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bo、双x
乾元=A
坤泽=O
潮期、情期=发情期
信引=信息素
青蟒x若凰,璧螺,幽兰
小瞎子哭包奶攻x傲娇女王,霸道诱受,病弱贤妻
01竹院的房客们
翠竹夹道的小径,乌云揽月,竹影蒙蒙之中,依稀可辨一对交叠人影。
其下的那个,双手环抱高挺腹部,双唇大张着欲叫不叫,偶尔嗬呼急促喘息,咬咬下唇,微微发力。
其上的那个,弓着腰,倾尽全力避开他可怕的圆圆大肚,面红耳赤地嘟囔,“好像、好像还有,璧儿哥哥你,这回,这么多…”
“你很着急吗?…回去陪他们?…嗬嗯…”璧螺既要应付苦楚的产珠期,和腹中跟着翻腾的双胎,还要忍受某人的手指在蕊心深处胡戳乱掏…
却巴不得今晚就在此处,生一夜的珠子。
每逢满月,坤泽潮期,亦是螺妖产珠时。他早早候在归家路上,拦住这个又傻又呆又瞎的小房主。今夜,只准忙活他一个人。
“不、不是,我担心你的身子而已。”青蟒掏了满指满手的滑液,在衣裳上擦擦,又接着往水哒哒的内道戳探。似乎摸到一粒圆滑的螺珠,怎么捻也捻不动。
“呆子,你…啊~…”璧螺轻轻蹭了蹭双脚,缓缓瘫软,黏水慢慢滑流到股下,与银白螺珠汇聚成溪。
青蟒早惊得抽了手,听他只是低喘,手忙脚乱摸上他闹动的高腹安抚,弱不可察的乾元信引随即释出。
璧螺多重疲劳,再想起身返家时,腹如山沉,纤纤柳腰哪支得起。“起不来了,就在这儿歇一晚。”说完,便将青蟒的手握紧,“你也不许回家。”
“嗯,我,我守着你。”
璧螺是只白螺妖,小青蟒捡的第一位房客,也是在这条山径上,也是月圆之夜。美艳诱人的精怪藏在竹影间产珠,纯情无辜的少年郎好心来帮手。一个乾元,一个坤泽,自然而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竹影斜摇,竹香幽幽,一个失了身,一个失了心。
同一夜,青蟒被一阵花香扑在榻上不能动弹,只听柔弱两字“帮我”,有人爬上榻,悉悉索索脱衣。边说抱歉,边挑起他的乾元本能,将他“压”了第二回。
青蟒目不能视物,心却明朗,这人是“求救”来的,一缕缕精气随着精水泄出。花妖说了句“谢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再回来时,是为腹中的小花骨朵借精气。
孔雀妖是小青蟒收留的第三位房客,怀着身孕倒在路边。因为没有乾元信引安抚、动了胎气。每回说要走,还没出竹林,肚子又疼得像是小产。只能留下,蹭小青蟒弱得不能再弱的信引,成日嫌这嫌那,没个好脸色。
螺妖璧螺,花妖幽兰,孔雀妖若凰,三客一主。唯有幽兰像个寄人篱下的客人,晾衣做饭,照顾另外三者起居。毕竟怀的也是小青蟒的骨肉,璧螺起初把他当头号情敌,他却直截了当,绝没有别的心思,只等孩子出世就辞行。
02情期的乾元
满月第二日,青蟒搀着通身难受的璧螺,慢悠悠从竹林踱回竹院。
满院冲天的坤泽信引,孔雀妖若凰睡在青蟒屋里,乾元的衣裳散落在榻上、地上,就这么挨过了潮期。兰花妖幽兰那边却是一夜没睡,听见他们回来,苍白着脸来接。
他昨夜不知怎么过的,两条腿软得走路都打颤,挺着个大肚子,一副弱不禁风、随时会早产的危险模样。哪还敢支使他下厨。
三个坤泽本就没什么胃口,唯一活蹦乱跳的乾元做饭更是难以下咽,不如不吃。
入了夜,凉风习习,小青蟒的床褥、枕头上都是坤泽的信引味道,连窗外吹来的夜风,也充斥着昨夜坤泽们发情的魅香。
哪还把持得住。
“好热啊…好热啊…”迷迷糊糊、跌跌撞撞,扎进院后冷潭中。潭水翻波,水花拍岸,他化了原身在里面折腾了一阵,又变回人形,伏在岸边,一只手在水中握动。
幽兰被这番动静引到潭边,见是小青蟒,想都没想便宽衣解带。
他是自战后尸身上开出的冥府水晶兰,靠不断吸食精气存活。何尝不想过安定日子,却怕这青蟒小妖,迟早一日被自己吸干。
既然送到面前了,就“吃”一口。
玉足入水,潭水冰寒,对阴冷之地生长的冥府幽兰,却是滋养。柔抚着还在茫然自渎的人的侧脸,属于坤泽的香气幽幽释放。
“慢些,轻些,知道吗?我怀着你的孩子呢。”
“嗯。”情期的乾元傻傻点头。燥热不堪的身体朝冷源贴了过来,双手游抚,唇瓣挑情,欲火难抑。不知该如何避开身下人高隆的胎腹,着急到舌头打结,“兰儿、兰儿哥哥…”
“从后面…”幽兰侧过身,捧定腹部。热柱在臀缝滑戳了半天,愣是找不到入口,反而把他逼得潺潺流水,腿根湿热。他刚想出声指挥,身后人突然开窍,掰开他的臀瓣,深深送入。
“啊~!…阿青,这、这样不行…”轮到幽兰声音结巴哆嗦了,捂紧圆腹,生怕惊了胎。耳畔声音低哑询问,“若我能予你足够的精气,你还走么?”
“要走的。”这小青蟒,是迷糊到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身后人不发一语,慢慢律动,忽而一记记令人腿软的强势深顶,“啊~!…啊…啊嗯!…慢些…我肚子、你别…”
陌生的顶弄节奏,蔓延全身的酸软无力感,让幽兰陡生惧意,护住腹部大声唤人,“璧螺!若凰!……”
院中的两人睡着又被惊醒,听呻吟里一声声像是呼救,才赶至潭边。若凰闻到浓烈的乾元信香,驻足停步。青蟒同时停下,泄了精,湿着半身朝孔雀走去。
璧螺从水中捞起被做到眼神迷离的人,见他身子痉挛抽搐不停来潮,张着嘴流泪,说不出任何话。忙按抚他荡动的浑圆大腹,“肚子疼不疼?”
幽兰点点头,挤出几个字,“他…不是…青蟒…”,说完,窜体的精气化为奶白的花汁从雌穴喷出,随即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