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闭上眼，深深呼吸，阴茎压在男人的小腿上，轻轻蹭动。
鼻尖萦绕着男人的气息，他伸出舌头，舔掉了艾修戈涂在他唇上的那滴水。
他听到艾修戈笑了一声，用手掌摸了摸他的头顶，说，“好乖。”
他没有站起来，却把身体前倾，将鼻尖埋入小狗的阴阜呼吸，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软肉上，看得到肉逼在阵阵战栗。
他说，“有奖励吗？”
艾修戈搭在他头顶的那只手顿了顿，又顺着发丝抚摸下来，像在给家里的猫咪梳理毛发。
艾修戈似乎思考了一下，开口道，“要奖励的话——那还不够乖。”
之后的几天，艾修戈和秦女士见了面，和初次会面不同，这次只是普通的晚宴。秦女士带了A国特产的陈酒，他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那酒度数极高，而秦女士意外的海量。
和酒一起带来的还有剩余的、上次没能签署完的合同。
其中一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据秦女士所说，那份合约初次拟定的日子很早，很多条款已经不适配最近的政策律法，所以现在才拿出来签署。
艾修戈用还未被酒精麻痹的理智思考了片刻，“……确定是那个时候拟定的吗？”
秦女士再次确认了下，“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艾修戈沉默地盯着那个日期，那是个他很熟悉的日子。
那段时期，他正在一个封闭的剧组拍戏。
为期三个月的男主戏，最近刚完播，反响不错。
同样是在那段时间，他向秦沐泉发送了离婚协议。
合约拟定的时间很长，还需要提前和秦女士联系，这样算下来，秦沐泉似乎是在收到他发出的离婚协议之前，就想要分割财产给他了。
那样的话，秦女士之前所说的，为了确保在离婚之后给他傍身的保障才转移资产这件事，就变得不太可靠起来。
艾修戈在合同上落了笔，向秦女士微笑，“合同没问题。”
但其他地方有问题了。
当天晚，秦沐泉接到了一只喝得醉醺醺的小狗。
已经是凌晨，艾修戈全身都是扑鼻的酒气，一打开门，就倒进他怀里。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艾修戈抱着脑袋强行撬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