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之前所作所为是在作死。
明明没有任何能力,只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有什么资格妄想外面的花花世界。
阴影笼罩了他,压下来的身体,就是那无形的牢笼,没有这个人,他的人生也称得上一句年少有为,他会体面光鲜的出现在各种场合,受人称赞,或者享受他成功带来的喜悦,男人女人,美色只是锦上添花的点缀,他在夜晚沉沦,也在白日清醒,朝着自己的目标走一个和他父亲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过往皆云烟,他本有璀璨未来可期。
可是终究泡沫,他还是落在了囚笼里,被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压迫,压得喘不过气来。
于是大着胆子往外窥探了那浮华世界,似试探,也是反抗。
现在,他迎来了责罚,为他的不知死活和愚蠢付出代价。
头顶的灯光晃目刺眼,浴缸里的水满出去,满是泡沫的水面无可避免露出修长漂亮的双膝,更深处的风光,隐在泡沫之下。
黑色的衬衣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精致昂贵的腕表并未被主人摘下,那只手落在暴露在外的大腿内侧肌肤上,暧昧的游走,带着轻佻具有色情意味的抚摸,掌心炎热的温度与浸泡在水中微凉的肌肤完全不同。
它逐渐往下,隐在泡沫之中,如玉脂般的双腿突动,将它夹裹在双腿之间,禁止再动,然而它很快就让那双腿再次分开,握住隐藏在水下不为人知的欲望。
简琛推不开他,只能在他怀里发出呻吟和喘息,他犯了错,是在受罚,掌控他的人,赐他如毒药一般蚀骨的快乐,又给他一场痛不欲生的磨难。
哭腔溢出唇缝,他泪眼朦胧,卑微哀求着,换不来丝毫柔情,嫣红的唇被拇指粗暴的揉捏,似要揉烂,又觉得勾人至极。他亲吻过别人,因此连这也不放过。
指尖探入其中搅弄,身下的人眼睛更红了,泪滴一颗一颗的掉,漂亮又美丽,还发出小兽的呜咽声。
粉红的舌被迫吐露在外,那么小,那么软,却对别人说过甜言蜜语,也吃过别人口上胭脂红。
想到这里,心中不愉,男人恶意恐吓,“那么会说话,缝上怎么样?”
简琛在他怀中发抖,突然猛地挣扎不休,他以为男人真的要缝了他的嘴。
他好不容易爬出浴缸,却狠狠磕在地上,摔得太狠,有一瞬间他感觉不到疼痛,等缓过来后,四肢剧痛无比,让他一度爬不起来。
男人不紧不慢走在他面前,拎娃娃一般,卡着他的腋下,将他提起来,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丢回床上。
本来就摔了,还被那么粗暴的对待,简琛出于自尊心,硬是将惨叫憋回肚子里,多年来的求生守则告诉他,一定不要硬刚!
因为硬碰硬没有好结果,碎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他默默蜷缩起来,虾米一样,瓮声瓮气,“我要上药。”膝盖都青了,看起来很惨。
他本来就属于长相偏乖巧那一类,眼睛还有点圆,眼眶红红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滴,一丝不挂抱膝而坐,除掉带着有色眼光去看的活色生香,还散发着一股让人怜爱的气息。
可怜弱小又无助,和小时候的软糯模样重合,会趴在哥哥怀里委屈哭泣。
霍重华心中的戾气瞬间消散了几分,那边的简琛翻过身来面对他,神情委屈巴巴地,还有几分他养出来的娇纵,“我摔疼了你也不管吗。”他不再蜷缩身子,故意露出摔得青紫的膝盖给他看,只见那片青紫的肌肤有些鲜艳红色,出血了。
霍重华冷眼看他,仿佛在看一只猴子自导自演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