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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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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猎羽人(野外生蛋,哑巴攻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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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的船遇上了风暴,撞上暗礁,四分五裂。阿天和他的狗活了下来,跟着浮木漂流到荒岛。

阿天伤了腿,狗衔来野果,一人一兽吃了两天,都馋肉。

凭着猎人的经验,一瘸一拐往岛的阳面走。没找着野味,远远瞧见个披头散发的野人,跪在树底下。

男人双手抱着巨木,额头虔诚地抵靠,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宽松的麻衣垂至大腿,底下赤条条的,没穿裤子。

阿天警觉地蹲在灌木丛里,狗也趴了下来,竖起耳朵盯着男人。

男人没发现他们,跪了一会儿,爬进枯枝做的巨型鸟窝里,睡着了。

离开的阿天,没有返回自己的地盘,捡了许多果子,想送给男人吃。他刚刚趁人熟睡,过去偷瞄了一眼,睡梦中的男人安静又漂亮,肚子很大,像他阿嫂快要生小侄子的时候。

不过阿嫂难产,和小侄子一起没了。他希望这个大肚子男人能“生”出来,好好活着。

直到天黑,他的果子也没送出手。半夜,男人呻吟起来,一声高一声低的,辗转反侧。阿天隔得远,又睡得死,没听见。呻吟声持续了一整晚,到了天亮,弱了下去。

阿天睡醒了,打了一窝鸟蛋,没舍得吃,带着去看男人。男人依然在树底下,跟昨天一样的姿势,抱着树嘀咕。

阿天想听听男人的声音,还没苟过去。男人突然像发病似的,抠着树皮嘶哑叫唤。叫了一阵,夹在屁股缝里的麻衣透出血,男人扯了扯,不叫了,低着头喘气。

阿天掏了掏肿胀的裤裆,男人的声音真好听。但怎么流血了?他还没睡过人,男人女人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情况那里会出血。

男人喘着喘着,火急火燎地翻过身,后背靠在树干上,手臂挡着眼睛,另一只手抓着草皮,开始了阵痛发作后,第一轮用力。

肚子里的东西又大又不听话,他敞开两腿,拉着声音叫了半天,没有一点儿作用。

三天前,他和迁徙的族人遇上风暴。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名义上的丈夫,抱着早产的爱人随族群远去。而他选择停在这个小岛,分娩。

后代的诞生不同于人类,需要花费数天。第一天,他在山洞里躲雨,阵痛断断续续地来一回,雨停了,他拖着笨重的身体捡树枝,造窝。第二天,他开始祷告树神,求它让孩子快点到来,树神听到了他的心愿,夜晚来临,他迎来了密集的阵痛,独自在窝里翻滚,直痛到星星消失。

第三天,也就是现在,他终于流了血,预示着孩子将要脱离他的身体。从一个曾被粗暴进入的地方,更加无情地撕裂他的血肉,以他的牺牲,换取新生。

阿天远远偷看着痛苦的男人。半个小时过去,男人不知疲惫地腆挺着大肚子,双手抓地,都使上了力气。大开的腿间,除了男性象征,还有布满血的肛门,似乎称为产口更合时宜。因为男人一次次摸向那里,甚至用两根手指撑开,高声喊叫着,出来,出来。

跟那个没用的接生婆,趴在他阿嫂身子底下,喊的一模一样。

阿天想帮帮他。捧着鸟蛋和野果,身后跟着他的小狗,满脸无害地走了过去。男人刚痛完,虚弱地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被陌生人看光了私处。

“吃、吃东西吗?”

“走开。”男人看见阿天腰上的弹弓和猎刀,表情顿时变得戒备。当阿天把鸟蛋放在地上,男人更是激动起来,“拿走!你也走!离我远点!…呃…呃呃…”

阿天瞧了瞧呻吟的人,又看了看他圆不隆冬的肚皮,“你是要生孩子吗?”

“不、是,啊啊…呃!…”男人的肚子裂开似的痛着,胎体向下走,他要用力,要用力!“快走开!走开!啊啊…呃—、呜、啊啊……”

男人推着高耸坚固的肚子,当着阿天的面扯开嗓子,干吼。阿天呆了几秒,男人底下喷出一股水柱,“啵”地一声。

“是从这里出来吗?”阿天走到他腿间,指着流水的小口。

大痛降临,男人忍不住了。撑着膝盖,驼着背,紧盯着肚皮大口呼喘,又连续使劲,“啊呃——!啊啊!——”

那口子还是那么小,咬着动着,完全不像马上能出得来的样子。阿天抱起偷蛋吃的小狗,他怀疑男人会死,像他喜欢的阿嫂一样死掉,他不想在这里了。

阿天没有走远,躲进了树丛里。男人声嘶力竭地叫着喊着,肚子里的东西出不来,怎么推也推不出来。到了下午,男人痛累了,爬进窝里趴着,两手掰开屁股,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让这人给他偿命。

