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血了。”
“……”
程锦英翻个大白眼，接过张瑾递来的手纸糊弄地把鼻孔堵上，然后两腿圈住张瑾的窄腰，抬了下屁股自己怼上去：“你话真多。”
张瑾嘴角动了动，一声不吭开始征伐，对准程锦英敏感点不停地碾磨，程锦英爽得脚趾蜷缩，身子也要缩起来，被张瑾强制打开，压住手腕，分开腿，大力地前后挺动腰杆，给程锦英干得嗷嗷直叫唤，不停让他轻点慢点。
张瑾俯下身体靠近程锦英，在程锦英走神的时候，张口咬住了后颈。
“啊！张瑾……”他的瞳孔骤缩，又倏地扩散，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那个位置。“你，你干嘛……”
牙齿把皮肤刺破了，程锦英身体绷直了，又疼又难受，他感觉自己脖子连带半边肩膀几乎都麻痹了。
原来被标记是这么个滋味，那些Omega也真够可怜的。程锦英无声地张了张口，他怎么还有闲工夫操心别人可不可怜，他自己都特么快被这狗E搞死了。
“够了够了……”程锦英抬起僵硬的手拍了张瑾两下，不知过去了多久，张瑾才从他身上起来，一松口，腺体被咬破的血洞就往外冒血，幸好程锦英自己看不见，不然又得给他留个心理阴影。
张瑾抱起他去浴室，处理好身体又帮他包扎伤口贴好阻隔贴，重新送回床上，程锦英抬手往张瑾脸上轻轻划拉了一下，本来想打他一巴掌来着：“谁让你咬的。”
“我明天要去红枫林，陪不了你很久，所以只能暂时标记你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的易感期，要标记也是我……标记你……啊。”程锦英平躺在床上，说一句话要喘两下气，完全适应不了张瑾留在他体内的信息素，虽然躁动的性欲确实缓解了不少。
“我去给你接点水。”张瑾起身说。
“我不渴，你坐着。”程锦英看着他坐下，嗐了一声，“算了，咬就咬了。”
“没想到这方面咱俩还挺合的。”程锦英戳了下张瑾胳膊肘，“其实我仔细想过了，如果是和你做的话，我在下面也不是不可以。”
“张瑾你说……咱俩要不要处处看？”
程锦英眼睛带着水汽，亮晶晶的像小狗崽子，张瑾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一会儿，语气平淡地说：“你喜欢我？”
程锦英愣了一下。
他并没有想太多。
程锦英觉得和张瑾做爱能让自己爽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考虑喜欢与否去把事情复杂化。人一旦被感情缠上，最终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那位堂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如果张瑾只是想要个表面的答复，程锦英也不是不能给，一个口头承诺而已，不值得什么。
程锦英笑笑：“不喜欢你我干嘛追你呢。”
张瑾嗯了一声，收回视线：“我知道了。”
程锦英：“所以你同意和我好了？”
张瑾：“没有。”
程锦英笑容僵住，脸上有点挂不住：“张瑾你玩我呢。”
张瑾把程锦英塞进被子里，在他身边躺下。和别人分享同一张床同一条被子，这是第一次。
张瑾关了床头灯，合上眼睛：“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最多只能满足你到这种程度。”
程锦英那头背过身生闷气，一听这话气也消了，张瑾的意思不就是我不跟你搞什么小情侣的把戏，但你想约炮，想和我上床，我随时奉陪吗？
闹了半天这可不就是程锦英想要的。
“这就够了。”程锦英回头瞄了一眼，冬夜里房间很暗，什么也看不清，他挪到张瑾身边，手摸上他鼓囊囊的胸口，高兴了。
张瑾摸着程锦英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快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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