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第六条,每个月至少做一次爱。”
塞西尔当初看到这条的时候也是同意的,毕竟早点生出下一代他才能早点离婚去追求美好的自由婚姻,但是现在真正要提枪上阵…
“我…我知道了…我…我去洗澡…”
“不用了,我只订了一个小时,速战速决。”
“你……”
其实克拉克肯定是订了一整晚,只是塞西尔来得实在太慢了,他一直忍着不吃抑制剂,再不做他怕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别废话了…能不能快点…”
幸好克拉克后面湿得不成样子,塞西尔被他气得粗暴地进入的时候才没有弄伤他。
两个人一个人处于发情期,一个人被怀疑只能做一个小时不到,干柴烈火一直做到早上。
塞西尔的生物钟醒过来的时候克拉克已经不在了,床头除了早餐以外还有一枚精致的指环。
后来几个月塞西尔忙得不可开交,克拉克也没有主动联系他。因为雪莱的出现,塞西尔甚至想过要不要跟克拉克提出离婚,可是现在…
“嗯哼……”
呼寻器那端传来了故意压低的呻吟声,塞西尔一下子从回忆中惊醒。
对方迟迟没有再说话,塞西尔思考着自己刚刚那句话有欠妥当,可是做一次就怀上了是里才有的剧情吧,而且为什么五个月了才说…
正当塞西尔准备道歉的时候,对方挂断了呼寻器。
隔离舱。
雪莱按掉了呼寻器,才把袖子从嘴里扯出来,忍不住叫了出来,“好tm痛…”
戴维德本来想教训他两句,但是看到他的后面还在流血,却也不忍心再说他,反而是拿干净衣服回来的亚伦看到雪莱竟然还能忍着痛跟那位不负责的元帅通话,把衣服往他旁边一丢,气呼呼地说,
“你再不好好养着,生的时候痛死你!”
戴维德白了亚伦一眼,拿药给雪莱止血,手上温柔,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了句,
“亚伦说得也有道理,都快二十周了你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心够大的。”
雪莱扯了扯盖住肚子的被角,心虚地偏过头闭上眼睛。五个月了也没怎么显怀,他以为是肠胃不良加胖了,结果早上突然大出血,他在厕所疼得死去活来,被亚伦发现也不敢去医疗站才躲进了隔离舱。
雪莱的肚子一抽一抽得疼,还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强烈坠感,他轻轻揉着,
“我知道了…戴维德医生…宝宝没事吧?”
“这样问可能有些唐突,最近…您是不是吃了很多抑制剂?”
被问话的雪莱手指一跳,修长的五指又抓紧了蓝色的被单,一颗虎牙露出来咬着下唇,沉默了。
半年前被标记了以后,每到发情期他就疯狂地想做爱,想被进入,想被灌满,特别是塞西尔就近在咫尺,但是每次的结局都是他在隔离舱里大把大把地吃抑制剂。
雪莱把头埋到枕头里,深呼吸一口气,又抬起头,
“我不想再以克拉克的身份找他,之前是我冲动了。”
但是又没办法接受塞西尔出轨雪莱,明明两个人都是自己。
那天之后,戴维德给他准备了更加温和的抑制剂,并且嘱咐他一定控制剂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他的发情期变得更加频繁,而且他只要一靠近塞西尔就两腿发软,偏偏塞西尔没事就叫他进工作舱,而且每次都把信息素疯狂地释放出来,有时候一份报告还没陈述完,他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逼得他用上了成人纸尿裤。
这还是塞西尔没事找他的时候。
如果被看到他刚好从戴维德的医疗站出来,塞西尔会直接把他抓到隔离舱,释放alpha的信息素直到他提前进入发情期,然后在塞西尔面前射出来。
被“调教”了一个月之后,他的肚子显怀了,像吹气球一样凸了出来,他只好天天绕着塞西尔走,一被元帅问话就假装有事。
指挥中心的人都发现了秘书长最近躲着元帅大人。
好不容易休息日,雪莱正在戴维德的医疗站做检查,呼寻器突然“嘟嘟嘟嘟嘟嘟嘟”一直响个不停。
第一条消息来自塞西尔发给克拉克,他还没看到就被撤回了。
第二条消息来自塞西尔发给雪莱,“雪莱,我下周有个私人聚会,你能陪我去吗?”
第三条消息来自亚伦发给克拉克,“下周的聚会你去吗?”
正当他纳闷什么聚会的时候,戴维德提醒了他,
“下周的同学聚会,你去吗?”
克拉克,塞西尔,亚伦,戴维德是同一个学校的精英班毕业的,毕业之后大家可能去了不同星系,为了避免聚会没有人参加,都是三届一聚。
克拉克和戴维德刚好比塞西尔和亚伦大两届。
“我这样怎么去?”
雪莱拍了拍西瓜似的肚子,他可不希望被一群人围着问自己怎么婚礼都没办就大了肚子,但是如果以雪莱的身份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