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像是一对苦命鸳鸯,方才还替钟拂雪不忍的衙役,想到钟拂雪张口就要让人家赔的“家破人亡”,又扬起了手中的杀威棒…
“等等…”秦苍楠瞄了瞄板子上干涸的血,这么好看的屁股,可不能真留疤了,“拿五壶茶水来。”
04
秦苍楠蹲下来与他平视,敲了敲摆在钟拂雪面前五只茶壶胖胖的壶身,小声同他说道,“五壶茶水,换五个板子,我记得你此前只喝子夜之后凌露而采的白毫银针,从来佳茗配佳人…”
他用指尖挑开一个壶盖,里面是二钱银子一斤的贱茶,汤色浑浊,似苦还酸,“喝吧,要不要给你给你一块果脯就着?”
“秦…”贝齿在下唇上错切了几下,被秦苍楠踩过的果脯赫然就在不远处,“不用了…多谢大人美意,我喝。”
秦苍楠弹了弹衣摆,坐回太师椅,翘起腿看钟拂雪颤颤巍巍地捧起一壶茶就着壶嘴往肚子里灌,喉头大动,肚腹也跟着起伏,又在起伏中涨大,喝到第三壶的时候,拢在钟拂雪腹上的轻衫已经完全被扯平,褶皱堆在愈加高耸的腹侧…
“嘿呀!”,他突然欠身低叫一声,水壶应声而落,滚到秦苍楠脚边。
秦苍楠见他双手揪在腹侧,扬头急急哈气,泪水从眼角簌簌而落,心里也不免慌张,嘴上却仍是生硬,“洒了半壶,还有两壶半,喝不下,还得再挨三板…”
钟拂雪却仿若未听到他说什么,“啊、啊…”叠叫两声便跌下身去,两手怼在尾骨处,死命地朝下拢,嘴里也发出“呼嗯…呼嗯…”的难耐声音,好像要把什么东西从屁股里推出去…
“愣着做什么!看看他怎么了?”秦苍楠把茶杯砸在一个衙役身上,那个衙役才回过神来,指着钟拂雪晃动的屁股如实道,“有东西,要出来了…”
“呜啊!”钟拂雪顶着屁股向下用力,肚子越发往身下的尿渍里压,臀肉上的伤口又被挣开,两瓣血淋漓的细臀中间果然有一物随着他呜呜用力,顶在裤子上,快要捅破似的…
粗茶本就有刮肠通泄的效用,钟拂雪又是临产之身,第一壶下去,肚子里已是山河泛滥,咕噜直滚,第二壶下去,只想解了裤带,前后齐来,喝到第三壶,柱身淅淅沥沥地漏尿,他才想起后面还堵着一根玉势……
“走开!”秦苍楠推开那个瞪着双目的衙役,挡在钟拂雪后面,两瓣臀上竟没有可以落手的完好之处,褴褛的裤底被清黄汤水浸到透明,一小截染着血丝的玉势被红肿的小口一夹一夹地往外吐…
“你!你带着这东西做什么!…”他半跪下身,低喝道,左右环视,众人只以为钟拂雪被打得动了胎气,并不知他正不上不下地夹着半根玉势,羞愤难耐,“哈嗯…好疼…”
钟拂雪捧着两瓣开花的屁股,秦苍楠就以为他屁股疼,殊不知他腹中发作得紧,又痛又急…
痛是痛在胎儿因为腹中不停的压迫感而在宫胞里乱挣,踢打着脆弱的胞衣,急是急在被玉势堵塞住的肠道迟迟无法疏解,在下腹绞成一团,呼噜呼噜地轰响…
“哈…哈嗯、走…你走…哈嗯!哈嗯!”钟拂雪撅高屁股,连连低喘,那玉势出来了大半段,只剩一个玉冠被他自己用力夹着…
“把外衫脱下来…”秦苍楠偏头指挥成春来。
“他、他怎么了?”成春来把外衫递过去,虽然看不到钟拂雪后面的情况,却未见血,看来也不是要生了。
“茶水喝多了,泻肚子…”秦苍楠把外衫往钟拂雪后面一搭,钟拂雪便再也忍不了悄悄褪下裤子,缩腹啊嗯两声娇吟,包了一层浆液的玉势登时滑落到裤子里…
