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厝X孟三生
小狐狸下山被投喂了一块肉,于是决定要报恩。
第一世
第一世,陆厝是个花花公子,在路上捡到美人儿就要带回去玩耍一番那种。
孟三生就让他捡。
是日风和景明,陆厝和一众好友出门游玩,忽然被一只绣鞋砸中了头。
“是谁砸老子?”他大骂,抬头对上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的孟三生。
“我鞋掉了,你给我穿上。”
好漂亮的一双脚,比枝头探下的花蕊还娇俏。
陆厝握着孟三生的小脚不愿意放手,众友起哄,花瓣纷纷扬扬,孟三生被陆厝从树上“摘”下来,和心心念念的恩公撞了个对眼。
若是至此而止,就是一个俗套至极的狐妖报恩的故事。
可不过二月余,孟三生就有了身孕,且是快到了生产的日子。
狐狸与人究竟是不同的,他只担心自己法力不济,到时发作,产下几只狐崽来,吓坏了陆厝。
“明日,我许要出趟远门…”
“何时回来,一月,还是两月?”
“也许三五日…”
“那你不必同我说,且自去好了。”
陆厝揉着孟三生腰腹上的一块懒肉。孟三生最近越来越不经办了,他经人引荐,结识了京城来的伶人,众友中,也只有他还没试过滋味儿,都笑他被家里的“小狐狸精”制住了。
呵,是孟三生被他制得穴儿都松了。
“啊…轻点、轻点…”孟三生花心里遭了重重一撞,前头抖喷出来,却不觉爽利,腹中闷胀,不愿再做。
“我还有些账目,你自个儿先睡。”陆厝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孟三生出了一夜冷汗,第二日天未亮就离了陆府。
他原还想着化了形去山里生,兴许生得快,晚上还能赶回来,刚走到近郊便觉得骨盆痛裂,寸步难行。
前面一座宅院,院外一颗大树。
他到底还是怕惊了生人,使了个隐身术法,便就躺在树下产子。
陆随发现他的时候,他已在那棵不知名的大树下痛过了两天两夜,口中的腰带被咬得碎烂,大腹硬鼓着,不晓得里面的东西是死是活。
“你要吃果子?”陆随还是只小狐狸,灰扑扑,化不成形的那种。
孟三生身子旁边散落着几颗果子,像是爬上树摘果子吃摔了下来。
呀,摔惨了,流了好些血。
“恩…要吃…”孟三生微微动了动皴裂的双唇,陆随把果子滚到他嘴里,他也只是抿了抿汁水,就从唇边顶了出来。
“怎么给你吃又不吃呢?”陆随一口咬上他抿过的那颗果子,用牙齿叼在嘴里。
“抱歉…实在是…哼…吃嗯…不下!呃——”刚才还仿佛是树下一滩烂叶的孟三生后腰猛得一弹,整个人向上弓了起来,陆随才发现他肚子上的弧度,不大不小,刚好揣下一只狐崽。
“你要生崽崽了?”陆随围着痛得狂抖的孟三生打转,“你怎么不叫呢?我听说生崽崽很痛的。”
痛,怎么可能不痛。
孟三生爬到树上摘果子解渴,听到院子里有人声,再细听,就从树上蹬空,坠了下来。
他摔破了羊水,也摔破了心。
陆厝就在院子里,压在一个娇软的少年身上,腚上的精肉夹得紧紧的,正往那少年穴里灌精。
……
“喵~啊!————”
……
“外面~嗯~有声音~~”
“猫叫…”
“我~怎么…嗯~听着像是个人~嗯~嗯~嗯!”
“啊…哈…舒服…”陆厝被骤然收紧的小洞夹得出了一大股热精,丢了巾帕给小倌让他自己抠出来。再侧耳细听,院外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
“不是狐崽…”陆随拱进孟三生衣摆底下,没有见到毛茸茸的小狐狸,只有一个光溜溜、血糊糊的人类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