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却拿了水火棍过来,这水火棍其实就是杖邢的木板,取了个水火无情的寓意。
这也是升了级的水火棍,用棉布裹了好几层,“师爷,知罪吗?”
“不知,不知,嗯——,不要打我,让我生!”,师爷竟在木驴上把起大腿抬高,折向腹侧,噗噗,喷出一道水柱,然后水柱又被堵住,好像是胎头下来了。
县官用水火棍往他臀间戳了戳,被他一把抓住棍子借力,“相公帮帮我!帮帮我,孩子,再不出来,就要憋死了!”
县官看了看他后穴突出的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球状物,“那你还得使劲呀,要是把师爷憋坏了可怎么办?~”
“你!呼、呼、呼~呼!啊——呀!”他连喘几声,正准备一鼓作气,县官一板子打在他屁股墩上,他狂抖两下,不仅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缩了回去,他也差点从木驴上掉下来。
“好了,来,我抱你。”县官把尿似的把气哭了的人抱下来。
“嗯!嗯——”师爷趁机一个怼臀拉开腿,“先让我生!嗯——”脚尖踩在驴背上,在半空中用力蹬腿,憋得脸色通红。
“好好好,来,我不动你,你用力。”
“嗯,用力——”
从撑得粉嫩的小穴中挤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地瓜,啪!砸在地上,瓜瓤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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