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黑泽今天再一次睡过了头,在洗手台大吐特吐之后,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请个假去夫产医院一趟。
“身体没什么问题吧?”早起的清太做了早餐,在饭厅里神色可人地同自己的伴侣道早安。
今天是他生产之后返岗的第一天,虽然产假只有短短的两个月,但新公司提供免费的育儿所,也让他和黑泽的生活暂时稳定下来。
“嗯。”黑泽忍着难受的反胃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坐下的时候才发觉昨天清太非要塞进他身体里的两根棉棒还没有取出来。
清太已经摘了围裙爬进了桌底,元气十足地宣告,“那我也开动啦!”
这个家伙。黑泽宠溺地一笑,伸手到桌子下顺了顺清太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清太伏在他双膝间,将他的睡裤剥到脚踝的位置,“看起来它还没睡醒呢。”
黑泽在硬冷的椅面上摩擦了几下后穴,被穴汁泡得软烂粗大的棉棒在甬道里发出叽哇叽哇的水声,“醒了。”,他温柔地挑起双眉,将眼神放光的清太往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按,“快吃吧。”
清太的鼻尖蹭着他发热的鼠蹊,两手自然而然地在他修长的双腿上滑动,口唇间发出满足的啧啧吮吸声,黑泽也拿起白色瓷盘里的早餐,大口地享用起来。
趁他的身体还没有被这个家伙弄得完全失控,他得先喂饱肚子里也许可能已经存在的小东西。
“黑泽君…”清太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喉咙里发出稀碎的恳求声,一边把男人温暖粗壮的柱身吞咽得更深。黑泽硬着头皮吃完早餐,喘息早就不受控制地凌乱起来,在狭窄的餐椅上大张开腿,摩擦着湿热肠道里往深处滑去的棉棒。
在这样下去就没法上班了。清太先红着眼睛停了下来,眼角和唇角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流下的液体,“胸部好涨…”,他委屈地低头,让黑泽看看他被奶水浸透的睡衣。
黑泽平复着呼吸,捏了捏他还有些肥润的脸颊,“是谁的错呢?”
“黑泽的错!”清太故意把涨疼的双乳往黑泽小腿上蹭,被奶水涂了一腿的黑泽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坐着,“不挤奶,也不给宝宝喂奶,是希望宝宝长大以后也变得像清太一样骚吗?”
“不会的!”清太大声抗辩,双臂挂在黑泽脖子上,“不会的。”,他又小声地重复。两人望着对方不够坚定的眼睛,都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沉思。
清太具有后天性的口唇期人格,粗糙地说,就是不想吃东西,只是嘴巴寂寞。
具体原因不明,也许跟他从出生起就被抛弃在孤儿院,没有受过母乳喂养有关。高三时候,因为压力过大,清太每天不停地吃零食,后来跟同辈学会了抽烟,但他见到什么都想咬一咬的欲望却愈演愈烈。
终于有一天,学校组织游泳考试,他在更衣室里鬼使神差地跪下含了同班同学的性器,成了轰动一时的性骚扰事件。
清太被退学,没有了任何补助,在高薪诱惑之下,来到了一座海岛,也就是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开启了他永生难忘的噩梦。
规则很简单:“游戏”一共分为两轮,如果通过第一轮,则不用进入下一轮,可以直接拿走十万美金。否则将进入密室,进行对决,优胜者可以拿走二十万美金,输了游戏的人只有为小岛生下一个研究体之后才能离开。
赢,拿走十万或者二十万美金,输,就得在小岛上再待上十个月,并且分娩一个孩子。
清太就是在这里,见到了作为他同伴的黑泽。黑泽已经怀孕了,神情萎靡地邀请他进屋,两腿别扭地向外分开走着,前面的肚子挺得很是吓人,看起来随时会生的样子。
02
房间里是夸张华丽的巴洛克风格,天花板看起来有十几米那么高,仿佛呼吸都可以产生回声。
最吸引清太的不是四周充斥着十七世纪贵族庸俗生活的壁画,也不是裹着毛毯在沙发上和假性宫缩消极对抗的黑泽,而是餐桌上,色彩鲜妍艳丽,刺激着他视觉和其它感官的食物。
严格来说,清太只是一个高中肄业生,好奇心驱使着他在餐桌边转了几转,在黑泽同他眼神对视的时候,很有礼貌地问道,“我可以吃吗?”
