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易折的脆弱,他也不觉得可怜,偏偏就是不由地克制冲动,放慢速度。
推进变得既缓慢又折磨,到最后剩下根处一点。在这个微凉的天气,他热得额头的汗都开始往下滴,滑着落到那颤着的背上。
当性器终于没入到了底,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迫切地想要入得更深得到更多。
两团火用这样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更炽热地燃烧,把思绪全都烧成灰烬,只剩下交合处清晰又畅快。
臀肉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被压扁,夹在缝中的肉刃抽出,再狠狠挺进还没有适应粗长而反复痉挛的肉道。
肉刃不停地抽出剥离,又不停地撞开层叠着缠上来的蜜肉。
并非不喜欢那紧和绞弄,而是爽得要死喜欢得要死。
要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挺进,去让蜜肉舔到柱身的每一寸。要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顶弄,去激起蜜肉更烫更殷切的伺候。
从交合处溅出的水越来越多,勾着丝黏成团,沿着大腿流淌到床上汇成一淌。
“唔......唔嗯......”成柏安的意识涣散,难以承受的快感像是把他拉进一处黑暗。
顶上炸开五光十色的烟火,袭来的顶弄撞得他快要散架。他努力地想扶稳,想要挣扎,可是他抓不住东西,也动弹不了。
肉刃像是把肉穴当成了飞机杯,堪比打桩的速度,一下一下地快要把内里打穿。
明明顶得酸疼,偏偏又爽得下腹发胀。
有什么在不停地往外涌。成柏安努力地夹紧腿,浑身哆嗦,无法呼吸,仿佛海水淹没了他要把他溺死。
“嗬!!”后脑勺的头发被抓住,下巴被抬起,他感受到昏黄的光亮,听到耳边有人在咬牙切齿地说:“你是蠢吗?想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
曲嵺扯着系带的一角把捆绑松开,可那家伙刚在他身下高潮,性器还在往外吐水,咬着唇把脸憋得胀得通红还不知道呼吸。
按理说,他应该觉得扫兴,应该不耐烦地给上两巴掌然后甩手离开。
奈何今天的不按常理出牌,发生的次数太多了。
看着那对哭得红肿的眼,手掐上那满是泪渍的腮,强行地撬开牙关,手指伸进嘴里把抬起的舌头往下压。
“成柏安,你已经射完了,懂什么叫呼吸吗?”语气没有说出来的字那么不客气和生硬,轻得有种极其别扭的温柔。
手指顶得有点深,成柏安险些干呕。
剧烈地咳了几声,久久缓过一口气回过神,朦胧地看到近在咫尺的曲嵺。
那双眼里满是未能得到解脱的情欲,还夹着丝难以读懂的烦躁。
见多了深色的瞳仁,总会觉得这样清澈的蓝很特别。
窒息刺激下的脑子胀痛,身体明明没有动却仍然觉得在天旋地转。
抓住手腕,把嘴里的手指抽出,而后忽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忘记了身在何处,只害怕自己再掉进那片幽深的海。
张开唇大口地喘气,伸出的舌刚舔了舔唇尖上的口水。被挡了眼的曲嵺正愣怔,忽地伸手揽过成柏安勾到身前,把手往他喘着的嘴上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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