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修戈在心底点头:虽然是秦沐泉先耍花招的,但男人泛着红的耳尖很漂亮,所以也就不追究了。
扳回一局的小金毛心情美妙,决定岔开话题。
他思索了一下自己阴茎里塞的东西叫什么,寻觅无果,只好使用代称,“先把这个摘掉吧?”他指的是把尿道棒抽出来。
“嗯,”秦沐泉低头看了他一眼,“好。”
很好说话啊?艾修戈有点诧异,他还以为秦沐泉会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害羞状态的秦沐泉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秦沐泉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洗澡前是要抽出来的。”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补充了一句:“要不会洗不干净。”
……?
小金毛的尾巴垂下,危机感似乎从不知名的地方姗姗来迟。
尿道棒怎么还影响干不干净……?
“已经、已经干净了——呜、哈……不要,不要洗里面!!呜、噢?!!——用、不、不用把它抽出来、别……!”
艾修戈瞳孔缩紧,双手牢牢抓住男人正在撸动自己阴茎的手掌,“不、不要转——噫!!”
“尿道里还有残留的精液。”秦沐泉一手捏着尿道棒转动,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男人的阴茎。“这次射出来就好了,射出来,里面就干净了。”他轻声道,握着鸡巴的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按住男人的龟头,在冠状沟大肆抚弄。
他们正站在洗漱台前,艾修戈的脊背紧靠台面,鸡巴被掌控在男人掌心,那根冒着银光的棍子此刻被抽出一小段,又立即塞回尿道,顶端的圆球触底,足以压迫到前列腺,满溢的前列腺液从尿孔边缘溢出,还夹杂着白色的精丝。
艾修戈开始后悔拔出马眼棒的决定——他怎么也没想到拔出尿道棒和把它塞入的感觉不逞多让:先前因为控制射精而软掉的鸡巴变得感官迟钝,塞着尿道棒也没有剧烈反应,此刻却伴随着银棒抽出,鸡巴因为金属棒在尿道里不断转动而勃起,被撑开尿道的触感再度席卷而来,几乎让小狗软着腿跪下去。
而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在马眼棒还没彻底拔出前就射精了,那些精浆由于被堵住的马眼无法喷射而出,只能从那个被撑开的孔洞里一点点往外溢出,最终在男人转动着尿道棒,想要抽出时,便看到白花花的精附着在银棍上,跟随着银棒出来。
“脏掉了。”彼时他的阴茎已经被翻开了包皮清理完毕,但漫出的精液再度沾湿龟头,像附着而上的污渍。
“尿道里面也要洗呢。”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带着遗憾和无奈,紧接着,那根原本已经拔出的马眼棒再次回归,这次却不再安定,而是像真的为了清洗他的阴茎内部一样开始上下抽插、转动,当银棍以某个角度戳刺而来,艾修戈的眼前蓦地闪过一道白光——是马眼棒刺激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的反应很快引起秦沐泉的注意,银棒突然固定了方向,他的阴茎也被男人握住,“不、等、呜——!!”
他的腰禁不住坍塌,往后只能紧靠台面,无路可逃,往前却是羊入虎口,把前列腺主动送到男人手里亵玩,但戳刺到前列腺的小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标所在何处,快感不断从尿道深处传递至脊髓,又循着神经敲打大脑皮层,很快他就只能弯下腰,倚靠在男人的肩膀,直到马眼棒猛地抽出,精液也随之喷溅出来。
“哈……”小狗双眼翻白,连舌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嘴角露了出来,粘腻的精浆溅在他的小腹和男人掌心,连尿道棒上也有淋淋沥沥的白浆。
鸡巴却还在射,玩弄前列腺的激烈快感让这根阴茎滑精了,精液犹如腺水一般溢出,到最后被男人握在手心时,还能看到里面隐约的白精。
“洗不干净呢……”男人的手指沿着小狗的龟头敲打,忽而叹了一声,“那只能是老公帮你洗了。”说着,他半跪下来,手掌托住小狗的屁股,将其上抬,令其下半身朝着自己的方向打开,嘴唇贴过来,沿着艾修戈的龟头啄吻。
艾修戈用力抓紧身下人的黑发,他的脊背贴紧洗漱池的边缘,冰冷的瓷面却唤不醒他的感官,唯独舔咬着他阴茎的舌头把所有触感一丝不苟地传递回大脑。
“……洗、什么——?”艾修戈低下头看向身下,“呜、噢!!不、什么、别——!噫!!!”
舌尖抵住马眼,男人的口腔紧缩,还在翕张的尿孔被猛地吸吮,留在尿道里的残精终于流淌男人口腔,秦沐泉抬起眸,声音含糊,泛着水声,舌尖还压着小狗的鸡巴:“……出来了哦。”
男人冲着他的鸡巴吹气,尿道里残留的精液也被吸了出来,阴茎里里外外都被唾液包裹,泛着淋漓的水光。
“很干净呢。”
“就是要老公用嘴才能洗干净鸡巴……好娇气啊,老婆。”男人轻笑道,伸出手,弹了弹面前的阴茎。
艾修戈却滑下来,两条腿几乎挨着男人的脸,他发出小声的喘息,像幼犬哀鸣,“呜、哈……那、那——”
“谢、谢……”小狗的牙根都发软,声音粘腻恍惚,几乎是凭着本能作答道。
“……”
秦沐泉:“谢谢?”
“谢谢、帮我……洗、洗鸡巴……?”小狗断断续续地回答,小腿肚子还在因为滑精而痉挛。
“……嗬,”秦沐泉顿了顿,突然笑起来,声音变得亲昵又甜蜜,“不用谢。”
他的声音好轻,手却突然拽住小金毛的尾巴。
“既然鸡巴已经干净了——把小逼挺起来,现在要帮宝宝洗逼了。”
小金毛的尾根被拽住,男人手腕施力,几乎是把小狗的屁股‘拖’到自己嘴边。
莫名的危机感让小金毛连尾巴都不敢摇晃了。
“只是老公用嘴帮宝宝洗干净了,待会儿宝宝也要帮老公洗哦。”男人用手撑开面前的肉逼,红润的阴唇倚靠在他的指尖,鼓鼓的阴蒂正对他的鼻梁,他恶劣地冲着阴蒂吹气,看到小小的肉粒快乐地颤抖起来,几乎要往他的嘴里塞。
“唔、哈——洗……?洗、哪里……?”
男人笑起来,犬牙戏谑地压住小狗的阴蒂,呼吸喷洒在淫肉上,连带肉瓣都跟着发颤。
“洗老公的鸡巴。”男人带着笑意说。
软乎乎的、湿漉漉的舌尖,突然暧昧地、缠绵地舔上了小狗的阴阜。
“要好好用小逼,把老公的鸡巴洗干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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