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嫁衣用金线绣着凤纹,在托盘中摆放齐整,小太监跪在床边高举着托盘,要傅新雪更衣。
傅新雪抬手抚过柔滑的丝缎,目光平静,幽幽地问:“这是陛下的意思?”
“是……陛下说,如果大人自己不肯更衣,那陛下会过来帮大人的忙。”
傅新雪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都说帝王无情,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小太监不敢出声,胳膊已经支撑不住,正在微微发抖。
“罢了,我又何必为难你。”
雪色的手指拿起嫁衣抖开,更衬得人雪肤乌发,金凤闪耀中,仿佛在发着光。
但那腰臀处缝制得纤瘦,若是穿进去,只怕要将他的腰紧紧束住,连屁股的形状也要勒出来。
傅新雪脸色变了,这哪里是嫁衣,这分明、分明是……
“混蛋!”
他气得眼角又泛起红意,随即心如死灰。
算了,他既是故意要折辱我,我何必再给他借口找我麻烦的机会?
总归,只有这一次了。
“你出去。”傅新雪叫那小太监退下,自己艰难地把又薄又贴身的女式嫁衣换上了。
时恒站在帘后,看着床边的人身穿凤袍,背影风骚,屁股又大又翘,隐隐能看到股沟的形状。
但时恒本以为他会闹一阵,也做好了承认之前那些话都是故意说出来吓他的准备。
时恒本以为,等自己说出从没有要把对方送给安王的打算时,这惊惧了数日的小美人就会感激涕零地换上嫁衣,乖乖投进自己的怀抱。
但是,太平静了,傅新雪根本就没有挣扎,认命了一样穿上了这色情的衣裙。
时恒突然开口:“傅卿,你不再求朕放过你了吗?”
傅新雪正捂着胸前半透明的布料,生怕自己带着爱痕的胸膛被人瞧见,听见时恒突然出声,吓得一个哆嗦,瞪着眼睛回头。
帝王神情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傅新雪语气有些落寞:“求?我这些日子求得还少吗……也许……这是我的命,我活该被你们兄弟两个人轮流玩弄。”
时恒的心沉了下去,心中却想,也许是他看出来了我对他的在意,他是不是以为我舍不得?所以便这样有恃无恐。
男人上前揽住了美人纤细的腰身,将人的上身按在了床上,大手从小腿滑行向上,探进了中空的裙摆里。
“你!你还要做什么!”被撅着屁股按在床边,傅新雪气极:“你连这点颜面也不肯给我留了吗?”
他被一双手摆弄得扭动身体躲避,好不容易消肿的屁股又被男人掌心的茧子磨得火辣辣的。
“放开我……放开……”
时恒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沉声骂道:“你这骚货,前几日不还求朕肏你的穴吗,今日要到别的男人那,就跟朕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屁股撅好!别逼我抽烂你的屁股!”
被男人惩罚的记忆回笼,傅新雪颤抖着身子刚把屁股摆好,火热的性器就顶了进来。
“呜……”
身穿大红嫁衣的美人大腿被掰成一字,分开抵在床边,裙摆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被揉捏得粉红的臀肉。
艳红色的小穴里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小穴四周的肌肤被淫水浸湿,带着淫靡的水光。
时恒肏了许久,把人弄得泣涕涟涟,一波高潮紧跟着一波,衣裙也皱巴巴地沾着精液,狼狈不堪。
“不要了……呜呜呜……”
浑圆的屁股和腰身有一个美丽的弧度,时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拇指摩挲着标致的腰窝,换得吃着性器的小穴一阵紧缩。
傅新雪抠挠着被子妄图缓解,哭得凄惨,几乎背过气去,却没有让男人心软,一遍一遍重重挺进。
直到人哭昏了过去,时恒才射了精,用玉势给夹着精液的穴堵上了,拿大红的斗篷将人一裹,打横抱起,就出了门。
早就在宫殿侧门等候多时的粗犷男人见时恒抱着人过来,不免惊疑。
走近一看,裹在斗篷里的人儿正昏睡着,小脸泪痕犹在,看起来可怜得紧。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祁将军嘀咕了一句,却不敢多言,伸手要将人接过。
就见帝王紧了紧怀抱,脸色冷硬:“朕亲自送他。”
“是。”
……
皇帝自登基起,后宫就没有过妃嫔,几日前突然下旨,封了祁将军的妹妹为贵妃,今日宫里接人的队伍敲锣打鼓地抬着轿子绕着内城走了一圈,方才进了宫。
但若让众人说祁将军的妹妹长什么样,却没有人说得清楚,说自己见过的寥寥几人也讲得含糊不清,让人不禁议论纷纷。
傅新雪醒过来时,眼前一片大红色,身上也酸软得厉害,他勉强坐起,后穴的玉势顶到了深处,让他呻吟一声,又跌了回去。
轿子摇摇晃晃,他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方,悄悄掀开了盖头的一角观察,窗户却也被钉死了。
这时,轿子停了,傅新雪摸着袖子里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