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的衬衣于艾修戈有些偏大,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服下摆危险地遮住胯。
艾修戈捏着它,好像在一点点揭开珍宝表面的遮羞布,先是略有曲线的腿根,紧接着是饱满的耻丘,腿心间的器官逐渐露出圆润的线条,两瓣肉唇却意外地张着口,中间是过于粗的红绳,丰润的肉瓣从绳两侧掉出来,红润的软肉若隐若现。
那粗绳压着阴阜,深陷进柔软的肉逼里,被小逼嘬吃,挨近逼口的部分都快被吞没了,只能隐约看见一点暗色——那里已经湿透了。两瓣阴唇从绳子两侧鼓鼓地坠出来,却还是含不住红绳,只能被绳子压得外翻,像被人粗暴撬开的蚌。
那绳子从逼口一路延伸到腰腹,却在小狗的鸡巴上耗费了大量绳料,尤其是那两颗睾丸,被绳子绕圈打转紧紧束缚。红绳对着根部套圈,如反向螺旋沿着柱身往顶端游走,最终在龟头顶端形成弧形,拱桥一样压住了马眼,最后绕着冠状沟缠了一圈。
被绳子紧缚的鸡巴看起来可怜极了,红绳似乎抑制了它发泄的出口,柱身涨得发红,龟头顶着绳子在细细发抖,奇怪的是,憋到了这样的地步,鸡巴附近的绳子也还是正常颜色——明明下方被小逼含住的绳子已经被浸湿成了暗色,在答答地滴水,鸡巴却连点腺液都没有流出来。
艾修戈熟练地抽出男人的皮带,拽下男人的衣物,用这样的鸡巴去蹭男人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他那套着绳的鸡巴剐蹭到肌肤的感觉并不好,但视觉效果却非常出色——红色的绳结在颜色略深的阴茎上缠绕,鸡巴的主人却像小狗圈养领地一样磨蹭着另一个人的性器,两根鸡巴互相交错摩擦,红绳在不同肤色的肌肤中时隐时现,看上去淫乱又荒谬。
磨蹭的时候艾修戈还在亲男人的嘴,不知道为什么,秦沐泉看起来有些意外——明明只是正常的、回家时要做的事而已。
他忍不住叼着秦沐泉的舌尖咬了一下,让秦沐泉那一直向下的目光与自己平视,眉间微蹙,有些不满地开口,“不要分心。”
好在秦沐泉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谦逊地、有礼地用鼻尖蹭蹭他的,说对不起。
“我会好好亲的。”
他说着开始解开艾修戈阴茎上的绳子,被艾修戈眼疾手快地阻止。
小狗抓着他的手腕,视线飘忽,语气里有些无奈,又有点难以置信,“……现在要做吗?”
秦沐泉眨了眨眼,手臂乖顺地停下动作,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才开口道,“不是。”
“解开绳子,不是想和宝宝做爱。只是鸡巴想和老婆的阴蒂亲亲,被绳子挡住了。”
艾修戈似乎松了一口气,又有点纠结,松开了秦沐泉的手腕,又往自己的下面摸。
旋即,他微微拨开那条绳子,把阴蒂用拇指顶出来,亲了亲男人的阴茎。
那小肉蒂似乎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出场方式,它甚至还没有勃起,就被主人用指腹托住,被迫从阴阜里翘起,挺出肉唇外。
本来紧贴的、两人的下体中间突然出现一颗状况外的肉粒,被包皮裹着,红润淫乱地往男人的鸡巴方向挨近。秦沐泉眼睛都停驻在那颗小东西上迟疑了片刻,直到柔软的肉球轻顶到他的马眼,接着寸寸往下,对着他的龟头和鸡巴上的经络博爱地通亲了一遍,这才想要张口,只是一抬眸,就对上了艾修戈微蹙的眉心。
他似乎有点犹豫,下垂的眼睛对上秦沐泉的,秦沐泉本能性屈膝,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具有弱势的气息。
艾修戈一向很吃这一套。抿了抿嘴,自己把绳子解开了。
红绳落地,鸡巴却还是颓唐地涨红着,中央的马眼微微张合,看起来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托着鸡巴亲了亲男人的性器。
“这里也想亲吧?”艾修戈像个溺爱宠物的主人,语气带着无奈与妥协,他挺着阴茎,压着男人的肉棍摩擦,“和主人的鸡巴阴蒂亲亲。”
他一边说,一边舔到秦沐泉的唇角,舌头极具攻击性地探入男人口腔,下方的鸡巴在小幅度顶撞秦沐泉的马眼,简直像把男人的性具当成自慰用的工具。
秦沐泉的呼吸终于溃乱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艳色,表情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