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行…”自己的地盘,哪能被反客为主…
“老子又没说要做。”易谢衣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外面那么多Alpha…老子怕你难受。”
江小蛇环住猛A的腰,添油加火,“我转化成Omega之后,那些Alpha,非要给我做临时标记,我没有办法拒绝。只能让他们咬住我的脖子,注进信息素…”
“……气老子?”易谢衣妒火、怒火、欲火搅成一团,砰地爆发,把人翻过身,往墙上一按,扒了裤子。
“啊呜…疼…”易老大大大那个逆天尺寸,这么干着进来不得裂开!“疼…呜…我错了…”
“……老子裤子都没脱。”摘下面具、眼罩,把“口出狂言”找肏的人翻过来。轻轻柔柔地把人吻湿了,手指在雌穴抚着,插了进去,“指奸”得人嗯嗯哼哼地扭腰。
中指和食指把江麟舟自己的水抹到他唇上,切切磨牙、语气危险至极,“再挑老子的火…”
“去场子中间办了我?走呀~”江麟舟提了提裤子,“你先走,开门~”
妈勒个逼…易谢衣咬紧后槽牙,唇气得发抖,眼泪水儿打转转。真他妈的…凶也不能凶,打也不能打,说也说不过…服了,老子服了。
“不往外走,就向下走吧。”江麟舟拉着脸都被气绿的人,下楼梯,“准你惹一身骚回来,就不准我打两句嘴炮?我转化之后,是第一次来这儿。不像有的人,去江都十天…”
“老子以为会打起来,没敢带你去…你细皮嫩肉的,搓个内裤,手起个大水泡,万一伤了,老子心疼。”
“……”
江小蛇的小内裤软乎乎,纱纱小蕾丝,一时贤惠帮易老大洗了次内裤。
手搓出水泡,上了药…后来连自己的内裤也不用洗。
第二次一时贤惠,做饭手背被油溅到,易老大十万火急地赶回去,送他去急诊室。
他哭得外面的人以为他手没了…
易谢衣单晓得他怕疼、爱美,曾经江家的“掌上明珠”,不晓得他身体、心理被虐打留下的疮疤,在国外花了五年才褪去痕迹…
穿过玻璃走廊,钥匙插入锁孔,推开双开门,江麟舟最后的秘密,就在这。
一间地下室,准确地说,地下宫殿。
三层楼高的空间,厚重奢华的暗红窗帘,一屋子镶嵌珠宝的漂亮刑具?巨大的断头玫瑰标志下,赫然耸立两座金灿灿的王座…
“我家,随便参观。”
江麟舟进了道侧门,二十分钟后盛装出现在易谢衣眼前。酒红羽毛长裙,黑色宝石发冠,墨发红唇,玫红项圈,皇后一步步登上高台,骑上他的白色“爱马”。
如旋转木马,只在原地上下起伏。
正面逼婚“老男人”,“跟我结婚,做我的国王。”
易谢衣以为的江麟舟,不谙世事的白莲花,家道中落的贵公子,身娇肉软的小宝贝…
现在的江麟舟,彻底脱了彩衣,伪装之下是极致的邪性妩媚…黑发铺背,眼眸诱惑,红唇呻吟出被擦碰敏感点的轻轻嗯啊,淫水从光滑的“瓷马”如溪似的淌…
故意撩裙露腿露臀,让“老男人”看见他里面什么也没穿,看见冰冷的器物在他臀间进出,瓷白的阳具、媚红的穴肉、淋漓的蜜露…
在一室玫红的器具中,鲜活着腐败着的生命…在暗夜里绽放的夜玫瑰。
这才是,完完整整的江麟舟。
易谢衣看爽了,看硬了,看得野性勃勃,欲火蔓生。
伸出手,“下来,宝贝。”
“这里只有国王和皇后,在我的宫殿,必须玩我的游戏。”
江麟舟瞥了瞥王座上的黑色纱袍、金腰带,玫红项圈,“我高潮之前,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留在这儿。”
摁下启动键,巨型的、华丽的“瓷马”,在高台之上,上下前后,撒蹄狂奔。棍粗的阳具,由齿轮制动,以肉体无法实现的频率,捣震后穴,颤碎花心。
“啊啊~啊啊…”他真的很久,没碰过这个按钮,甚至锁上这间房,一个人的声色,替代不了情欲交融的欢歌。
“易谢衣~我想要~啊~肏深点~啊啊~我快到了~…啊啊~到了…啊…到了…啊…嗯…嗯…”
撑不到三十秒。沉醉在高潮余韵中,抽搐颤抖的人,抱着缓缓轻摇的“木马”,如同安睡中的梦呓,“你出去吧,原路返回,当没来过。”
三十秒哪够换衣服。
易谢衣再次站在高台下,黑色V领纱袍,古铜色肌肉,斑驳的伤疤,粗狞的性器,金腰带,粉项圈…
伸出手,“快下来,我的宝贝皇后。”
江麟舟从台阶三步并作两步飞扑而下,稳稳被他的国王接住,“我以为你,不会喜欢。”
“老子爱死了。”
所有玩具都是为Alpha的江麟舟量身定制,但易谢衣是为Omega的江麟舟量身定制。
玩了一晚“双龙入洞”,夜玫瑰被蹂躏得香软甜媚,窝在易老大怀里,嘟嘟囔囔,“你不娶我…我就跑了哦…”
“跑去哪?”
“嗯……”没想好,又睡着了。
21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