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行驶到一段颠簸的山路。
这次酒会私密性很高,定在一处静谧的山庄。途经数条蜿蜒曲折的小径,偶而轿车碾过崎岖的山路,或是拐弯时随惯性将人带得摇晃,那只握在艾修戈腰侧的手都会轻轻收紧,以防人跌倒或者撞到。
另一只手却伸入了艾修戈的腿心,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能看到一小片肉色在手指间若隐若现,间或露出一片嫣红的暖色。
比起被遮住的下体,倒是他的上半身更惹人注目——
艾修戈正坐在男人的腿上,上身赤裸,被绑住的双手置于腰后。他侧身倚靠着男人的身体,额发微湿,亮晶晶的薄汗汇成股不断从额头落下,顺着脖颈下滑,最后落到他的胸脯,随热气蒸腾不见。
胸前满是牙印,奶尖还有乳晕周围被咬上一圈又一圈的齿痕,被迫放松下来的肌肉在长久的揉弄、亵玩下逐渐浮现出暧昧的手印,两团乳肉绷紧了,又被男人用手揉软,揪着奶尖往外扯,最后落到不知饕足的唇舌里,做了满足人口舌之欲的安慰奶嘴。
盖着薄肌的乳没有奶,明明奶尖都被可怜兮兮地嘬红嘬肿了,却还是吃不出水,反倒是被舌尖舔得湿漉漉的,松开时已经被浇上一层情色的水光。
两侧的胸都被吃得狼藉一片,深深浅浅的淫虐痕迹遍布乳肉,又以乳尖为主,不止是牙印最多,乳头尖端还带着一层淋漓的水痕。
“都没有奶,却骗我来吃奶子。”男人看向自己的作品,语气中带着稍显满足的戏谑,“好过分,daddy。”
“呜——”艾修戈眼睫湿润,身子发抖,秦沐泉却低下头来又吮他的奶尖,眼眸还注视着他的眼睛,“我对daddy做这样的事……daddy是不喜欢吗?”
他看起来好难过,像是家养已久的金丝雀被主人嫌弃,眉眼微蹙,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daddy果然是腻了……”
艾修戈抬起头本想反驳男人的话,却被嘴里含住的领带吞没了辩驳。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伴着情真意切的摇头。
“唔!!!”他突然发出带着泣音的哭叫,叫声淹没在领带厚实的布料里,浅色的布料被浸湿,浮现出大块大块濡湿的水痕,深深浅浅浸染了领带,泼墨一样染色。
他本能地想后退,但男人一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突然往上顶——哭叫猝然沾上了甜蜜的尾调。脊背弯曲,下身却被男人用手固定,他的西裤拉链早就拉到最底,里头的三角裤被拨开,手掌从一侧探入,一路上,都贴着他柔软的阴阜。
“是真的吗?”男人的手掌按揉着小逼,“可我只是daddy的男宠……daddy喜欢我什么呢?”
他凑到艾修戈耳边轻声问。
手指微曲,挤进柔软的肉阜。小逼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吃过东西,又被秦沐泉浇灌了太久,肥厚的阴唇一嗅到男人的手指,就迫不及待地分开,露出一点里头的淫缝,两片小阴唇软软地含住男人伸过来的指头,任由他搓打滚揉,被提起来揉捏、挤压,沿着大小阴唇连接的缝隙扣挖,指尖细细划过肉瓣,就能把肉唇玩得身姿颤颤,无力地摊开,露出里头本该被保护的、潋滟的逼口。
被肏开的逼口微微开合,一出来,就迫不及待要去吮男人的手指,阴道瓣贴着指腹啄吻,几乎要把手指吞入身体。
“喜欢我的手吗?”恍惚间,艾修戈听到男人温声问。
两片小阴唇被捏在一起,相互挤碾,粘稠的淫水已经把肉片浸湿,充血的肉瓣相互摩擦,柔软碰上柔软,毫无攻击力的两片肉却在相互揉搓间产生奇妙的快感,不同于鸡巴肏干或者手指奸淫的强硬,互相抚慰的阴唇只能产生细密的、没有攻击力的欢愉,偶而被男人故意揪起,牵连到顶端的阴蒂,也只会轻轻拉扯到阴蒂系带,反倒把温和的快意如水流一般传递到四肢百骸。
艾修戈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在不受控的、本能地点头,然后濡湿的眼角被湿漉漉的、柔软的东西舔过,挤碾着阴唇的手指突然变得暴戾,一寸寸捏拽着阴唇往上,揉到阴蒂时,就像个暴君一样揪住了肉粒。
“——呜!!”
艾修戈被绑在身后的双臂上青筋鼓起,男人的鸡巴隔着裤子压住了他的肉逼,而他的阴蒂被手指揪起来,被迫迎上了鸡巴的撞击。
与此同时,轿车似乎碾过一块凹凸不平的山路,让平稳行驶的轿车陷入轻微的颠簸。
艾修戈的表情陷入一瞬间的失措,瞳孔缩小,却无力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