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临昨晚也喝得烂醉，正睡成个死人，手机响了三次才接。
“你大爷。”肖临眼睛肿得睁不开，眯了好长一会儿才看清来电显示，劈头盖脸冲程锦英一顿骂。“脑子长泡了，这点儿不睡打什么电话，昨晚喝多的不是你啊。”
“还有脸和我提昨晚，全他妈都赖你。肖临，我要再和你喝酒我就是傻逼。”
“呸，那酒不是你自己灌的，少他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没少劝？”肖临一肚子起床气，“你打电话来就为了和我逼逼这个？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挂了。”
“等会儿，找你有事儿。”
“有屁快放。”肖临听那头程锦英好像在开车，说，“你没回家啊，昨晚我不是让代驾把你送家里了。”
“别提了。”程锦英头疼，他昨晚完全喝断片，都不记得自己怎么一觉醒来会在红枫林，趁大清早想开溜，正碰上Becky坐大堂里喝早茶，像特意等他似的，笑眯眯和他早安，还说免他昨晚包夜费。
程锦英一脸懵逼：“我包谁了？”
Becky笑而不答，程锦英心里头刺挠：“不会是……瑾瑾吧？”
Becky摇头：“瑾瑾昨晚见客人去了，就是上回的那个客人。”
程锦英一听，更不是滋味了。
程锦英犹豫半天，开口道：“肖临，你说你那招儿真能好使？”
“哪招儿？”肖临咂摸了下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你指下药？”
“不是。”
“啊？不是下药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就你说的那个烂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