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雪被破格提拔为户部侍郎,官升一级,下了早朝又被皇上留了下来。
时裕看着傅新雪的背影,暗道奇怪,自己前两日说了那些话,以皇兄的性子来说,不厌弃傅新雪都不错了,居然还提拔重用他?
时裕哪里知道傅新雪的心中同样忐忑,见到正坐在桌边看书的时恒,他犹豫着不敢迈步。
“卿卿。”
殿内只余傅新雪与时恒二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时,傅新雪忽然有了一种预感,似乎自己即将步入深渊,被束缚一生。
“过来。”时恒见他站在原地发愣,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想什么呢?”
傅新雪后知后觉地跪下:“微臣叩见陛下。”
“免了。”时恒心中急切,顾不得帝王的威仪,起身朝傅新雪走了几步,发觉自己失态了,他又回到桌边坐下:“起来吧。”
大宋三日一朝,算到上次两人亲密,已过了足足两日,时恒早已按捺不住,给人提了官位,就迫不及待把人叫来邀功。
傅新雪犹疑着,走到了时恒身边:“皇上,微臣初出茅庐,只怕担当不了侍郎一职。”
开国以来,还没有几个人升官升得这样快,只是因为那日自己……
这让他心中惶恐不安,又觉得受到了侮辱。
时恒仔细想了两天,人没冷静下来,反而觉得傅新雪样样合心,从头到脚都那样吸引人,更是非得到他不可。
闻言,安抚道:“你是朕选中的进士,更是出身淮安傅氏,区区一个户部侍郎,你怎么当不得了?”
说着,时恒伸出手想去抓傅新雪的腕,吓得人一连退后了几步,神情犹带几分惶然。
时恒剑眉微敛,神情已经显露了不悦:“过来。”
傅新雪紧抿着唇,不肯动,但是心中还是怕的,悄悄去看时恒的脸色。
不料男人骤然发难,像猛虎一样扑了上来,将他拦腰抗起。
傅新雪惊呼出声,抓住了时恒的腰带:“啊!放开我!”
时恒带人大步回了内室,暗红色的床帐已经放下,人影浮动间,时恒将傅新雪压在了床上。
夏日的官服料子轻薄,两人隔着衣服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对方的体温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傅新雪推动几下时恒的肩膀,却被对方单手按住了两只手腕,按在了头顶。
“卿卿这样聪慧,猜不到朕要做什么?”
帝王低笑着压下身,咬了咬傅新雪的脸蛋。
傅新雪慌了,用力挣扎起来,声音也发着抖:“不……不能这样……陛下……臣是男人……”
那样微弱的挣扎在时恒眼里也可爱得紧,故意松了松力气,让傅新雪有了能逃出生天的错觉,更努力地挣扎着。
等傅新雪发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时候,已经彻底耗净力气,帝王嘴角正噙着笑,举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一丝微不可察的羞怒被委屈压了下去,傅新雪眼里渐渐有了水汽。
“放开……放开我……”
时恒见状,摩挲了几下手中的那一双皓腕,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但是尽管如此,傅新雪依旧只能手忙脚乱地抵挡着男人的侵略。
腰带被解开,火热的掌心贴在了敏感的腰身上,然后逐渐上移,色情地一路揉捏着又滑又软的肌肤。
“卿卿,把腿打开。”
傅新雪自然不肯,却被轻而易举地扒了裤子,时恒强行掰开傅新雪的腿,将那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花穴看得一清二楚。
“颜色真美,像花似的。”时恒带着笑意调侃,就见那颜色浅淡的性器在自己的目光中缓缓竖起,顶端流出了些许白液。
早知道傅新雪的体质敏感,但令时恒惊讶的是,那浅红色的蜜穴居然也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好淫荡的身体……时恒喉结滚动,浑身滚烫,恨不得立刻草进去,要把这骚货弄得合不上穴,一肚子都是自己的精水才行。
“不要,呜……”
傅新雪不知道为什么时恒的眼神突然变得那样骇人,吓得他惊恐万分地哀求:“陛下,饶了臣……臣……臣好怕……”
他不知道自己这软声哀求的模样有多勾引人,只以为平日那样体恤臣子的帝王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对自己能有些许垂怜。
时恒的确怜爱万分,不过怜爱的方式却是用修长的手指探进紧闭的穴中。
“啊!”
雪色的长腿又长又直,胡乱蹬动着,又被时恒用膝盖压住了腿根。
“出去……出去……”
时恒用手指探了一阵,发现里面又软又湿,虽然因为不曾有人造访而紧致得不行,却也是适宜承欢的状态。
他耐心告罄,释放出粗大的龙根,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啊!疼!好疼!”
傅新雪被一股酸胀感弄得落了泪,下意识夹紧了臀肉,排斥着男人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