听起来像是在呼唤情郎,但完全不是那个感情。就是恨,剖心的恨。

阿天听着,心里高兴。他阿嫂走之前,还盼着能见哥哥最后一面,到死没见着。男人挺好,知道恨。

男人在窝里趴着,嚎了多久,就咒了多久,阿天听不懂他的话,但知道是咒人死的。咒语结束,男人突然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抓地痛喊,腿根岔得大大的,一下下向后努臀。

他喊得很吃力,声音推高掐紧后,屁股撅停几秒,卯足力气,再推一次。阿天突然觉得他不会死了,男人很坚强,而且那个小口逐渐豁大,能吃下一个拳头了。

时间到了傍晚,阿天正啃果子。男人爬到树底下,抱住树干,肚皮前挺着撞了上去,他也不叫唤,翻着眼皮,阵阵撞着。肉墩墩的屁股此刻向两边张开,中间一个大洞,似乎要钻出来第三瓣肉。没一会儿,洞里喷出血汁,阿天见势不妙,男人要跟肚子同归于尽!

小跑着过去阻止,男人停下了,软软一倒,昏死过去。阿天也停下了,只有狗还在往前跑,嗅了嗅,汪汪两声,还活着。

阿天怕他熬不过今晚,把他抱回窝里。男人腿上的血干了,水还在流,腿根湿得发亮,肚皮膨得圆滚滚的,一点不像要生的肚子。腿根和肚皮之间支楞着根东西,涨得粉红粉红的。

要死也舒舒服服地死,阿天想了想,伸出援手。人昏着,身体还是有反应的,搓了十几下就出来了,昏迷着嗯了一声。阿天拾起衣服给人搭上,说不出伤心透顶。

阿天哭了一场,在不远处睡到天亮,听见男人“活”了过来,悉悉索索地翻动声。阿天不太好意思地猫过去,毕竟昨天碰了人家的身子。

男人两腿支开,吊在窝窝边上,选了个不错的姿势。双手在脑袋两边抓着,中气十足地高喊号子,“一、二、三,嗯唔——!三、嗯嗯——!”

卡在“三”这里,愣是数不到四。阿天心里替他一遍遍数着,“四,四,四”,匍匐到另一边,能看见他底下的血洞张得极大,白色圆弧一缩一缩地往外走。

出来了,出来了。阿天紧张极了,虽然那东西乳白乳白的,看着不像孩子的脑袋。那像什么?阿天突然有个兴奋到发抖的想法。直到男人在树边蹲下,粗暴地拉开底下的口,一个白色圆顶在推挤中掉出来,男人尖吼一声,将它卡住,不能再钻回去。阿天才确认,这是个蛋!是个蛋!

传说曾有一位嗜血的帝王,搜罗羽人,在他们最为痛苦的时候,割下羽人翅,封存欣赏。逼得整个族群离开大陆,流离于各个岛屿。后来帝王昭告天下,谁能猎得羽人翅,封侯爵,赠万金。虽然时过境迁,但一副羽人翅,仍然是奇珍异宝。

男人贴着树站了起来,曲抖着腿向下蹲挤,发出努力的声音。底下的口瞬间撑得又紧又红,乳白色的蛋尖溜出血,一缩一吐的不肯移动。这点儿蛋尖比起蛋身,就像是蛇口和大象。巨大的蛋体在肠璧里咬得很紧,必须专注地寻找任何下力的契机。这是最困难的产程。他感觉到强烈的宫缩,掰开臀瓣,继续下蹲,用力到嘶吼,完全没发现危险在靠近。

阿天在犹豫,他不想伤害男人。传说羽人分娩后,会变成普通人类。家族的心愿和狩猎的天性催促着他,解下腰上的铁链,捉住面前的“猎物”。

男人很痛苦,趴在地上,不断用手扒扯屁股、拍击臀肉,尖着嗓子哭喊,没有内容,满是恐惧。挤出来的寸许蛋身红通通的,带着血肉。两瓣可怜的屁股,布满血印,向外展开,不得不给这个庞然大物让道。

兽类相惜,小狗跑了过去,舔舐男人的脸。这让男人发现了阿天——提着铁链的猎人。“啊啊…啊啊啊…”,男人颤抖着,绝望地叫着。突然背后出现一对巨大的、红色的羽翅,他身体的一部分,在永远消失之前,要帮他逃命。

男人托着肚子、岔着腿,一对翅膀扇动着,将他带往高处。飞了十几米,男人抬提起双腿,蛋在下坠,胀开骨盆,他想用力,想用力。他哪里也去不了,他必须得继续分娩了。

男人改变方向,停在粗壮枝桠分叉的树心,背靠在其中一枝上,勉强踩开双脚。一只手向后扶着,一只手伸向腿间,紧张地喘息、呻吟,“啊啊…嗬嗯…”声音慢慢拉长,变得痛苦。宫缩来了,他怒吼着发力,带着愤恨和不甘,“噢啊!……呃啊!……”

他不能因为这个孩子死去。他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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