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艾修戈很好奇自己对象的种族。
当今社会,妖怪出入人间不是什么怪事。秦沐泉也没有特地隐藏过自己非人的身份,但结婚三年,艾修戈发现自己居然还没见过秦沐泉的原型。
在艾修戈的印象里,不愿暴露原型的妖怪很少见,要么是姿态凶恶不愿示人,要么是对自己的原身不喜。
但就他对秦沐泉的观察而言,这些都不是他隐瞒的原因。
首先,他见过秦沐泉少量的原型,比如接吻时会变成分舌的舌头,偶尔身上会出现暗色的、不似人类的肌肤,还有伴生着虹膜的眼睛。
但不管怎么看,都是可以接受的、在当今社会属于正常的特征。
其次,秦沐泉应该并不讨厌原身——第一次出现分舌现象时,男人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然后用舌头轻快地舔到他的舌根,说了句,“好难得。”
紧接着一点点蹲下来,手指撑开艾修戈湿透的内裤,将那片浸了水的布料往旁边拨,露出被小小银环禁锢住的、包在一团粘腻水液里的阴蒂。
那颗肉球似乎被玩弄得有些过了头,恹恹地被包皮盖着。只是不知道为何,似乎相较于平日,看起来更饱满圆润些,咬在阴蒂根部的银环都被遮盖住了些许,看起来淫乱又糜烂。
男人的鼻尖先凑过去,像是动物进食前确认餐品般嗅闻,脑袋埋进艾修戈胯下,挺立的鼻梁压下来,顶住小小的肉粒,呼吸尽数喷洒在艾修戈的阴蒂上。
呼吸湿热,气流有如实质覆盖住被肏熟的肉蒂,艾修戈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站不住,腿根颤抖着,在往秦沐泉的脸上滑坐。
殊不知自己的尿口都被男人尽数收至眼底,伴随着呼吸的频次颤抖,最终张开米粒大小的入口。
他本能地想要依托什么东西施力,好维持平衡,于是虚虚抓住了男人的发尾。柔软的黑发落在他的掌心,旋即,秦沐泉忽然更贴近了他的下体,让不设防的后颈都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那缕黑发被他捉在指尖,捻了捻。
分舌细长、薄韧,像蛇。舌尖比起人类形态更加灵活,一侧的舌头悄无声息地贴住尿口,趁着张开的瞬间,用尖端顺着细小的孔洞转圈勾舔。
那舌头纤薄,不像牙尖那般锐利,抵住尿口的触感可谓柔软又温柔——偏偏就是太细太薄,像是要探入尿孔一样在入口打转,仿佛想要用舌头把幼小的孔洞撑开。
艾修戈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伴侣终究是非人的妖物,于是无畏又无知地朝着秦沐泉的方向张开了腿心,还用自己软软的腿根蹭了蹭男人的脸。
喉咙里不忘发出提醒:“呜、哈……慢、一点、噢…有点、奇怪……”
感觉尿口、像要被舔开了……
“不会的。”分舌安抚一样轻拍他的尿口,沿着阴唇间的淫缝往阴蒂方向移动,好似放过了这口小小的孔洞。
“现在还不会舔开。”
那尿口又细又小,与舌尖比较起来,显得狭窄许多,纵使艾修戈体感尿口像是被撑开,其实也只是被舌尖抵着小口蹭了蹭。
——不过之后就不一定了。
高潮时候的尿口会舒张,方便喷出清澈的潮水,如果舒服过了头,导致尿口因为多次潮吹,在短时间内一直处于张开的状态,那舌尖就可以微微往深处一点……
秦沐泉张开嘴,分开的半舌一左一右搭在阴蒂两侧。
——那时候,说不定真的会把小狗的尿口舔开,把雌逼舔到尿呢。
舌尖微不可感地动了动,贴上了小狗的肉蒂。
阴蒂被压在半舌的分叉处,小小的银环在舌尖打颤,相比起男人的舌头,银环似乎更加滚烫。
被禁锢的阴蒂被舌头包围,一侧半舌忽然有了动作,沿着肉褶边缘一点点往里探入,最终撑开沉重粘腻的包皮,往外分开——
看上去饱满、圆润,像是被鼓鼓的淫籽顶起的包皮被骤然掀开一个角落。
随即,一小股乳白色的水流骤然出现——是从那看上去有些耷拉的肉褶内流淌而出的白色稠液。
它看上去粘稠、绵密,正从肉褶里侧缓慢滴落,包皮被舌尖一点点拨开后,里头的白浆便一点点往外溢。
淫籽也露出全貌——不知被粘腻的白浆包裹了多久,稠密的精液都变成了蛋糕里的流心,让本该被悉心保淫籽成了最里层的夹心,被精浆浓浓包裹,失去了本来的艳色。
却比之前更加淫乱。
而那银环的作用也才初露端倪:不单单为了禁锢肉粒,还为了固定包皮,好让内里的精液严丝合缝地浸泡淫籽。
也不知是受了怎样的淫虐,才会让本该恪守职责的包皮都被玷污得湿透,籽粒被白浆吞没,外溢的精液正顺着阴蒂往下流,像是在给这颗小小的肉粒做过量的精液浴。
“有好好泡老公的精液呢。”
半舌从肉褶的间隙里抽出,那薄薄的肉皮却像被精液浸润太久,湿乎乎地失去了韧性,瘫软在淫籽身上,无法回归远处,不能继续履行自己保护肉粒的职责。
但这副凄惨的模样似乎吸引到了始作俑者,秦沐泉怜爱地亲了亲这颗小东西,用牙齿松松叼住它,将它盖回了原地。
“辛苦了,”他亲亲这颗可怜的小东西,“含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没有漏,好厉害。”
发尾骤然传来轻微的拉扯感,仿佛是肉粒的主人在提醒他——这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