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身躯紧绷起来,濡湿的汗几乎把女仆装的布料洇染,艾修戈微微吐出舌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去。
他不着调地想:既然是给他的餐品,当然要有先后次序。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自然有金贵的饮食,入口的东西需要精心烹饪,仔细咀嚼,方能填饱肚子。
无论是哪张口。
他伏了伏身,又把鸡巴坐下去一段。
靠近逼口的g点是前菜,食指长度的g点是正餐,最后临近子宫的地方是甜点……他在心底默默为男人鸡巴的长度作了划分,已经隐约鼓起的小腹如被食物填满,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喂养。
他有点喜欢骑乘了,掌握节奏的主导感令这场性交有着不错的体验,而且阴道高潮对于他来讲并没有阴蒂高潮那么剧烈,在小心翼翼地起伏之间,他听话的小女仆也只是偶尔松开撑住自己阴阜的手指,转去摸摸上方挺翘的阴蒂,倾听铃铛发出的悦耳音乐。
“……正餐?”女仆哑声发问。
“啊,”艾修戈眨了眨眼,短暂思考后,他领着秦沐泉的手摸到自己的阴阜。
“前菜,”他带着男人的手指隔空绕着逼口画了一圈,又上移,来到小腹,“正餐,”最后他的手指顿了顿,停留在肚脐眼上方,顿了顿,又往上移了一点,“甜品。”
他眨了眨眼,捏了捏秦沐泉手指,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用餐完毕。”
秦沐泉在他掌心里的那几根手指蜷缩起来,像因为害羞而想要缩成一团的猫,艾修戈看得有趣,特地凑到男人耳边,变本加厉:“我很喜欢这道菜,”他凑到秦沐泉耳边低声说,“只喜欢这道菜。”
尾调还带着调笑的上扬语气。
“——呜啊、不、太快…噫、什么、有东西蹭到、呜呜!!刮到了、噫、顶进、顶进来了、啊……”
却突然发出像是幼犬一样的惊呼,本来握住男人指尖的手指猛地往后退,又被强硬地拉住,强行被人十指相扣,本来凑到男人耳际的脑袋猛然低垂,额头搭在男人肩膀,舌尖不受控地掉出,唾液失控地沾湿肌肤。
秦沐泉耳尖有些发热,他用手按住了艾修戈的腰,突出的胯骨用于卡住他的掌,小狗薄薄的小腹肌肉上突兀地出现一处凸起,粘腻的水流声几乎停滞,而他压住艾修戈的腰,把人按了下去。
略弯的龟头直接擦过了子宫口的g点,顶在已经满溢淫水的宫腔,肥腻的宫颈已经开了口,湿热的入口迫不及待地含进了一点男人的龟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带着蕾丝花边的龟头侵占领土,被浸湿的布料在阴道里没有泛起水花,却在宫颈口大展身手起来,镂空的花样摩擦着幼嫩的肉口,进出之间剐蹭着宫腔软肉,好几次龟头都退了出去,边角的蕾丝布料却还被宫口恋恋不舍地含住。
“呜、哈……”艾修戈搭在秦沐泉腰间的两条腿都不由自主地收紧,夹住男人的腰腹,小腹的酸涩感几乎要席卷他的神智,他的身体都在男人的肏干下颠簸起来,“进去、了……好奇、怪、啊……刮、蹭、……?不是老公的、哈……好、痒……”
他几乎被肏得翻起白眼,靠在男人肩膀的脸颊被挤出鼓鼓的一团肉,舌头因为断断续续的呻吟——或许控诉更准确,因此把一句话讲得含含糊糊,呼吸都像是被他黏糊的嗓音带跑,一呼一吸间都是粘腻腥臊的情欲味道。
“是蕾丝花边。”秦沐泉解释道,“刚才绑上去后没有松开。”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艾修戈被自己肏得鼓起的肚子,屈起指节叩了叩,“它蹭到宝宝的子宫了。”
又顿了顿,接着说,“如果宝宝喜欢的话……下次可以戴羊眼圈做,会比这个舒服。”
“呜、不、不喜……啊!”龟头猛地顶开了宫口,把宫腔当作另一个性器亵玩,狭窄的肉口箍住男人的冠状沟,蕾丝花边在宫腔里研磨肉壁,幼弱的肉腔却只能无力地喘息,痉挛着、抽搐着,夹紧了这个残暴的入侵者。
艾修戈的小腿绷紧起来,踏在床铺上的足尖不断滑动、蹬踢,当鸡巴肏入他的肉道,那只脚便后缩,当鸡巴微微退出,脚尖便泄了力一样松弛,往前蹬出一片褶皱汇聚的浪。
不知道是泪是汗的东西堆积在他的眼角,睫毛上垂着珠,本来应该好好收进口腔的舌头再一次冒出头,无意识地舔着下唇,偶尔被肏得深了,便会舔到男人的肌肤,口水和汗都晕染在白皙的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