“离它们远点。”优雅虚弱的美丽男人黑泽,无情地拒绝了他。
清太别了别嘴,趁黑泽难受地皱眉闭眼的时候,大胆地打量起这个男人来,他对自己的性向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男人?女人?好像都可以吧,只是黑泽的五官实在长得太漂亮,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嘴巴发干。
更想吃东西了。
第一轮游戏,他只要在三天之内不和面前这个男人上床就算赢了。
上床?怀孕的男人?不,看起来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了。
黑泽在沙发上翻腾了一阵,终于还是撑着腰进了卧室,只是他脚步蹒跚,走到门口还呃呃抽气地靠了一会儿。
出于小心眼,清太没有扶他,原地欣赏这个成年男人即使重孕也美得像海豚一样的腰线。
这屋子里一定有古怪,他怎么老是想…把自己的东西捅进黑泽浑圆的股缝里,听他在自己的压制下隐忍地呻吟,然后把他肚子里不知道是哪个无耻家伙留下的孩子给捅坏。
“尽量不要吃东西,食物里有放大感知觉的药物。离那些花也远点,也…离我远一点。”黑泽说完这些,关上了门。
清太才注意到房间里没有窗子,而他的嘴越来越“渴”了。
黑泽被规律性的宫缩折磨醒了,生物钟告诉他应该到晚上了,他想去浴缸里躺着,放点温水,听说这样能止痛。等这次痛过了就起来,黑泽把自己的身体包在那床羊毛毯子里,双膝抵在腹侧,阵痛中的肚子比膝盖还硬,呼、呼、马上就好了…
这个时候,过分安静的走廊上传来了男人的尖叫声。
“停下!住手…”黑泽托着肚子跑了出去,差点被对面屋子里的男人一拳打在肚子上。清太惊魂未定地躲在他怀里,在男人挥拳打向黑泽肚子的那一刻,反过来护住了黑泽。
“救命啊!!!”他大声吼道,实际是黑泽让他这么做的,求救,快…黑泽看起来很痛,脸色发白,捂着肚子,快撑不住了。
没有警卫,只有一道照亮了过道的红光,警戒地扫视了一圈。清太害怕地扶着缓缓往下滑的黑泽,黑泽、黑泽…很痛,黑泽只回了他两个字,紧抓在下腹部上的手说明了一切。
“回屋,第一轮结束前不许出门。”这是红光最后的处罚结果。
实际上对面也有一个孕夫,属于可爱类型的,好像是夹娃娃机里最多人想夹的那个娃娃。被暴力扯开的睡衣下露出一个肚脐凸起的雪白肚子,比黑泽的小很多,耙软的跟个糯米糍似的。差点打了黑泽的男人在“糯米糍”上揉了一下,漆黑的瞳孔望向黑泽再次紧闭的房门。
清太一度以为黑泽要生了,接了热水,拧湿毛巾,给抱着肚子歪倒在床边痛苦呻吟的黑泽擦汗。黑泽边叫边蹬腿,丝质的床单和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床下,他肚子里好像揣的是个炸弹,膨胀起来的时候,他想碰又不敢碰,只能抓着清太的手呜呜嗯嗯地发抖。
“要生了吗?…怎么办?这该怎么办?…”清太跟走在路边突然被一个倒地要生产的孕妇抓住脚踝一样,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身上也没有电话,直接走肯定是不行的,难道要…接生?
“我不会…我不会…我去找人帮忙…”
“别走…别出去…”
黑泽拉住比他还紧张的清太,死死拽着,疼到后半夜,脱了力,嗓子也哑了,底下像是射了四五次,麝香味浓得扑鼻。清太满脸都是挂干的泪痕,等黑泽昏睡过去,又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孕夫现在是产夫了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