“哈……”,他俯在地上失了神色,只听得腹中肠鸣更响,也不管秦苍楠是不是还在他后面,努着薄唇任由敞开了不知几指的小穴喷泄出一泡黄汤,尽数洒在成春来的外衫上…
他饮食向来清淡,倒是没什么异味,众人也不知道怎么秦大老爷就跪在了犯人身后,万籁俱寂,只有钟拂雪压低的用力声和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阵阵水声…
秦苍楠知他身心俱是不好受,也只能把安慰的话压在心里…钟拂雪后面不再有东西出来,软着身子伏在地上小声喘气,两腿之间挂着的肚子经过一番“洗礼”,挺坠得不成样子,透过被他抓破的衣衫露出一片刺目的雪白…
秦苍楠咽下一口津液,刚想找人来收拾这滩狼藉,却见那巨腹猛震了一下,胎儿的手脚在薄隆的肚皮上顶出几个肉鼓包,钟拂雪闷头呜咽,双手在肚皮上狠搓…
秦苍楠扶住他发抖的双腿,却被他疼得一脚踹开,“别碰…好疼…”,这回动作极大,秦苍楠跌坐在地上,愤然站起,在他腿根上轻踢了一下,“不知好歹!”,他岂知钟拂雪一句话是两个意思,腿上脏别碰,我肚子好疼…
钟拂雪却被他轻轻一脚踢得侧身躺倒,五指陷在腹上,似要掐出血痕来,秦苍楠用脚尖将那外衫往上勾了些,遮住他身下狼狈,便又坐回太师椅上,等他发作完,再继续审问。
旁人皆以为他只是动了胎气,见他身下一片污秽,更是侧目而视,由他抱着正在临娩之中的肚子在地上辗转…
“哈嗯…哈啊…哈啊…啊、哈…”
他只是低吟,却也是嗓子发干,薄唇皴裂,发丝一股一股地贴在面上,像是在油里渍过…
“哈、哈啊!”,他忽而挺高了肚腹,悬在空中约有几息,口中不管不顾地嚷出痛叫,“哈啊!啊!…疼!疼!”后脑勺抵着地,左右微摇,颤抖的双腿间竟又噗地涌出一大股清亮的热液,落在秽物上溅开,吓得成春来拉着夏采橘就往一旁躲。
这波热液流得没完没了,钟拂雪蹬直了腿躺在地上轻喘,眼前迷迷蒙蒙,一片白茫茫…
松软的后穴又排出一些碎块和絮状物,他才觉得腹中阵痛稍缓,慢慢从地上撑起来,腰沉胯酸,整个胎腹沉坠无比都压在了盆骨上,他连抬臀都无法…
秦苍楠见他这样也不肯开口求自己,反倒是他方才又忍不住往上凑,让衙役简单冲洗了一下地上的污物,至于钟拂雪,还是他亲自用外衫裹了那根阳具,也不丢往别处,就放在太师椅边上,再命人拿了自己的千金裘给他披上…
钟拂雪牵着裹满了他体味的裘衣,耳根秋霞似的薄红,秦苍楠见他眉眼温顺地披着自己的裘衣,只端端立着便是千万人所不及的丰神俊秀,刚欣喜了片刻,又看他皱着眉揉搓腹底,那肚子好像比寻常妇人临盆还要大些,怕不是同成春来一处得了他诸多滋润?…
“钟拂雪,你说成、夏二人苟合,可有证据?”秦苍楠见他拢在腹底的手指,纤长雪白,本该一根根,都属他所有…却是摸过了其他男人的东西,还要掂着其他男人的孽种…
“没有…”他怀孕不过二月就开始害喜,每日吐得昏天黑地,害喜好了之后又时有腹痛,哪怕是卧床静养也差点两次小产,到了六月余才好转,就听成春来说要纳夏采橘为妾室…
“既然无凭无据,那方才,可是污蔑?”
“秦大人!”
“来人,行拶刑。”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