顶弄这口绞人的肉洞。
“唔,慢点,哈唔,要,要到了!!!”
没完全堵死的嘴,含糊得快要失声的呻吟,依旧可分辨声调里蕴含的滋味。
急促的呼吸一窒,抵在下腹的性器射出一股后顿住,余下的精液潺潺地流,在丝毫没停反而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又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
水液滴在小腹,滑着滚到腿根,混入交合处的那一汪。
粗大的肉刃,湿淋淋地裹了一层又一层淫水,沉沉地送腰拍进肏红肏肿的穴里。
成柏安在身下受不了地挺身,咬住手指哆嗦许久。脑中白茫茫一片后,是终于恢复正常的漆黑。
耳边沉闷的喘气,车子座椅的“嘎吱”,穴里堪比打桩的“啪啪啪啪啪”......
好酸,穴口好酸,肚子里好酸。
“不要了,啊唔,刚射完,曲嵺不要,你先等会......”他用脚尖胡乱地去踢曲嵺的腿。太过了,这个高潮被延长得太过了。
含着的性器又硬又灼人,明明也到了,不懂为什么就是还不吐精液出来。
“唔!”成柏安僵着,感觉肉刃忽然顶的不那么深,可肉冠碾住的地方好奇怪。
有点痒!还细细密密的啃咬一样痒。
“嗬呃......”喘出的一口气激得成柏安一哆嗦,曲嵺张手掐住他的大腿后侧,抬着他的屁股让他卷起身。
性器斜着,压住上边的肉壁往里滑。薄薄一层的肚子凸起个可怕的弧度,肉头一寸寸地入,直到顶到某个地方。
成柏安像被按了开关般开始浑身发抖,那种即将被强行打开的恐慌灌满全身。
不好的预感,疼痛越来越明显,他又闻到了酒香。
在强势的镇压下,腺体里的薄荷信息素无法匹敌,脆弱得一折就断。
好疼,不能再多了,好疼!成柏安害怕地去推,“不要,曲嵺,唔!你在干嘛,不要这样!”
“要射进去。”曲嵺抽出口中的指节,转手掐住成柏安的腮,让他侧过头,露出正散发薄荷的颈。
什么!什么射进去!??
成柏安吓得瞪大了眼,在齿尖要刺破他皮肉时想起,手指用了全力捏住夹着的颈肉狠狠一拧。
包裹着腺体最脆弱的后颈,疼痛让曲嵺下意识猛地炸出信息素往后撤。
马眼大开的性器在体外弹了弹,抽痛地射了一股,转瞬再次被不甘心地入回穴内。
“嘶——”脖子刚动,就针扎地抽痛。
平时也不见有什么力气,这会儿的这手劲,真他妈大!说让掐还真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