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楚踏着楼梯跑上了二楼,砰地一脚踹开门,锁了房门就等姜婪来跟他道歉。
左等右等,等不来人,推门一看,姜婪竟在大堂里坐了下来,要了一笼热馒头,就着一碗羊汤,往嘴里咽。
他的侍卫们也纷纷“叛变”,跟着王妃有吃有喝!
“给本王上一只烤羊腿!”赵子楚要了一只烤得冒酥油的小肥羊腿,在姜婪面前,扭扭,舔舔,往姜婪的羊汤里,泡泡。
姜婪不理他,啃了三个大馒头,赶紧吃,吃饱了…一会好生。
他在马车上便开始腹痛了,一阵跟着一阵发紧,裹着狐裘闷了一身热汗,孩子另一个浑爹还在为了上一程,簪花女要留他下来做赘婿跟他置气。
他干了最后一口混着孜然味的羊汤,见赵子楚味如嚼蜡的脸,罢了,“我这样的身子,能做什么?别气了…”
“对,丑陋至极。”赵子楚用手背揩了嘴上的油,又去揉滴泪的眼角,被辣得两只眼睛通红,“水!水!”
姜婪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嘴上说得越难听,心里越在意,也不知道是谁,趁他睡着了,解开他的衣袍在他身上泻火。
“嗯…”
“王妃…”赵子楚眯着两只肿痛的眼睛,硬是在姜婪倒在地上之前扑身过去把他接住了,拉开狐裘一看,淡红色的胎水正顺着裤管往下流。
“啊!哈…啊!啊……”
赵子楚在门外急得团团转,等了半晌,门开了。
“生了?!是小郡主吗?”
稍微懂点接生经验的侍卫把两只血红的手给小王爷看,“王妃难产了…”
姜婪倒在榻上,双手反抓着枕头,架开的两腿上喷满了血珠,赵子楚拧了盆里的巾帕将他一头油汗擦去,臀下的褥子上都是姜婪的血。
“王妃…不生了,不生了,小郡主我不要了,我帮你擦干净…”
“把我的佩剑给我…”
“不行…”
“给—我—佩—剑…”
“不行…”
“呃!——啊…我快痛死了…赵子楚…我死了…就是一尸两命…你把它剖出来…选个良辰吉日…再找个王妃吧…”
姜婪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床上,除了肚子里怪怪的有点胀,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乖崽,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多亏了新搬来的小赵呀,一把呦,就把你给接住了!”
“小赵?”
姜婪看向坐在沙发上羞涩地接受表扬的年轻人,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疤。
赵王和王妃殁在了那个大雪夜,重生在了21世纪,还有姜婪肚子里,还没被发现的小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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