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软脚虾真正洗完澡走出来,整理完一切不对劲的物品时,正是夜半三点。秦泽晨把脸贴着林文轩侧躺下来的胸肌,闭着眼,满脸的放松:“明天十点的飞机...咱们起码...还能睡、嗯...六个小时呢。”
其实林文轩早就累了。心累,身体上也累。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一起,连床头灯都忘了关,在昏暗的夜色中沉沉睡了过去。
林父是个高大清瘦的男人,眉眼中能看出年少时的清俊,至于林母,她年轻时曾经当过几年的专业运动员,身材娇小,但结实有力,肤色微黑,一头卷发蓬松地挂在耳后。林文轩的眉眼并不能看出来与他们直接的相似,面对父母,他久违地显得有些羞涩,帮忙拎着行李,站在身后不发一言,与二人说话更多地反而是与他们并排走着的秦泽晨。
秦泽晨偶尔与他目光交汇,忍不住狡黠地轻轻一笑,林文轩则不苟言笑,只瞪了瞪他,意思是让他别在外面乱来。
他们先去了提前预约好的一家湘菜馆。林父林母无辣不欢,养出来的林文轩却是个天生不能吃辣的苗子,但凡吃这种辣菜,他们就会多要几个青菜,林文轩不时舀一碗清汤,拿辣虾炒肉那些在里面涮涮,这样就这吃,就算这样,他也还会辣到嘴唇发红。
林母还在分享些路上的趣闻,林父专注地看着她,不时点头应和,秦泽晨瞥林文轩几眼,体贴地多拿了一瓶冰椰汁,给他倒满了放玻璃杯里,推到他旁边。
大抵与家人的久别重逢都带点生疏与期待,各式各样的情绪最终又静静地消散于日常地琐事之中。这间屋子乍一下多住了两个人,倒也不显得拥挤,吵闹,但即使是最深的夜晚,透过两间对门的卧室,似乎仍能听见长辈夜晚的呼吸声和隐约的说话声,像耳鸣,也有点像恍惚之间的错觉。
地是拖了的,灯是关了的,两个人被林母催促着去洗完澡,十点多就被赶到了床上。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同一款沐浴露和洗发露的浅香,林文轩的身体上甚至带着一点点奶香,没办法,秦泽晨草草帮他在厕所挤得奶,急促的呼吸里,浅黄的奶水溅落在方格瓷砖上,被淋浴头冲下去,消散在下水口中。现下月光稀释过一层,浅浅流动在房间内,窗外也不大暗,对于城市来说还远远不到熄灭万家灯火的时候,这一切将夜色渲染成一种静谧的深蓝色。秦泽晨睁着眼睛,努力去描绘背对着他的林文轩的轮廓,然而却不大行,他很早就近视了,成年后做了手术恢复了视力,但从此也不能过度用眼,很多细枝末节的地方,如夜视,也始终不明所以地差正常人一截。在这方面,bug无法帮助他。谁知道这鬼游戏还会贴合玩家的自身体质呢。
“我明天和姨妈说,我们到时候搬出去?”
他只好拿手指去戳表哥的肩膀。祈祷表哥不要因为回来的父母而产生什么诸如“我错了”“我不该和表弟搅在一起”“我后悔了”的想法。
“...嗯。”良久,林文轩才含糊地回应了他一声:“睡吧。”他说。
秦泽晨看着他,贴上他的背,将手臂伸过去环着腰:“你爱我吧?不能离开我。”
“...爱你。最爱你。”林文轩轻笑一声,翻过身来把他推到怀里。他的肩膀是天生的宽阔,胸脯饱满,这个姿势可以把表弟那颗表白墙下被夸赞的小头塞到他胸肌之上:“你想什么呢?快睡吧。”
如果你早睡,在正常的情况下,你就会早醒。
林文轩醒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因为热,房间里开着26℃的空调,他们盖着棉被,又暖又软,晨光被深蓝色的纯色厚窗帘挡在外面,房间里是昏暗的,表弟的皮肤温热,手臂贴着他的皮肤,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或是喜欢的,光、温度、气味、体感、肌肤接触。他沉着脸,其实还没睡够,有种被强行唤醒的不爽快。胸乳胀的发痛,他把表弟压在他身上的手臂挪开,扯开领口观察,他的胸肌也有天生基因的缘故,加上适当的运动,练得很好,甚至丰满下垂的有些色情,也因此秦泽晨那个小崽子喜欢这里,非常喜欢。现在两个乳球简直是膨胀起来了,比之前大了许多,乳头卡在乳缝里,已经泌出了一些奶汁,他的短袖胸前脏着两团浅浅的水渍。
真烦。他皱着眉鼓着腮帮。他抬眼看去,秦泽晨这小子还在睡,面容一派静谧安好,粉色的唇嘴角微微勾起,放松着眉眼,脸色在晨曦里带着一种瓷器般的青白。
好吧...虽然这样最省事,但他不想把秦泽晨吵醒。
他把衣服艰难地卷起来,卡在胸肌上面,两团胸肌往下坠,半坐,脑袋靠着床头,手腕轻轻抬着秦泽晨的脖子,叫他喉管打开不至于待会卡到。他自己撑着身子,用手卡着一点点地挤,真奇怪这感觉,硬得怪异了,似乎里面是什么其他的物质一样,林文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变成这样子,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咬着牙,用掌心轻轻揉了揉右乳,很快就松开了手,自己的乳汁打湿了自己的手,他不想再多碰,丧着脸把乳头塞进秦泽晨的嘴里,然后便开始捏住乳房往前挤,他不敢用力,之前的教训摆在眼前,又怕吵醒父母,是以只好自己咬着牙,乳汁倒是渐渐地出来了,他松了一口气,还没放松多久,秦泽晨就睁开了一双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压在他脸上的奶子。
......谁能告诉他这是哪?天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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