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肉具撞击着他的阴蒂,小小的肉粒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肏弄,难以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性欲,才从包皮里冒出个尖,就被马眼啄吻,受惊的肉球立即缩回保护壳,在包皮里颤颤巍巍地发抖。
他被顶得往前,膝盖摩擦着地毯,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点儿恶劣的笑意,“可以去浴室。”
“就这么去吧。”他说着,把人往前一顶。
艾修戈从来没有觉得靠近门扉的距离如此漫长,他的膝盖往前踏出一步,那根鸡巴便如影随形地贴来,往他的阴蒂上撞。
男人的整根鸡巴都牢牢贴着他的逼肉,每次撞击都要牵连阴唇上下滑动,腺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把整口逼涂上薄薄一层泡沫,小阴唇被肏开了,男人的鸡巴被夹在两片阴唇中间,沿着唯一的路径行进,一路挤碾过充血的逼口、阴道瓣,来到阴蒂上,把那颗小小的肉球压进淫肉,戳入两片小阴唇中间,退出来时转着圈,用马眼吸咬肉粒。
很快小逼就一片狼藉,阴唇被大力摩擦,肥厚无力地瘫软在鸡巴上,被肏成了飞机杯似的绵软肉壁,贴着鸡巴上的经络啄吻,被迫松手时恋恋不舍地粘连着鸡巴,宁愿用尽最后一点弹力也要和鸡巴做最后的吻别。
失去了小阴唇的保护,那颗肉粒陷入危险的境地,鸡巴开始围着它打磨,冠状沟上下舔湿小小的肉粒,用自己血脉偾张的青筋去亲这颗警惕的小东西。
他没力气继续往前了,即将高潮的小逼在发着抖,臀上丰腴的肉一颤一颤,逼口无力地张开一点,露出里面红艳的内壁。
“要帮你走两步吗?”男人的手指上缠绕着与项圈相连的牵引绳,一圈又一圈,绕在他的指骨和手腕,绳子逐渐变短,艾修戈的头被迫扬起,项圈卡着他的脖颈,呼吸变得粗粝。
他张开嘴,想要获取更多的空气,却被男人叼住舌尖咬了一口,两只手被牵着往下摸到阴阜,手指对着那颗正被男人鸡巴舔咬的阴蒂,鸡巴顶他的手心,“那把阴蒂包皮剥开,用阴蒂亲亲主人的鸡巴。”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艾修戈的手去摸那颗半勃的肉粒,把小狗的指尖牢牢禁锢在手里,带着人去摸卷翘起来的肉褶,“用指甲撬开它。”他像个教导学生的老师。
艾修戈的嘴里发出呜咽,修剪得当的指甲撬开了肉褶与淫籽之间的缝隙,他仰头急促地喘息,自己一步步剥开阴蒂包皮这种感觉太过明晰——阴蒂敏感地感受到指甲的扣挖,沿着包皮的边缘在一点点试探、揉搓被顶开的褶皮,而他的指尖发烫、压着一个圆润的、泛着湿意和热意的小东西,指腹下的肉粒一鼓一鼓的,像要冲出包皮来亲吻他的手指。
“揉一下阴蒂,”男人指挥他,“一只手把它捏起来,另一只去上下撸动它……想象成你在手淫那样。”
他听从秦沐泉的建议,把阴蒂提起来撸动,被捏长的肉蒂传来奇异的快感,包皮翻开一个角落,露出里头大半淫籽。
肉褶松垮垮地耷拉在阴蒂中部。
艾修戈的手突然被握住、举高,男人的鸡巴压上来,他的阴蒂被龟头顶开最后的部分,紧接着马眼亲昵地过来吻离别已久的小东西,把它热烈地拥抱、激情地亲吻,小肉球被顶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藏身之处,却发现这个狭隘的、可以容纳它身躯的地方在诡谲地翕张,一股蛮横的吸力在吸吮它的头部,想要把它吃进去一样紧紧裹挟。
阴蒂被马眼牢牢咬住,又吐出来,去吸吮被扯长的中部,连阴蒂系带都被掐出来,被男人用鸡巴亲了。
艾修戈双目翻白,舌头从嘴角掉出来,它无力地耷拉在一旁,被地毯上的绒毛轻抚。
他没力气了,男人的鸡巴却不肯放过他的阴蒂,马眼咬着阴蒂系带不说,还不断用力顶,他的身体都跟着被迫往前,脸突然贴上了一片冰凉的坚硬物。
门突然打开,淋漓的精液对着他的阴蒂射出来,小小的肉粒还嵌在马眼里,被激射出一个凹陷,阴蒂系带那么薄的小东西,在冲击下摇摇晃晃,被大片的精浆淹没了。
男人拽着他的项圈,令他上半身直立,等到尿液落地的溅响轰炸了他的理智,艾修戈才注意到自己的鸡巴正对着走廊。
直到鸡巴里的尿液排尽,他的指骨已经因用力而泛红,男人屈膝,想要站起的时候,他挣扎着起来,“等、等一下——哈…呜——”
他发出幼犬的泣音,急忙去抓男人的手臂,温热的、黏糊的淫肉被他塞到男人手边,糜烂的尿孔在男人手边张开。
“摸一下、呜……摸一下……”
那根被尿孔眷顾的手指蜷曲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但在催促下,终于犹豫着,用指腹按住尿孔揉了揉。
尿液喷溅在男人的掌心。
“啊……”男人喃喃,“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不愿意和老公做爱呀。”
他笑起来,“变成了离开老公就不能尿尿的体质啊,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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