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金洛辰还没答应呢!!!
他看了看那叠现金,最多也就五万块!他妈的老子金家小独苗就值五万块!!!
“我给你二十万,你放我回去,够你再买好多个…”金洛辰被甩在木板床上,立刻感到大事不妙,这刀疤男荤素不忌,男女通吃,是要办他!
“都没你好看。”张江掐了掐他的小嫩脸,不够味儿,大手摸到他屁股上,掐着尖尖儿揪了一把,揪得金洛辰又是滴猫尿又是苦声哀求。
“大哥,你放了我吧,多少钱,多少钱我都能给你…呜呜呜…”
金洛辰哭完,求完,心里笃定他爸会报警,把这贼窝一锅端了。趁着张江给他松绑喂饭的时候,一口恶气全出在无辜的桌椅板凳上。
可劲儿砸,可劲儿摔!踢到床底下一个黑箱子,正要拖出来造了,被张江一手抱住腰杆,扔进小黑屋里了。
最后他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反抗,在梨花带雨地啃馍馍中结束了。
他得吃饱了,等他爸来救他,然后狠殴这王八蛋一顿。
金洛辰那时还不知道,他进的不是什么穷山恶水的小山村,而是悍匪盘踞,气氛诡异,处处都是监控的贼笼笼。
02澡堂强暴
馍也吃了,羊肉汤也喝了,眼见着太阳沉入山坳了,该办事了。
金洛辰知道这回是在劫难逃,要么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饿死,要么就给这人操一顿,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他不懂法,不清楚拐卖人口加强奸要蹲多少年,就算这人能全须全尾地进去,他受了这种奇耻大辱,他爸也不会让人活着刑满释放。
就当是个死人在操他。
他还怕得那种病,主动让张江烧了两桶热水,跟他一起洗。
洗澡的堂子还算宽敞,水泥地面滑不溜秋的,金洛辰打开水龙头兑了凉水,一勺一勺地往身上浇,好像要给自己裹上一层耐操的皮。
张江脱得一丝不挂的,隔着一层水雾看他。
金洛辰心里的怵盖过了羞,背对着门,温水兜头浇下来,还冒着微微的热气,水珠儿从他滑腻的后背上出溜下去,挂在两朵翘得勾魂儿的臀尖上,摇摇欲坠的。
张江这些年躲躲藏藏的,又是天煞孤星转世,年近三十也没碰上个趁手暖被窝儿的。一腔旺火,满身刀凿斧劈的结实肉,立在那儿,就跟铁炉子烧干炭似的,一下就着起来了!
胯下茂密的、黑油的丛林里,一只大鸟缓缓地抬起了头,张江两指头捻灭了手上的烟,荡着鸟儿朝金洛辰走过去。
“洗完了吗?”
男人的热气罩上来,可比桶里半温不热的水烫多了。
金洛辰光是听到人声儿后背就发寒,骨头里都是凉丝丝的,张江一只手臂还搭在他腰上,不耐烦地像是要敲开他几块皮肉。
“没…”
“别光洗你这身金贵的皮了,把屁眼儿洗洗,会洗吗?”
金洛辰哪敢说不会!小声地嗯了一声。
没想到张江就放开了他,回去抄起自己的一桶热水和半块儿肥皂,也不兑凉的,把一身精铁似的古铜色肌肉烙红了,烙热了。
回头瞧见金洛辰还慢条斯理地洗屁股蛋儿呢,憋着的火气终于盖不住,抓着金洛辰的银卷发就把人焊墙上了。
咚地一下,金洛辰疼懵了,感觉鼻梁骨都撞歪了,“疼…”
“长得像娘们儿,洗个澡也娘们儿叽叽的,腿叉开!”
“不要!!!”
金洛辰以为他要硬进,一嗓子嚎出来,屁股一下就被掰开了。
进来的是一根长着茧的手指,但还是疼的。干涩的、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指,往他细嫩的肠道里钻。金洛辰呜呜捶墙,谁来救救他,谁他妈来救救他!
“我没什么耐性。”张江冷着脸陈述,瞧见手心里的人红着眼瞪他,要把他脸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他鬼使神差地又把金洛辰的脸按回墙上,伸出另外一只手拨了拨自己的发帘儿,把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藏住了。
第二根手指进去,金洛辰已经起反应了。也不怪他没骨气,他前面都还没开过苞,小嫩雏儿一个,哪能在张江这种江湖老枪手心里活过一轮。
“嗯…”
张江听见他哼唧了,舒坦的小鼻音,倾身往他底下一扫,金少爷的小金雀扑棱着呢,红彤彤亮涔涔的,可招人,“你手空着呢,屁股没洗过,手活儿也没做过?”
被拆穿的金洛辰一下扭回脖子,撅高了嘴,蓝眼睛里那几滴清澈可见的泪花花,都是被张江的手指激的。
他从小被养在大农场里,蓝天白云小母牛,单纯着呢!
张江被他这么水汪汪的一瞪,邪火直蹿,暗骂了一声欠操,怼着吃了两根指头的小屁股眼儿就填进去了。
“疼…哼哼…疼!…”
“松松就不疼了!”
操!真尼玛死紧!
金洛辰屁股凝成两块儿水豆腐,腿根上的肌肉发狠得颤,强行被破开的肠道死死地锁住妄图再想前进的肉龙,被撑开的小菊花针扎一样地疼到心眼里。
在张江这里,就没有吃进去的肉再吐出来的道理!虽然他也被夹得满头大汗,进退两难,还是靠着一股蛮力,猛兽似的贴在金洛辰丝滑的背上,低吼一声钉了进去!
金洛辰屁股开花,两只手还被制着,壁虎一样摁在墙上,抖着嗓子惨叫。
什么王八蛋,狗日的,操你祖宗十八代,就是他仅会的中文脏字儿了,再骂就是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