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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壮壮表哥变成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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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冰棒贴N头上融化吸N 被说“N水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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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二楼的竹箪上,凉水清洗过的身子终于在这阴暗的一隅里勉强落得夏日的清静,林文轩躺在秋天时外婆做好的决明子枕头上,窗外喧嚣明亮的日光似乎把整个世界过曝了,滚烫扭曲的热浪被阻隔在另一方天地,一点细细的烦躁粘腻的汗意粘在他的额头上,这股令人不适的赤热缠于四肢,他也只好叫神思落于一种微微晃荡的平和,才能感觉好受些,这样的时节,仿佛琐碎日子里的烦琐成为了那些不知何处叫嚣着的蝉,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年轻人的皮肉紧实温暖,隔着一层短袖也能体会到那种叫人眷恋的青春力量,里面还残存着一种古怪的绞痛,保存着过度高潮时那种酸软不堪的感觉。

林文轩翻了个身,两片眉毛扭了扭,呈现出一点烦恼的神色,这神色也是淡淡的,像半睡半醒的人忽然想起一点遥远的未定琐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爬起来,去干些正事,而不是在这里虚度光阴。可实在是太舒服了,底下的竹箪温度宜人,为他送来微微的凉意,他躺着,仍像是吸满了水的一片布,落在长了苔的青石板自由松散地呼吸。这时候、这地方是多么适合他,他不舍得醒。

脚步声。又是脚步声。

他猜想是表弟,这声音没一下持续的都不长,像是刚刚点了一下地,平静地完整落下了,又轻轻抬起脚,才只发出零星的一点子声响,秦泽晨就是这么走路的。不过今天似乎比以往要急切一些,门本身就是开着的,他侧过眼去,看到拿了一根山楂味的冰工厂的秦泽晨在那里对着他笑。白净面皮上堆着一点汗,把一点鬓发打的青黑,他眼弯弯,细细地咬着唇笑,倒像一抔清冽的井水。

表弟笑起来像一阵清风,他身上从不会带着那些男生特有的臭气和汗味,他有大而柔和的眼睛,分量刚刚好形状优美的鼻子,唇生来向上,脸型收窄而下脸颊带一点梨花似的软肉和梨涡。秦泽晨凭白就是个如和煦春风的漂亮男孩。就是只出现在林文轩的面前,他也是悦目的。

这人似乎是来献殷勤的:“哥,想不想吃冰棒?”

林文轩懒懒瞥他一眼,饱胀的身子像倦怠的浸泡在夏日里的挂于枝头的青杏:“不吃,不想吃东西。”

秦泽晨又问了他一次,林文轩这次不肯答他。秦泽晨只好撕开包装丢到垃圾桶,把冰棒放到自己嘴里吃。他往下坐在竹箪上,一定要挨住他的身子,一种热度自相贴的衣物源源不断地传来。林文轩被他挤了挤,也默默地转过头去,闭目休息。

秦泽晨一只手又贴上了他,不安分地先是摸他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又轻轻贴着皮肤顺着手臂,挪动到他胸前慢慢海拔升高的胸肌,慢条斯理地用手摸了下,大拇指指腹去擦他乳头那块钝钝的尖。林文轩额头一跳,终于理解了什么叫“无时无刻不在被揩油”是怎样的一种烦恼,他握住那只手的手腕,张开口作势要咬他松弛下的手的虎口。眼睛里写着“再动就咬断你的手”。

秦泽晨捏着冰棒,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他,眼睛微微睁大了,显得有点无辜,像豹子幼崽,没有丝毫的抵抗意图。

“哼”,对峙片刻后林文轩还真的咬了上去,他们一直看着彼此,林文轩的牙齿按在皮肉里磨了磨,秦泽晨那双安静的招子一点昏暗光线下像半山洗过的雾霭,无比天真,他眯着眼睛笑了笑,舔了舔棒冰:“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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