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晨刚从渐渐褪去的酥麻里抽出身,一双眼还氲着点兴起时不自觉流出的泪光,他松开口里衔着的乳头,高潮时不自觉地用力,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咬痕,似是自己也生出些愧疚来,他连忙安慰性质地舔了舔,然而身下这副身体的主人仍未对此作出什么及时的反应,他现下看起来......有些痴。
男人闭着眼睛,在哭,眼下两条晶亮的泪痕,面上是连深肤色都遮不住的脸红,他咬着牙,两片嘴唇不时颤抖,自然鼓起的小腹覆盖上一层细细的薄汗,随着大腿不时地战栗,时收紧了腰腹,像虾子一样蜷缩,发酵成为一种古怪的色情。他陷落在漫长的雌性高潮之中,秦泽晨垂目观赏这一幕,男人强壮的两条臂膀无力地抽动,而底下被磨到腻红的小穴水淋淋,湿哒哒,两片阴唇蔫哒哒地被拍开,坦露出里面紧咬着阴茎的肉穴,此刻,那肉穴内部还在规律地收紧,一阵一阵的,跟着那节奏林文轩的腰也一弹一弹,秦泽晨射出来,软下来的阴茎被穴肉密切地嘬弄着,渐渐又充血起来,有些再来一次的架势,他试探着轻轻挺腰,刚在紧绞的穴肉内抽动了一点,还哭着的人就睁开湿亮的一双眼睛,淬过般的乌,林文轩上半身剧烈地一晃,一下子脚踩在秦泽晨的胸口:“——禽兽!”他厉声骂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泣音和鼻音,沙哑又粘腻。秦泽晨不自觉垂目握住他的脚踝,奇怪,拥有这样漂亮肌肉线条的腿的脚踝居然很纤细,绷着筋腱,脚背瘦削,脚趾修长,正正落在他的心口。
“再肏会怎么样?”
他好奇地询问道。表哥的反应像是被取珠的蚌,过分敏感而粘腻,穴肉高热而肥软,他对此垂涎不已。
“...我就踹下去!他妈的、他妈的!你这小子......”表哥黑着脸,拧着两道粗眉,像是生气着,眼神却又十分的悲伤,那双长眼被泪水润的亮亮的,像水盘里泡着的玻璃珠:“我、我都快要痛死了!”他又没忍住哭了。男人下颌骨的线条是分明的,硬朗的,他外表的一切都是社会约定俗成的男子该有的形象,然而此刻却像受损的枪,破碎的刀,逞凶了半天也只脱口而出这样一句似情人抱怨的软话。
秦泽晨叹了口气。
他想他永远会为表哥而折服的。他一向最讨厌别人哭,厌恶太激烈的情绪呈露在他面前逼迫他表态,泪水是武器,是带着伪装的陷阱,是伦理之下强硬的要求;可是表哥的眼泪是软的,他的心也是软的,他总不能太过分。他轻轻地把自己的阴茎从被过分凌虐的肉穴里抽出来,整根终于都出来时龟头和穴肉之间还黏连着几条淫亮的水丝。被撑开的阴道口并不能立刻合上,软红的小口翕张几下,一泡白精就从里面溢了出来,秦泽晨赶紧用手兜住,又去解他手上绑着的衣服,艰难地用一只手抚弄他手上挣扎出来的红痕。
林文轩慢慢缩回手,不让他摸,一碰就躲开,脸上还在掉眼泪,眼睛都哭潮了。秦泽晨就去贴他柔软的嘴唇:“别哭了。”他低声说:“对不起,我错了。待会我去打水,给你上药服侍你好不好?”林文轩不回答他,脸颊哭得红红得,秦泽晨觉得实在可爱,就去亲他哭红了的眼皮,絮絮叨叨地认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肏那么用力的,不该不顾着你,你怎么罚我都好?好不好?快别哭了。”
林文轩感觉自己软化在他怀中,似乎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只,他要被秦泽晨哄劝的语气吹软了,听困了,秦泽晨见他还是不答话,但好歹眼泪是止住了,就去蹭他的额头:“好不好?好不好?”。
林文轩小声说“我要喝水,我还要上药。”
你看,他的表哥实在是很好哄的。
秦泽晨手上接了一小滩精液,他让林文轩躺着,又拿自己的衣服在他潮湿的屁股蛋下面摊开,别叫精液把竹覃弄脏了,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去洗了干净,给自己冲洗了下身子,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去接水和拿新毛巾。
等到他颠颠地端着水盆和一次性毛巾回来的时候,表哥已经躺在上面睡着了。
秦泽晨用背把门给推上。夜晚大致是要下雨了,天转阴,拉开的一线窗户里吹进湿而潮的风,倒带来一丝别样的凉意,林文轩躺在上面,衣服穿的乱七八糟,裤子什么的掉在了地上,一件短袖一直推到两片大胸肌上面,倒还有些卡住了。他侧过脑袋,表情恢复成为了那种看起来就不太爱说话的大哥,但眼睫毛潮潮的,几缕黏在一起,左边胸肌上往下坠的乳尖上还带着一个他咬出来的牙印,小腹、胯、大腿、小腿,浑然赤裸,他放松地躺着,能从黄昏时节割裂的光影肿瞥见他希腊雕塑般身形上的丰腴与柔软,黑与白之间,他是雏鸦灰色的绒羽。
秦泽晨把水盆放在竹覃另一端,拿手去摸他的额头,有些低烧,估计是又累又困,秦泽晨离开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泽晨拿毛巾沾湿了温水给他擦了两三遍身子,用白天前面院子里晒过的小毛毯盖住他上半身,才坐到他两腿之间去轻轻擦拭他泥泞的女穴。
现下这口屄一看就是给狠狠奸弄过的,都泛着点不正常的红,里面的嫩肉嘟嘟地挤出来一点,看来是肿的厉害,秦泽晨猜里面还有些精液,然而他刚尝试着把手指塞进去两根,指尖剪状轻轻撑开穴肉,睡梦中的表哥就皱着眉要撅蹄子,他连忙抽出来,换水后拿毛巾擦了擦外阴,又把他两条大腿抬起来,把两片给竹覃印出横纹的肉臀和中间的缝隙,下面臀肉和大腿卡出来的沟都细细擦拭了几遍,还摸了好几下肉肉的软臀。药是他自己之前就买了的药,外涂内涂都需要,是一种透明的粘膏,都说特别好用。他把表哥两条大腿分开架在他腿上,用指腹沾着把两片阴唇撑开,能涂到的地方都涂上了一层,还着重绕着肿胀的收不回去的阴蒂抹了好几层。屁穴也把每一丝褶皱都涂抹的亮晶晶的,只是穴里......实在是不好上药。
冥思苦想片刻后,秦泽晨向外公特意拿了两根又细又长的胡萝卜,说是想生吃胡萝卜了。外公懒懒地洗着碗,应了声没多理他。
细的一端朝里,秦泽晨怕到时候取不出来,两根都让他洗干净揪掉了所有根须,才挤上厚厚一层膏药,抹匀了,两指撑开红肿的屄肉轻轻塞进去,睡梦中的林文轩感觉到了一些异常,绞着腿试图摆脱那感觉,秦泽晨耐心地抬着他的大腿,不容置疑地一点点将抹着药的胡萝卜往里塞,直到阴道口含着剩下一截最粗的露在外头,才止住,翻了翻他的身子又往两瓣臀肉中间塞......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出来最好的上药方式了,看来还是得买点假阴茎什么的,秦泽晨想,老这样算怎么回事呀。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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