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北就在书房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去找了莫如白，问他愿不愿意在敬南枝面前，暂时做他的“妻”。
“好吧。”莫如白答应得很是勉强，转头就找了爱看热闹的几个公子给楚与北凑够了三妻四妾。
七天之后，楚与北被六个俊公子送到家门口，敬南枝还没等他下马车，登上车夺了人就走。
“做什么，做什么？”楚与北气得踢脚。
“强抢民男。”
没想到敬南枝这回说到做到，真的大白天，就在院子里，把楚与北强了。
谁也没敢拦，谁也没敢看，楚与北嗓子都哭破了，开始还朝着大门口嚎莫哥哥救我呀，后来只能喊相公，夫君，敬哥哥，南枝，饶了我吧…
“我要休妻！”他刚能下床，就写了一纸婚书，丢到敬南枝脸上，敬南枝端着的一碗汤药，在手上烫了一颗大水泡。
“嗯。”
03
“稳婆呢？”莫如白一进院子就听楚与北在叫痛，侍奉丫头在门外抹泪珠子，没一个敢去告诉两位老爷的。
“痛——痛死我了——！”
莫如白觉得有违礼数，不过好歹也是假夫妻一场，推了门进去，竟然见着楚与北倒在床边上，亵裤都湿透了。
“痛——嗷～嗷～！”
莫如白没见过有人生孩子这么叫的，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打滚，像小兽产崽一样，不过他那天在院子里听敬南枝那凶性，不就是一匹野兽吗…
“我扶你起来，到床上生。”莫如白提着楚与北咯吱窝就把他托了起来，果然轻得很，楚与北团团圆圆汤圆似的一颗肚子悬在半空中，终于有了点坠势。
“要掉了！痛——屁股里——要掉出来了——！”
莫如白赶紧捂住他的嘴，什么屁股不屁股的，别一会儿金家老爷过来“捉奸”。
楚与北躺下来，还是喊着屁股痛，屁股痛，要去地上，要去地上打滚……
莫如白说，要不我给你找个稳婆吧，还没等楚与北反应，出去进来一回，就说自己是稳婆，脱了楚与北的裤子，把他两条腿扯开，就让他别磨叽，赶紧生。
楚与北痛得在床上抱着肚子上下直跳，两只脚踝被死死按住，屁股里淅淅拉拉地冒羊水，就是不见孩子露头。
“用力！往下顶了，感觉到了吗？！”莫如白把整只手掌都陷进去了，总算在尽头摸到胎头了，胎身还在宫胞里，胎水就先给楚与北挣破了。
“嗯哼——嗯哼——我好痛啊——南枝——”楚与北光是哭，屁股裂成八瓣了也不使力。
“行，小祖宗，我去给你找敬南枝，你不许再到床下去了，当心把肚皮挣破了。”
04
“不见。当初是他要休妻。”敬南枝一杯茶也不想给莫如白倒，要敬茶也是莫如白给他敬。
“当初，他年纪轻，是我们几个瞎凑热闹，你要置气也不是这会儿…他要生了！”莫如白跺脚一吼，整个寨子都听到了。
莫如白匆匆去匆匆回，楚与北还没生，倒是给金老爷发现了，喊了个稳婆来，只留下话说楚老爷这几日胎气不稳，谁也不许去冲撞。
“人呢。”楚与北见只有莫如白一个人回来，眼里那点精气神一下就没了，丫头给他擦汗他也不干，硬生生把到了产口的胎头给夹了回去。
“哎呦，小少爷，这眼瞧着就…”稳婆拿他没辙，取了净水来给他擦了产口挤出的污秽。
“他不肯见我吗？”楚与北宫缩来了也犟着不肯用力，被几个人抓着都要下床亲自去找敬南枝。
“小祖宗，你这夹着半个头呢？能不闹了吗？当心夹扁了！”莫如白帮他托着一不小心挤出来的胎头，这下塞不回去了，“敬南枝在隔壁呢，路上动了胎气，现在约莫一阵一阵的了，你要赶紧生完，就能过去陪他。”
“胎气？我要做爹了！啊、啊——痛、痛、”
“躺下，躺下，孩子要出来了…”莫如白赶紧抄肩膀、托胎头，楚与北还不让他托，自己跨着腿啊、啊叫唤了两声，就把孩子接出来了。
扶到隔壁，敬南枝生了一个，正揪着被子生第二个。
当晚楚与北阿爹又添了个弟弟，楚与北抱着敬南枝睡到清早，又觉腹痛，再诞一子。五子登门，好不热闹。
End
应该叫“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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